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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将金山和宋忠的父母控制在自己手中,才能够让宋忠这狂妄之徒心生忌惮不敢肆意妄为。
说实话,面对金山王继禅都不会这样忌惮,唯有面对宋忠此人,这家伙软硬不吃,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只有将他的亲人和金山的亲人掌控住,才能够让他有足够的底气和宋忠对抗。
赵玉婷一路开着拖拉机来到城镇,金妈妈从镇上银行取了一万块钱交给那个村民算是赔偿了他农田损失和精神损失,将那村民打发走了,五人寻了个餐馆吃了一顿饭,这边刚好赵建国派遣过来的车子就到了,五人上车继续往曲海赶,同时空中也有两架直升机沿途护卫。
另一边王继禅又派遣了三架直升机搭载着十名金丹境修士和一个大队的超级战士,虽然拼命往曲海这边追赶,但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在曲海市郊才追上了赵玉婷他们的车队。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直接摆明了车马,十名金丹境修士和一个大队百名超级战士落地,将赵玉婷的车队团团包围,不过张奉公这一次也豁出去了,直接把自己的尖刀连全部调动了出来,对这边进行了反包围。
双方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张援朝也亲自现身了,看着那十名金丹境修士和百名身着铠甲的超级战士,染上白霜的浓眉蹙得极紧,直接越众而出开口道:“让你们的负责人出来说话。”
老头是曾经做过将军的人气势自然不同,鬼谷门的门人出面道:“张老将军,这事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否则容易给你们张家惹来灾祸。”
张援朝双目炯炯地盯着那人道:“你是何人?”
那人傲然一笑道:“无名小辈不足将军挂齿,我念你曾经是战场上的英雄,所以才好言相劝,如果将军硬要横加插手的话,如果张家出现任何损伤,可就不要怪我言之不预了。”
张援朝微微点头道:“看来你是江湖中人,难怪敢如此肆无忌惮了。”
张援朝转头看向那些身着铠甲的战士们,道:“你们身为国家的战士,难道也要为了江湖中人的一己私怨为虎作伥吗?你们可对得起自己身上的军装?你们可对得起曾经在国旗下的宣言?”
面对老将军的质问,那些战士们微微出现了一些骚动,显然他们回想起来了当初入伍时的初衷。
不过那名鬼谷门的修士却呵呵一笑道:“老将军,那你带着这么多将士们包围我们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一己私怨么?我像金家和宋家的人与您关系不浅吧?您花费如此大的代价保护金家和宋家的人难道是为了国家?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金家和宋家的人对于国家有过什么贡献。”
张援朝蹙眉道:“金家和宋家开的金品食材公司于民于国皆是有利,这难道就不是为国家做出贡献吗?莫说他们于国于民皆是有利,就即便他们没有做出任何于国于民有益之事,但是他们至少也是我华夏国民,作为华夏国民自然就应该受到华夏军人的保护,难道我们还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害人不成?”
鬼谷门修士哈哈大笑道:“于国于民有益?我看并非如此吧?我倒觉得他们这是在邀买人心,这是在与国争利与国争民,这样的行为有企图分裂华夏的嫌疑,与叛国无异,所以我们是来抓叛徒的,我们是在执行国法,莫非老将军还想要抗法不成?”
张援朝没想到这人竟然给金家和宋家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这样的帽子绝对不能戴,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张援朝须发戟张怒喝道:“胡扯,办企业惠及大众,这就是与国争利与国争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简直就是封建社会的糟粕思想,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提出这么荒谬的言论来的,我一定会上书国家总理,要让他彻查到底,究竟什么时候竟然又有这种封建腐儒主义思想滋生了出来。”
鬼谷门修士呵呵一笑道:“老将军爱上书给谁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奉命前来捉拿叛国贼,希望老将军不要妨碍军务,否则我们到时候连你也一块抓起来,到时候大家面子上就不太好了,最怕大家一旦动起手来,到时候我们一个失手磕着碰着您老那就更加麻烦了。”
张援朝被鬼谷门修士这番话气得脸都绿了,这分明是在嘲讽他张援朝已经老了不中用了,张援朝哆嗦着手指着那家伙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磕着碰着老夫,老夫还真就不信了,你们一群江湖匹夫还能够奈何得了老夫。”
别说张援朝,就是张奉公也虚眯着眼盯着鬼谷门的那名修士,那名修士却丝毫没有将张家父子两人的威胁放在眼里,淡然一笑道:“说实话,别说老将军你了,就是你们这些围拢过来的所有人也挡不住本座一根手指头,你们在本座眼中不过是一群不可语冰的夏虫而已,本座一旦出手,你们所有人都得死。本座顾念你们的无知,怜悯你们的性命,好言相劝,可惜你们却半句也听不进去,那本座就让你们知道你们是多么的渺小而又卑微。”说完他直接一跺脚,整个大地都震荡了起来,无数的尘土飞扬,飞扬而起的尘土舒卷之下化着一一枚枚的尖锥对准所有人,那人淡然一笑,手掐法诀道:“只要我这一道法诀释放出去,你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命,老将军您要不要试试?”
看到此人操控的土锥,张援朝脸色微微一变,这样的法术他当年曾有幸见过一次,那一次是在华夏自卫战场上,亲眼见识过有一名高人施展这一招直接伤敌上千人,真的是血流成河伏尸遍地。
再一次见到这样的法术,却没想到被人用在了自己身上,他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