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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借口不肯来啊……
李大夫说是重伤太过,怕是很难治啊……
他总是意识朦胧,听不真切,可这些只字片语已经足够串起了一切。
认命吧,自己是锦衣卫,是皇帝的狗,皇帝要自己死,自己还有活路可寻吗?
只是事情偏偏出了意外。
他探了探头,看向一旁熟睡的女儿。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纪老爷很想问一问,可看着女儿熟睡的样子又是不忍叫醒她。枯坐着许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记得。
翌日清晨,阳光洒在脸上,透过眼帘,有些白蒙蒙的雾气。
他睁了睁眼,挤开了一条缝。
大概也不是因为睡醒了,是被什么香味吸引了吧。
纪老爷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些,胳膊上立即传来一阵有力的温热。纪绮支着手将他抬了抬,小脸和煦,“爹,你醒了。”
纪老爷支吾着“嗯”了声,想要问她的话到了嘴边又问不出了,“绮儿起的很早啊。”
“不早了,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她笑着说道,转身去身边的桌上取来了一碗清粥小菜,“这两天还是吃的清淡些,将养几日看看情形再说。”
“好。”纪老爷接过碗,一股米香扑鼻而来,引的肚子一阵辘辘。
好些日子没好好吃过东西了。
他喟叹了声,舀起一勺尝了尝,鲜香可口,是下了功夫的。
纪绮坐在床沿,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纪老爷吃了几口,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抹了把嘴,道:“这粥是你熬的?”
纪绮嘴角弯弯,俏声回“是”,“早上去习武场前就熬上了。”
“哦。”纪老爷点点头,又继续吃了几口,“绮儿。”他闷着头,声音听着有些闷闷,“你这救人的本事是哪儿学来的?”
他亲自送女儿去的同春堂,他亲自过问过女儿的医术。
她哪里有这个本事,还能活死人肉白骨了。
“比起这个,爹难道不该先担心接下去要怎么办吗?”
纪绮容色依旧,坐在床榻边乖乖柔柔,却是声音中有些疏离的清冷。
要你命的可是皇帝呢,你怎么还有心去问粥是哪儿来的?病是怎么好的?
你可是犯了欺君的大罪呢,被检举了是要被抄家的大罪呢。
纪老爷被呛了一口,咳了声放下了碗,没心情再吃了。
他的眸底有些闪烁的火光,是死而复生后的惊喜和希望。
“那你倒是说说接下去要怎么办?”
纪绮端走了碗,走到窗下。
初夏的天,有风吹过,微凉,很惬意。
那时的自己还在梁府里,刚刚生过一场大病死里逃生,光着脚想跑去爹的书房。
就在那间房间外,她第一次见到了豫王爷,膝下无子的豫王爷。
他正一脸愁容的端坐在爹的对面,手中的茶杯早已没了热气。
“柏山,那你倒是说说接下去要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自己躲在门外,看着父亲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抢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