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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无力地垂下，眼泪一颗颗掉在地上，不如把所有对厉鹰扬的喜欢都灌输在石头上然后扔出去，今后也别再痴心妄想了。
江凌晨举起手，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掌心，她多么想就这样扔出去，可是，她不甘心，自懂事开始厉鹰扬就陪伴在她身边，他也曾说过长大后会娶她，为什么去外面读书回来整个人就完全变了。
手臂僵在空中许久，始终还是没能把石头扔出去，江凌晨蹲在地上抱住自己放声大哭。
为什么要让哥哥回来，倒不如一辈子都别回来了，就让他们之间一直以书信来往，让那份美好一直保持下去不是更好吗？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江凌晨愣了一下，抬头看到厉鹰扬竟然站在她的身边。
厉鹰扬在看到她的时候也很惊讶：“晨晨，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哭？”
“哥哥，不是……”
她希望他在的时候不在，偏偏最不希望让他看到的时候他却出现了，江凌晨刚抹了把眼泪，就让厉鹰扬从地上给拽起来。
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观看，江凌晨被吓得忘了哭泣，他靠得好近，近到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
“哥哥……”
他想干嘛？再靠近一点的话就要亲上她了。
“晨晨，你再用你的手擦脸的话，就要变成熊猫了。”
江凌晨这才想起刚才用手擦了被烧黑的石头，这时又用手去擦脸，那她的脸肯定特别可笑。
“你的手怎么弄那么脏？”
“……”她当然不会说真正的原因，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别的理由。
谁知厉鹰扬却准确无误地猜中了：“该不会是听信了那个传言吧？手黑是因为捡石头造成的？”
江凌晨不会说谎，有点什么事就都全写在脸上了，厉鹰扬脱下衣服，走到隔壁的水龙头打湿，又把江凌晨给喊过去，江凌晨即刻知道他想干什么，低着头不敢看他。
“低着头我没办法帮你擦干净。”
可是要让她抬着头让哥哥帮她擦脸的话，她会因为心跳过快休克致死的。
“乖，把脸抬起来。”
厉鹰扬诱哄着，还动手去抬她的脸，江凌晨没办法，只好依着他去。
夜很静很凉，被打湿的衣服贴在脸上，让她的脸更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惹来他强硬地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让她无法再乱动。
晨晨除了眼睛大之后，其余都好小，小鼻子，小耳朵，还有……粉嫩的小嘴，拇指在如果冻的唇上摩挲着，他想起那天的吻，晨晨的唇是那么软，让他心跳乱了节奏。
江凌晨紧绷了全身，闭着眼睛压根不敢看他，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节骨分明而又修长，按在她的脸上，感觉像在弹奏一件非常优雅的乐器。
哥哥的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不止是衣服，就连他身上的味道也在传递过来，明明就近在咫尺，可为什么感觉哥哥和她的距离那么遥远？她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