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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江凌晨红了脸，记不清是第几次因为厉鹰扬动人的情话而心跳加快了。
也许是夜深了的缘故，总能让人大胆几分，江凌晨羞涩地有样学样：“哥哥的声音好低，感觉就在我身边。”
她想象着厉鹰扬此时就躺在她身边，跟她盖同一张被子，跟小时候一样。
有了手机真好，能跟哥哥发微信打电话，就像现在，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而不是对着空气想象。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厉鹰扬说话，江凌晨还以为他睡着了，不安地问：“哥哥，还在吗？说点什么吧……”
电话那头像是酝酿了很久才说：“晨晨才是，就像躺在我身边。”
江凌晨眼眸发雾，这些年来的想见又没办法见的委屈涌上心头，说没有埋怨是假的，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那心底的渴望已经说出口了：“我……想见你。”
厉鹰扬的心被深深撼动，江凌晨后知后觉自己的脱口而出，一时慌了心，紧张地掩饰：“啊，我好奇怪，说出这样的话，哥哥想睡觉了吗？”
“我不想睡觉，我现在想到你的身边去。”
沉默……
俩人有默契地没有说话，安静地感受空气中的暧昧，似乎此刻彼此就在对方身边，直到江凌晨的手机传来电量不足的提示音。
手机无情地暗了，江凌晨立时拿到桌子上去充电，心里的怅然若失挥之不去，连跟哥哥说句再见的机会都没有，等充好电之后再打过去吧。
正想着，手机便出现一条微信，厉鹰扬发来的：手机没电了吧？太晚了，早点睡，今晚跟晨晨聊得很开心，晚安。
“晚安。”江凌晨用手指在厉鹰扬的头像上划来划去，哥哥知不知道“晚安”是“我爱你”的意思？
……
第二天，江凌晨破天荒地早醒了，虽然顶着两个黑眼圈，但似乎一点也看不出她精神不好。
江子骞一直盯着闺女看，她那个样子就好像少女怀春，捧着脸傻笑，他给乔小薰使了眼色，乔小薰说：“晨晨，最近跟班里的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江凌晨没有回答，依旧只是笑，也不吃早餐，这个状态实在让父母很是忧心。
“江凌晨！”
这回轮到江子骞出马，果然对付小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喊全名，连名带姓什么的最能把她的魂魄给招回来。
“什么事？”
“你妈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她想说没有，但是不敢说，只是看着乔小薰。
“最近跟班里的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还好。”她勺了一勺子粥喂进嘴里。
“有男生跟你表白吗？”
江凌晨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没有。”其实就算有她也是说没有，因为能少很多麻烦。
乔小薰又是跟江子骞交换眼色，女儿这么说来她最近的不正常就不是因为班里的同学了，估计是跟厉鹰扬有关了，而且昨天乔小薰收到厉公瑾给她发的信息，说近期会回来S市，正好用可以试试女儿的反应如何。
“厉伯伯昨晚跟我说最近要回来S市了，这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