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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江凌晨叫住了厉鹰扬欲离去的脚步。
她终究还是哭了，高毅透过玻璃门瞧见她正落泪，纠结着她到底是不是让厉鹰扬给欺负了，可是看样子又不像，那他到底要不要冲进去的好？
“呜呜呜……哥哥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不管我。”
刚才厉鹰扬说的每句话根本就没有进江凌晨的脑袋，她只知道厉鹰扬现在很生气，发着莫名的火。
“哥哥要是不跟我玩的话就没人跟我玩了。”江凌晨紧紧搂住他的腰，要是这时候有路人经过的话，肯定会狠狠骂厉鹰扬几句，怎么可以让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哭得这么伤心呢？
厉鹰扬犹豫了，他知道现在要江凌晨理解自己确实很艰难，她还这么小，再说，她本来就很自闭，要是因为自己再次把心门关上，他岂不是成了她童年的阴影？
可是她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他在她身边守得越久，受到的伤害就越重，等某天她突然清醒了，一脚踹开自己怎么办？厉鹰扬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心痛到自寻短见。
“哥哥，这个是什么啊？”
厉鹰扬循着江凌晨的手指看去，原来她看到了自己放在书包里的脚链。
瞧她眼巴巴看着那一圈小兔子饰品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上一秒钟还梨花带雨，下一秒就忘了自己正在哭泣。
厉鹰扬把饰品拿出来，放在江凌晨的手里：“你觉得好看吗？”
她点点头，一会儿看着脚链，一会儿看看厉鹰扬，寻思着是不是要送给自己的啊？
“你喜欢吗？”
“喜欢……”
“想要吗？”
“想……”
江凌晨认真想了想，自己这个行为是不是跟毕丹妮一样啊？看见别人的东西就吵着要，她可不想跟毕丹妮一样人惹人讨厌，于是摇了摇头：“不想。”
“为什么又不想了？”
“不是我的。”
厉鹰扬皱了下眉头：“可以是你的，但是你要拿一样东西来交换。”
“什么东西？”
他往玻璃门看了一眼，发现高毅还没走，心里头窜出了一只小恶魔，把江凌晨拉过来，让高毅能够更加清楚地看见俩人在里面的情况。
“你亲我，这个就归你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吗？江凌晨根本就没有厉鹰扬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捧着厉鹰扬的脸，在他嘴上“吧唧”一声，然后对他笑得单纯。
厉鹰扬整张脸都红了，忍不住用余光偷看高毅，确认刚才那一幕着实落在高毅眼里，他才压下羞赧：“晨晨，我帮你戴上。”
“嗯！”
江凌晨听话地坐在楼梯上，厉鹰扬往下退了两阶，脱了她的小白鞋，又脱掉袜子，白玉似的小脚丫握在手里煞是可爱。
江凌晨全身都是宝，一个个小脚趾头精致得像珍珠，特别是那颜色，跟自己黝黑的手掌形成了对比，他帮她把脚链戴上，银色的链子把雪白的脚腕衬托得更加小巧。
厉鹰扬就这么盯着她的脚丫，突然觉得身下有点充血。
男孩一旦有了冲动初体验，似乎总会在不经意间就冲动，特别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