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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轿辇,刚才那种想咬李玄剑的冲动又浮上心头。可是这其中还有刚才李玄剑说的那句话,让他心乱如麻。
“哎呀,我小孩儿我小孩儿,走吧,再慢就找不到地方了!”
“那还不是怪你!”
“欸,我的轻功好的很啊,带你飞怎么样?”
“我才……啊啊!放我下来!”
“不放!小孩儿!”
“你才小孩儿!”
“再说!”
“啊啊……我不敢了,救命救命!”
“诶呀,怕什么怕!睁开眼看看!”
“我不看!”
“看不看!”
“啊啊啊,我看我看……”
“看见了吧,一点也不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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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月上梢头。
帝君的指尖划过伤狂的指腹,“真不留下用膳?”
“帝君忘记安氏了吗?”伤狂闪躲着眼神。
“怎么又提他!”帝君微微有些生气,伤狂这一下午已经不止一遍地提起安初。
这让他本是自责内疚的内心变得有点埋怨伤狂。明明都说了这是无奈之举,而且已经保证只有这样一夜,可伤狂竟还如此不体谅自己……
“是伤狂错了。”伤狂立即低下眉梢,一笑。本来他是很想大度的,可是当自己的大度被别人慢慢习惯,然后理解为理所当然,那个中滋味,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帝君叹了口气,对伤狂身后早已恭候半天的宫侍说道:“送无伤臣回去罢。”
伤狂的蓝眸闪烁了一下,旋即温柔地笑了,“臣妾告退。”
听到那一声“妾”,帝君的心狠狠地揪了一把,然而不等他说什么,伤狂就已经留下了一个背影给他。
他终是没叫住伤狂。说的越多,只怕两个人离得就越远了。
正在他思绪纷飞的时候,币元用手巾擦着额间的细汗就一路顶着他那散乱的青丝小跑进来了。
“帝君!伤大人怎么走了?”币元看到伤狂只是对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就走了,还以为他和帝君两个人闹了矛盾,这才飞奔似的跑了回来。
哪知道帝君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淡淡地说道:“今天是温嫔侍寝,伤嫔贤良、善解人意,自是按时离去。”
币元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是是是……那,那传温嫔?”币元也是有些生疏,毕竟入宫十几年也没遇到过要安排侍寝的事,这破天荒头一遭,他还是不大习惯。
帝君也犹豫了,自己这么多年不近炎姮之事,也没想过要。只有碰到伤儿的时候才偶尔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冲动。现在冷不丁的让自己和一个十几年都没见过的人做,总有点奇怪的感觉。
币元见帝君不语,也不敢多言,默默地静立着。
良久,帝君突然偏头对币元道:“叫东古来。”
“东、东太医?”币元愣了。莫非帝君有什么隐疾?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帝君的小家伙,看起来不像有病啊……
“嗯,叫他来。”帝君说罢,又想了想,改口说:“或者……或者他不用来,你就跟他说让他调点香料,说侍寝用。你捎来就好。”
“啊?”币元愣了。那种东西,自己怎么好意思要?而且,自己这水平,拿过来的路上说不定先被催情了!
想到这,他不由一低首,嘟囔道:“我还是叫他自己来吧。臣告退……”
“孤还没交代完。”帝君冷冷地说。
币元立即站住,“还有啥啊?”
“先派人传温嫔沐浴,让人送到承欢殿。孤在那里等着。”说着,帝君便是起身要离开宣文阁。
币元咽了口唾沫,看来帝君今夜真是下定决心要传温嫔了啊……那伤大人……唉,这该死的卦象!
“好。”
币元话音未落,就是见到帝君飞身而去的黑影,此后便是连影儿都看不见了。
看着西边新升上来的月牙,他叹了口气,“帝君这就三十岁了啊……竟然也没人说给他过个生日,就光为了北国,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宠幸……”
陪伴了帝君十四年,币元不由竟是有些淡淡地伤感。
而一直停在宣文阁楼边一个角落里的伤狂则是暗暗地眨了眨蓝色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对身旁等候他的宫侍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宫侍们互相看了看——这宫里守备森严,无伤臣也对宫里熟悉,他是出不了意外的,再加上他跟帝君是这样绝对忠诚的关系,自然也不怕他会加害帝君——既然如此,他想走走,就走走吧!
“是。”
宫侍们行了退礼便是转身走了。
伤狂看着天边微微一笑,“三十岁么,怎么会让你不开心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