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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开什么玩笑!
“真邪门。”
穆临终于知道邪门二字该怎么写了。
任拳很想拿他的理论出来帮一帮薄交道,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插嘴也是自取其辱。
肖人第一次觉得,阴谋也可以耍得这么堂堂正正,竟然是有点儿佩服起这种阳谋了。
“不下吗?”白多义玩味地看着薄交道,心中对希北风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如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薄交道沉默不言,很想说丫的不下了,但这对他来说跟认输没有区别,而且在外人眼里,你不下了,难道不就是认输了?他怎么能倒在这里?不就是将在脑海里的推演下出来吗?不就是接下来都是必败吗?
他认了!
他忍了!
他终于,还是下了!
啪的一声,落子。
白多义微微一笑,轻松落子,他下棋虽臭,但是这一点局部的形势,还是分得清楚的,三下两除二,就把薄交道给收拾得……
预料之中,他是不会出错的。
然而,他还是下出了几步昏招。
薄交道也懵逼了几次。
两个人竟是展开了拉锯战。
还好,给他们发挥得地方并不多,否则旁边的人看着都能纠结死。
希北风真是服了白多义,明摆着必胜的局部,居然还是给弄得波涛汹涌,惊险频现,不过这也好,薄交道跟着白多义的节奏,一起为大家充分阐释了什么叫臭棋篓子。
转眼,棋盘上,已经没有可以下的地方了。
一眼看去,一片的禁入点。
不过,这或许才是围棋最初的面目。
两个人轮流落子,一直到没有地方可以下为止。
这个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没有施展空间,连自找死路都没办法!
“数目?”白多义笑了笑,忽然道:“我还是第一次真正把棋下完,虽然前半部分不是我下的,不过也算是挺满足的了。”
希北风忍俊不禁地调侃道:“你愿意的话,下次我陪你下到最后。”
白多义没好气道:“那还是算了。”
方或无语地看着两人:“两位兄台,真奇人也。”
“多谢夸奖。”希北风和白多义异口同声道,两个人说完便又是哈哈大笑。
算是被他们解救的赵一等,这个时候脸色阴晴不定,微微摇头叹了一声,就走到了一边,这暴风雨中心真不适合他待着。
“赢了!”
薄交道喃喃地道,脸色却是一片衰败的样子,仿佛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洗礼过的小黄花,就快要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恭喜你,你赢了。”白多义大大方方地道。
然而,薄交道却像是被刺激到的刺猬,汗毛乍起一般,眼里只有惊慌,片刻后才愣愣地回了一声,像是嗯又像是哦,又像是喉咙动了动发出的无意义声音。
希北风笑了笑,拍了拍白多义的肩膀,示意他起身走开一点,两个人挤出人群,到了外面院子里,坐在树下乘凉,对于那些投过来的探询目光,毫不在意。
“我今天应该算是要出名了吧?”白多义有些好笑地道。
希北风摆摆手道:“你不是早就出名了,只不过人家没把你的名字和面貌对上号,倒是我,被你牵连,恐怕日后在棋坛,也像你一样,就是一个过街老鼠,人人见了都要喊打。”
“没事,到那个时候,兄弟我帮你出头!”白多义憋着坏道:“就像今天一样,逼着那人把整盘棋老老实实地下到最后!”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能这么干的,也就只有刚下棋的小朋友,而且还得是那种认死理死较真的那种。”
“恐怕就是那种人,都不会死较真到这地步吧。”白多义笑着调侃道:“也就只有北风兄这种人,才能想出这种主意坑人。”
“坑人的人是你,棋又不是我下的。”希北风笑着把责任撇清。
白多义无言以对,只能点头道:“你说得都对,不过我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趁机滚蛋了,要是继续留着的话,里面的人都下完棋,嗯,就是那两个老头子下完棋,出来兴师问罪,咱们也不太好交代吧。”
“这有什么好怕的。”
希北风笑着道:“第一,咱们没有违反规矩。”
“有。”白多义道:“中途闯进去,插手别人的棋局,这就已经破坏了规矩。”
“两个大佬都默认了,那么就等于没有破坏规矩。”希北风淡定地道:“再说了,先破坏规矩的人,是那个薄交道,估计想看他笑话的人也不少,不会有多少人拿这个来为难咱们的。”
“好。”白多义没好气道:“那第二呢?”
“什么第二?”希北风道。
“你刚才不是说第一,咱们没有违反规矩。”白多义纳闷道:“所以,我想问,第二呢?”
“没有第二了。”希北风好笑地道:“谁说有第一,就一定有第二呢?没有违反规矩,还需要其他什么理由吗?如果非要说第二的话,咱们逼着薄交道把一盘棋真正下到最后,那也是在规则之内,完全合乎规矩的。所以,第一,就已经把全部都包括了。”
“你这……”
白多义想了想也只能道:“好像也是一个道理。”
希北风笑了笑,视线飘得有些远了,忽然看见一道大白天披着斗篷的熟悉身影,不禁咦了一声。
“怎么了。”白多义问道。
“看到个朋友,我去跟他打个招呼。”希北风起身,朝着那道人影走过去。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夜衣才对,此时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走在路上,身边还跟着一个昂首挺胸,一看就觉得器宇不凡的家伙。
希北风小跑着过去,快到两个人身边,正准备喊一声的时候,斗篷人忽然警觉地回头望了过来,四目相对之后,发现果然是夜衣,当下两个人均是露出笑容,微微点头示意。
站在夜衣身边的男人,望着笑容灿烂的希北风,眼里却像是蒙上一重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