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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怎么这里有青蛙吗?”众人正自怀疑着,却见赵芸已是羞红了低垂起头来。原来那所谓得蛙鸣竟是从赵芸得腹中发出的,从一早上出来到现在已是日头渐渐的偏西,李晟他们出门时所吃那些如今已是消化的干干净净。赵芸已是饿极了,虽以自身的意志克制在那儿不曾叫唤,但她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剑真实的情况反应出来,严正的想谈性正浓的李晟和左慈抗议:“如何能让我们美丽的赵芸小姐饿肚子呢?这可是大罪啊。”
当下,忽略了妻子的李晟大汗,自以为主人的左慈更是尴尬不已。眼下的以临近傍晚了,东边的天以有些发黑的迹象,再准备午餐,显然怎么也说不过去。李晟只好吩咐,门外候着的军士去取一些干粮过来,几个人对付着讲究先吃一些,以求能够撑到晚餐的时候。
“今夜我以在城里的泗水居内定下了筵席还请道长能与我同行哦。”李晟微笑的说道。其实这只是他临时起意的事情,只是想到与左慈这么一个大名人相处在一起没请他吃一顿怎么也是一件令人过意不去的事情,便这么说了。至于没有事先在泗水居定餐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毕竟泗水居是他自己的产业。
“怎么好意思呢?”左慈与李晟胡乱客气一番却也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李晟是想借这个请客的机会进一步加深自己与他之间并没有名言却已经在实际上达成的君臣感情。
“这样也好罢。我还想多向使君讨教一些炼丹的知识呢。”在听李晟说了那么一通炼丹的危害之后,左慈便很有些看重李晟了。虽然李晟自称是不会炼丹,但左慈却认为这只是李晟的自谦,事实上李晟应该很懂得这些才是。要不然,他如何能将铅汞的危害说得那样清楚呢?要知道,这两样东西平常人可是接触不到的,而书上也只写了这两样东西的好处。
“想我讨教?那怎么敢当呢?我不会炼丹,对练丹也没有任何兴趣。如果非要我练的话,我倒是想练火yao的。”李晟想起自己心底原本就希望左慈去做的事情,便悄悄的把事情往那个话题上引去。
“火yao?那是何物?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听李晟说起,左慈错愕不已。
“一种黑褐色的粉末之物,能剧烈的燃烧爆炸,听说在一些炼丹士炼丹所于的废物之中可以找到这些东西。具体的说,大约是由七成五的硝石,一成五的木炭,一成硫磺组成。”李晟微笑的像个狐狸似的说起了这样东西。
“这东西?”左慈的脸上一下子变了颜色:“这可是极为危险之物啊。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这些,但我知道着东西一个闹不好就要死人的。而且东西的混合比例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简单。”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想是已经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并已有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我曾为了练丹而尝试各种药物,也试验过古书所言的五金、八石、三黄、汞、硝、铅、木的炼制。我发现将汞与三黄合炼其丹砂必成,但若用硝石与三黄共炼必将燃烧爆炸。我尝研究过着其中的奥秘,发现将硝加多则爆炸剧烈,将木炭加多则燃烧剧烈。恩,根据我的研究,若将硝石的比例控制在六成,炭设为一成五,硫一成五,汞一成,则发挥爆炸燃烧的时候声音又响燃烧又快,颇似雷动。我也有想过如何将这样的力量运用其来,让它为我的炼丹服务,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次成功的。”左慈先是兴奋的说着,到后面却逐渐化为了懦弱之言,在他想来自己身为一个炼丹的道人居然没有用自己的神通将这样强大的力量化为平和实在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他觉得这样无疑是辜负了自己名声。
