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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子不欢迎你了?“
“你看看,这是啥破酒么,一点儿劲都没。“樊岩嬉笑着将酒碗推至铁旗跟前,指着酒水说道。
铁旗晒笑一声,才说道:“要说这酒,比起少爷酿的将军醉,确实没多少劲。这不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酿酒么。“说完还撇撇嘴,像是在回味一般。片刻后,就神色怪异道:“你把窖里的酒都喝完了?“
“别提这个,提起我还一肚子火呢。你留那几坛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以前咋就没发现你那么抠呢?“樊岩一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在那里怪罪起了铁旗,大有一言不合就干架的架势。
酒局在一众人的玩闹下,结束了。
温热的炕头,刘牧将身子往被窝里挤了挤,感觉到舒适后才停止。他开始怕冷,一点儿风吹都能让他咳嗽半天,舍不得将如豆的灯烛熄灭,好像只有这样才会更加暖和一些。昏暗的灯光下,刘牧的脸更加白了,如同呼裱窗户的纸张,不见任何血色。
他发现樊岩身上的气息变了,和铁旗同修一门功法,却呈现出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刘牧虽然不修内力,可五识感知绝非一般人可比,他能感觉到,樊岩换修功法了。还是很走极端的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息,没有了浩然阳刚,好似在哪里见过。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刘牧已经忘记了。
让他想不通的是,樊岩这样做又为了什么,能让天罡决都不再修炼,那么那门功法定在天罡决之上。当初是他一手检查过天罡决,自然知道这门功法的强大。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消息,刘牧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觉得自己该找个时间好好问问樊岩,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这般,那么非福即祸。
冬日的夜晚很漫长,漫长到刘牧睡了一觉后,天才蒙蒙亮。灰暗的天际让人压抑,厚厚的乌云像是要掉落下来一般,刘牧知道这是要下雪了。既然客栈已经开门,天气又不是太好,他觉得酿酒该抓紧了,不然等到雪下厚就不好买到粮食了。
“吱呀“地木门声响起,不用刘牧刻意去猜都能知道,这个时间起来的不会是别人,正是练刀的石头。刘牧觉得石头以后的成就绝对高于自己,就凭借这份坚持和专一,成就就不可限量。很少有人能十年如一日,去认真做一件事,这份坚持无论去做什么,都会产生质变的效应,耳中传来劈开空间的闷响,证实着这一切。
不知是不是身体虚弱的后遗症,刘牧最近时常爱胡思乱想。有时候他会想,要不要替铁旗说门婚事,毕竟铁旗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每次提及这事的时候,铁旗总会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让他又气又无奈,总不能逼着一个人去成亲吧,自己这个家长也不好当啊!以前总爱来客栈买酒的老黄,他的女儿算算年纪也到了寻人家的时候,就是不知道过段时间,听到客栈开门的消息后,他会不会再来。自己当初怎么就忘记问他家在哪呢?
刘牧将这些凌乱的念头甩出脑海,怔怔盯着正一脸倔强地挥刀的石头,像是看到了那年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