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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驱散了雾气,如通天接地,矗立在前方,浩浩波动从中散出,令人心惊。
巨大的门户下方,两头冥鱼如侍卫一般,以身体承托着大门的重量。
白歧正打量着这大门,蓦地,门中央的那青铜兽首,双眼兀自睁开,如从雕像的状态活过来了般,眼中闪过青金色的金属光芒,透着冷漠,血盆大口张开,竟口吐人言,“献祭......”
这声音刚传出,白歧头皮一炸,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可以说,到现在为止,这古宇文国葬宫内虽危险重重,但大多有惊无险,平安度过。
但自从踏上了那传送祭坛,便诡异不断,遭遇的都是他前所未见怪诞莫测。
其中白歧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然而,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宇文殇左手并指如剑,在自己的右手掌上一划,出现一道血痕,有殷红的鲜血溢出,随即甩手洒出一股血液,飞向那青铜兽首。
青铜兽首张口一吸,那一股鲜血便落在它口中。
咀嚼了两下后,同样的金属寒光在那青铜兽首双眼中闪过,看着宇文殇的目光不再是无情,反而透出一丝恭敬道:“血脉符合,可入祖骸殿!”
、说完这句,青铜兽首缓缓闭上双眼,重新化成了雕像,紧接着,轰隆隆,金色大门裂开一道缝隙,光芒璀璨,看不见其中景象。
虽说只是一道缝隙,也足有三丈宽,完全可容整艘船进入。
回头看向白歧和公孙延二人,宇文殇面带微笑,“好了,祖骸殿已开,二位作何打算?是与我一同进入这祖骸殿,还是选择他三人的老路?”
“为什么?”白歧盯着宇文殇。
宇文殇目光一闪,稍微一想便明白白歧所指,随即笑道:“你可是指为何牺牲他三人,却放过你们?呵呵~若我说,我忌惮你二人你信吗?”
白歧的眉头皱了起来,宇文殇继续道,“我知道,你二人和他们一样,都有底牌未展露,但他三人是斗不过我的,只有你和这位公孙前辈,我始终未曾看透!”
宇文殇的眼中露出一抹迷惑,不似作假,脸上笑意却依旧自信从容,“你二人的关系,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对劲,叔侄不像叔侄,主仆不像主仆,而一路上,也只有你二人最为镇定,这就是我想不通之处......”
“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你忌惮?是否太过高看我二人了些?”白歧冷冷道。
宇文殇摇头,脸上笑意收起,罕见的有些认真,“我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正如之前所说,祖骸殿内之物,我志在必得,他们三个,我很容易就能看透,越是简单的人,利用起来也越是顺手,只有这个理由,对我来说便已足够!”
“现在,你二人可以自己决定进是不进,不论如何,对我来说都没有半点损失,”宇文殇嘴角一勾,再次露出他那标志性的邪魅笑容,“我只说一点,此地并无出口,留在这里只是等死,另外就算是我持有族典,对于我族重地祖骸殿的了解也很浅薄,此中是否有出口,连我都不得而知,哈哈!”
听到这些话,白歧和公孙延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眼中闪过迟疑的光。
这宇文殇不仅谨慎多疑,心狠手辣,心机亦很深沉。
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放过自己二人,这说明他的多疑几乎刻到了骨子里。
若非如此,恐怕自己二人早已被其作为祭品献祭了。
以其如此谨慎多疑的性情,却仿佛毫无顾忌的告诉他们这些,说明他很有信心,已经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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