“呃?把火yao爆炸的力量变为炼丹的燃烧力量?这真是有古怪的。”李晟觉得左慈是异想天开了,只是他并没有想过去打击这样的异想天开,便用上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形容词。
从后世过来的他自然知道将火yao爆炸的威力转化成平和的威力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用火yao作为燃烧也是太浪费。只是对于左慈能有如此创新的想法,他却觉得应该不予以打击,甚至要给予鼓励的。因为,他知道只有创新才会是社会得到发展。
“古怪?也只有古怪才能显得出我的神通啊。”左慈不以为意的抚掌大笑。身为炼丹士的他原本就对这样的事情兴趣万分。
“先生既然想这样,那我正和我意了。只是我听说那配方所造之物只是声大似雷,恐不合用。我请先生以我言之配方造药,试之若成,则大量生产。”李晟微笑的要求道。说实话关于火yao这档之玩意,他也就知道一个配方而已,至于那硫磺、硝石怎么制造,怎么查找他却是全然不知的。是以他虽然早就想到要将这火yao用于军事,为自己更添几分实力,但在延请左慈这样的道人来此之前,他却没有相关的计划。
“如此也好。只是我不晓得使君究竟要大量生产这样的东西做什么用呢?”左慈听说李晟要求大量生产,心中便很有些疑惑了。
“这是武器,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有了这个,天下间武功再怎么厉害的人物,也将成为落后的木偶。”李晟眼中放出锐利的光芒:“这件事情,我希望你做好,并且保密。我不想让其他人从你这儿知道有关这个东西的任何消息。明白吗……?”他说着,严厉无比的瞪了左慈一眼。那其中所蕴涵的满满杀气让左慈竟有了些许不寒而栗的凉意。
“我明白了……”左慈退后一步,低下了他那满是白发的头颅。这一刻他又感到了那如到一般锋利的杀气。
复又议论半晌,众人起身。李晟拉着左慈的手,一起登上后来命人驱驰而来坐车返回长沙。这也是他给天下摆出自己好道面目的一个手段。毕竟,就当时而言能与高官者同城车驾,不是受到高官敬重的人,就是高官的心腹。李晟如此做,显然也是为了让旁人看出他对左慈的敬重。
就此返回长沙城,在敞蓬的车驾上经历了沿途百姓的热情招呼之后,李晟带着左慈总算是看在黑色的天幕完全降临之前来到了泗水居的门口。此刻的泗水居已是张灯结彩装潢的漂亮起来。在事先得到了李晟派人赶回的话语之后,已经被李晟托付了几乎是全部事情的长沙高官们便明白李晟的用意。他们都是李晟麾下的核心人物,都是明白李晟为什么要如此看重左慈的。于是上行下效,在主公都这么“尊重”一个道人的情况下,他们自也不敢失礼。当下,他们便早早的来到了泗水居的门前,早早的在那儿候着,等待李晟他们的到来。
在众人欢喜的目光中,李晟携着左慈的手经早有人垫下的木阶步下了马车。这和左慈以前所看到那些官员似乎有些不同:他们都是不用木阶的,不是造不来,而是不屑为之。为了体现自己的高贵,他们都是让身边的下人,伏下身子去作为上下马车的阶梯。这明显是把人作为一种货物来使用嘛。左慈很看不惯这一点,只是因为天下的大人们大都是如此作为,而自己又没有改变这一切的力量而沉默了。他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沉默下去的,但李晟今天的做法却给了心动的感觉。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从这样的小事中却可以看出这年轻的太守也是很看重百姓的。
“他是一个好人啊。能在这样的人底下做事,应该也是我的荣幸。也许我应该为了我本身以外的事情考虑一下了。”因为冰封而变得有些自私的心有了解冻的迹象,对于李晟这并不作践人的做法,左慈倒是十分和善的对李晟微微一笑,点头赞扬着。接下来,他任由李晟一把牵着手步进了泗水居的大门。
宴会开始,菜如流水一般被奉上。面对这一盘盘精雕细琢得有如艺术品一般精致的菜肴,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些的左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筷子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已经开始进食了李晟,手不由得颠了几颠却不曾最终落下。这些菜做得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他只想看着,却不忍心吃了。
