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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们这没人，有人来买东西都有鬼了。“方曼继续发泄她的不满。
“这支口红，我买下了。“张凡抽出一支口红说到。
“现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张凡发问。
“嗯，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这附近的住户在近几年都已经陆续搬走了，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偶尔来的，都是像你们这种不懂行情来旅游的，商场包括附近的店也就只能对你们开放了。“售货员答到。
“为什么陆续搬走，行情又是什么，按你说的，你们早该倒闭了怎么还有能力营业？这买卖肯定是赔啊，负责人不管的么，这附近地带究竟是谁管理？“张凡一口气抛出一堆问题，等着她来回答。
“不好意思，小姐，你需要在购买东西我才能继续回答。“售货员讪笑到。
“买你个鬼啊，诚心坑人啊，你们是不是好久没营业了，准备宰我们吧，我看你刚才说的内些话是蒙我们的吧。“方曼想到恼火，赚钱也没有这么黑的吧。
“小姐，真的不是，我们上面真的有规定。“
“谁，谁规定的？“
售货员一脸为难的看看方曼又看看张凡，一脸欲说还休的样子，
“得了，这个口红我也要了，可以么？“张凡不耐烦了。
售货员继续眉开眼笑说:“我知道，这商场都亏本成这样了，你们肯定好奇怎么还能经营，其实是上面一直再给我运营经费啊，我们亏损多少，上面三倍补给，你说，这么好的事，怎么可能不干，就算没人又怎样，手下的员工又不会饿死，平时还不累，谁不喜欢？“
“三倍补给？钱从哪来，又是涂什么？“张凡吃惊的问。
“这，我一个售货员哪有资格知道这些啊。“售货员表示也无能为力。
“那周围住宅区的人为什么都搬走？什么原因？“张凡发问。
“这，您需要购买一千币值以上的商品我才有义务回答。“售货员眼睛里冒出来的都是铜币的光。
“你大爷，要是在我们内面，你看看有没有人治你们，早让你们关门大吉了，还会把你们送进监狱。“方曼大叫。
“是这样的，你们问的问题太有价值了，不过，你们应该不是普通游客来旅游的吧。“售货员问到。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张凡说。“这是只有你一个人么？“
售货员刚要说话，就被方曼拦住:“你再敢提钱，我把你这的店砸了。“
“没有没有，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其余售货员也在的，不过有的可能躲哪偷懒了。你看，也不是只有你们家俩么，这不又来了几个。“
张凡方曼同时回头看见进商场的又来了三俩人，“行了，不耽误你了，口红我带走。“张凡说。
“我们不继续问了？“方曼问。
“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就一个服务员也不会知道太多，我们继续看吧。“
方曼和张凡上了二楼，和一楼情况差不多，迎面走来一对老夫妇，张凡上前搭话:“你好，麻烦问一下你们是这附近的住户么？“
老俩口点头，“我刚才听说，最近这附近的大部分人都陆续搬走了，您二位知道是什么原因么？“张凡很有礼貌的问到。
老俩口立刻变了脸色，老妇人拉着老伴想赶紧离开，老头也是低着头沉闷着不说话。
方曼拦住二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孩子，我劝你俩赶紧离开吧，不该问的事别问，不该听的话也别听。“老妇人语重心长的留下这句话就带着老伴离开了。
“这个地方绝对有问题。“张凡肯定的说。
方曼点头也赞同她的观点，从这地段不合理的布局开始，就已经让方曼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息，若是能活着完成考验，方曼一定要好好像周生抱怨，把她们领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