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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绝对不会给月亮,哈哈哈……”林越对美好的未来想入非非。
“哼!”楚慕言斜着眼瞧他,很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发出这个单音节,显然是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上拉扯。
林越对他的鄙视视而不见,远处山尖上的积雪还没有消完,在月色的笼罩下,反着银色的光。
“回屋了,你也早些休息。”楚慕言将那杯温过一遍的酒一饮而尽,起身抖了抖衣襟上的薄霜。
林越的目光紧紧黏在远处的山尖上,朝他挥了挥手。
“如此花前月下,既然来了,不如出来饮一杯清酒。”林越手中的清酒带着凌冽地杀气,朝一处阴影处冲了过去。
那人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来,衣摆被打湿了一角,细看是几个不起眼的破洞:“清风阁阁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阁下谦虚了。”林越很是无所谓道,只是别过的眼角有着深深地防备。
“农家酿的清酒,阁下来一杯?”林越话音未落,带着酒水的被子就被那人接在了手中。
来人带着银色的面具,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林越看不到他的情绪变化。只是一个转神,空了的酒杯便又回到林越的手上。
“酒不错,来日邀公子细品。”只闻尾音,便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
林越转着手里的酒杯,借着月色看到杯子上凹下的一个手印,想起楚慕言那日对他讲起街上马匹失控地事情,看来还是寻来了。
第二日,云崖先生便被接过来了。
“怎么样了?”谢师公急匆匆地走着。
“天擦亮的时候便开始疼了。”等了这些日子,秦笙离肚子里的小家伙,终于等不及要出来了。凌晨时秦笙离感觉到不舒服,没过多久肚子便疼了起来。
“多长时间了?”
“不过半个时辰。”
“准备热水,稳婆呢?”
“一早便在屋里候着了。”寒冬腊月的,楚慕言的额上竟然冒了一层薄汗。紧跟在谢师公身后,眼瞧着一只脚就要踏进产房了。
“出去。”云崖先生抬手拦住了他。
“师公。”楚慕言的声线竟然有些发抖。
“出去。”云崖先生不容妥协地说道“我在这里,你还怕什么。”
林越本来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此时也上前拉住了楚慕言,对着他摇了摇头。
“楚慕言,让师公进来,你给我安分些。”秦笙离忍着疼痛,中气十足地喊道。
楚慕言这次将脚收了回来,云崖先生急忙将门关上,谢沛白这时才走了过来。
“部署好了?”林越瞧见他走过来。
谢沛白神色严峻地点了点头,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楚慕言的软剑便从袖口处滑了出来,带着不同于同日的寒光。
楚慕言反手将寒剑丢在了院子里,剑身破开寒风,发出铮铮的声音:“此剑为界,越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