“真的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地方菜馆作出来的菜啊。”左慈叹息着,他也是一个美食主义者,平日里游历大川之时,也时常利用自己身为名道的声望前去各个世家大族里就食。吃得多了,他也就此变得大言不惭起来:“这世上除了皇宫里那由第一等厨子做的美食我没吃过以外,其他的,我都吃了差不多了。”
所谓“第一等厨子做的美食”实际上是他自己根据说吃菜肴的可口程度对做菜的厨子进行划分的。这第一等是他从曹操、袁绍那儿听说的,他自己并不曾吃过。只是从两位大佬那儿了解到有比他们眼下说吃的菜肴更加可口的食物。那是皇宫里的大厨烹制的,是作为国家的颜面,出现在重大喜庆筵典上的,平素里就连皇帝老儿也不曾吃过几回。至于现在,更是只能留在回忆之中了。由于董卓,李郭的变乱,作为国都的京都洛阳和西京长安都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了洗劫,就连皇宫也不曾例外,故这属于传说中的第一等厨子一下子损失了不少。据说也有一部分在洛阳变乱之时逃出的,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们逃到了哪里。
眼下那些好吃好筵的贵族世家,包括像曹操、袁绍这样的诸侯府上所圈养的厨子大约就算第二等了。没吃过第一等厨子所做饭菜的左慈认为这已经是人间美味了,只是大家都说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所以便不好将这排在最上面。
至于排在这第二等厨师之下的第三等厨师,则大都被各大郡城里的大型酒楼商户所延聘。左慈也吃过他们做的菜肴,只是和在那些贵族诸侯家中说吃的相比似乎有些不足。这也不是说他们做的不甚可口或是难以下咽,只是他们所做的东西似乎少了那么一点灵气,多了几分呆板。
当然就见识到眼下李晟为了宴请自己而设下了这桌酒席所上的美食之后,左慈只是不再认为那所谓的第一等美食只是一个传说。他不知道曹操,袁绍口中的第一等美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程度,但如果要左慈自己来选的话,很显然眼下的这些绝对够得上第一等美食的标准。
“使君大人究竟如何延请到这些能作出如此佳肴的厨师?”作为一个美食主义者的左慈很是想问明白这一点,然而这一句话在他的心里转了又转,最终要问开的时候,他却被李晟那简直有些饥不择食的吃喝模样给吓住,连带这脱口而出的问题也变成了:“使君不是泗水居的所有者吗?这儿的饭菜您应该经常吃到才是,怎么会表现出如此急切的样子呢?”
“因为我自己制定了军规啊。”李晟吃得急了一下子也顾不上所谓的礼仪,还没把口中的东西咀嚼吞咽下腹,便含糊的开口解释道:“我的军规不仅仅是我军中的人要遵守,有些就连长沙郡的大小官僚也要遵守,其中关于这吃喝问题的便是如此。我规定,凡是长沙郡军职者和官吏,无论级别大小,凡于酒楼馆肆就餐而不给钱者,接以贪污而论,其过百贯者斩首。这是我自己都必须作出表率的命令。所以今日的宴请,这钱我还是要出的,虽然这是我自己的产业。”
“啊……这样吗?”左慈惊讶起来。他先是惊讶,随之便转为了感动。他觉得李晟如此严格的要求自己确实是很难得。是以,他决定向李晟效忠:“使君之求贤若渴,我已知之;使君之爱民如子,我亦见之。如今我更感受到了使君立法之清正严明,知道了使君欲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心,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使君能做到这些,这令我十分的钦佩,若使君不嫌弃我左元放愚顿,我愿附骥于使君马后,供使君以驱驰。”
这是十分正规的效忠,比左慈前头在小屋中对李晟说得那些要严肃多了。对于左慈如此的行为,李晟自然是乐得有些忘乎所以了。他高兴得其他话都说出不来,只是含着口中的东西,大声的说了一个“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