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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便无法再一次回到原本的叠加态表现之中。但真正的宏观量子叠加态却不一样,只要我们不进行观察,它便会一直处于叠加态当中。也就是说,如果那只猫是用宏观量子叠加态物质构成的,那么第一次我们打开箱子发现了一只死猫,下一次我们还是有几率看到活着的猫,甚至可能上一次我们看到的是一只拥有黄白色花纹的猫,而下一次我们就看到了一只纯白色的猫。这一切都会由那个方程所计算出的概率所描述……多么奇特的性质。”
“但是,就像之前提到过的一样,宏观量子叠加态还是保留了确定性,这部分性质并没有被概率所描述,它是确定的,无论多少次观察都是一样的。在对外表现上,它就是这个物质的物态和形状,但仅仅从这个过于巨大且模糊的方面描述是绝对不会被科学家们所接受的。他们决定要看看从本质上来说究竟是什么没有改变。于是,我们就必须从它的对外表现逆向推理才可以:物体的物态和形状是决定的。那么,又是什么决定了物体的物态和形状?”
教室里回荡着他提问的声音。一直没有说话的观察者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他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决定物体物态和形状的原因说起来应该会有很多,但是从根本上来看只会有两个:粒子间的相互作用力和粒子本身的能态。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粒子’所指代的范围是分子或原子,对于传统的量子论来说,这些粒子已经可以被归到宏观范围之内了!结果到头来我们或许可以说,所谓的‘宏观量子叠加态’,表现成叠加态的东西还是那些微观粒子——物质总体坐标的不确定性和构成物质的不确定性说到底还是由微观粒子状态的不确定所引发的。这一点可能用通常的语言很难以进行描述,甚至它本身就是超出我们的理解范围的。但是最终我们可以证明,究竟哪些性质表现为准确的,那些性质表现为叠加态,这个区分在数学上是相当准确的。同时,应用数学工具,将其与传统多粒子体系下的量子力学区分开来的‘一体化效应’和‘渐退化效应’也变得很明显了。我们可以列出这样的一个函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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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里约热内卢。
“该死,看来最后还是晚了一步……月球人对我们就有这么大的仇吗?就算是马上要被干掉了还不忘把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给毁掉……”
“毁掉?它还是好好地在这里吧,为什么说算是毁掉了?”
“跟毁掉差不多了。想都不用想,根据刚才仪器显示的数据,估计是她们把时间机器给部分宏观量子叠加态化了吧……可恶,这种东西到现在我们连概念都没有掌握啊!”
“宏观量子叠加态化?……哦,我想起来了,是埃文博士提到过的空间跳跃和原子熔炉技术的根本原理是吗?当时他讲的时候我根本就听不懂啊……”
“你听不懂?别说是你了,估计就连他自己都不懂……那根本就不是我们人类现在应该掌握的东西。真怀念经典物理理论所描述的那个确定的世界啊……”
“你们两个!现在这个东西已经被封锁了,立刻离开!地球计划的第二阶段马上就要开始实施,赶快过去帮忙,指挥室正缺人手呢!”
“你这个混蛋,我们和你一样是理论物理学家,可现在却打算把我们当做普通的程序员用?”
“您冷静一点吧,一切都是为了帝国的复兴不是吗?”
在断断续续的交谈中,两个人逐渐离去。埃文吹了个口哨,向周围的士兵下着命令:“你们可小心着点儿,谁敢随便乱动这个东西我就把他送进集中营,不管他是不是雅利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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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其实,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现在应该继续前进才比较好……”葛祎伟挣扎着打算站起来,却还是被早苗按了下去:“这可不行呢葛先生,身体不好绝对不能硬撑着,否则不是会成为累赘的吗?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说了我没有事情……”正说着,大脑忽然又感到一阵疼痛,葛祎伟立刻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额头上,皱着眉,“该死……又来了……这让我怎么相信仅仅是轻微脑震荡啊……”
“好了好了,老老实实地躺着吧。”坐在一旁拿着手电筒东照照西照照的灵梦插了一句嘴,“不过,所谓的膝枕不应该是福利吗?你应该好好享受才对吧,为什么要拒绝?”
“福利?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这种话?膝枕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不论是对于枕在上面的还是被枕着的。时间长了,被枕的腿就麻了,枕着的脖子会落枕。现在在这个各种情况都不明了的矿井中干这种带不来任何好处的事情?这不符合我的风格。”接触着冰凉的地面,脑袋的疼痛缓解了一些,葛祎伟又一次打算站起来。自从进入这个黑不隆冬的矿井之后,自己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地犯疼,但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想起来。不过,身体的这种表现让葛祎伟更加确定了这里面应该会有什么东西的想法。他用手上的98式撑着地面,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事了,咱们还是快一点儿前进比较好。东风谷小姐我真的没事,不用替我担心了。放心吧,我不会成为累赘的。”
“着什么急啊,再休息一会儿比较好。”正在观察墙壁上那些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稀奇古怪的刻痕的魔理沙说着,她把自己的手电筒绑到了那把扫帚上,这样就能把高处的图形照得更加清楚一些,“反正现在时间有很多不是吗?”
“时间有很多?等到时候时间不够用了可千万不要再哭啊。”揉着自己的脑袋,葛祎伟重新端起枪,迈步开始向更深处走去,“我打前锋,你们之后一定要跟……”
白色的身影闪过。葛祎伟感觉自己的锁骨旁边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凉飕飕的。随后,一道血柱从刚才感觉到凉凉的地方喷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儿失去了意识。98式掉到了地上,右手下意识地伸了出来,大拇指死死地按住动脉搏动处,喷出来的血把整个手全部染红的同时,血柱的喷射也渐渐停了下来。
“锁骨下动脉出血居然还能被如此简单地止住……好精细的伤口。”仍然按着动脉,葛祎伟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事情似乎麻烦起来了……究竟是谁?”
“警告。你们不能再前进了,刚刚的伤口如果得到及时处理并无大碍。请立刻返回城市吧。”
前方,一个有着白发和冷酷表情的女性说。她手上的FK86在黑暗中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