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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白见到陆笛不敌西夏高手之时,便知不妙,遂骑上战马,亲自上阵,杀向陆笛那方。
周围百名亲兵紧随其后,保护都指挥使的安全是他们义不容辞的使命。
同一时间,陆笛与杨万里又拆了十余招,陆笛空有力气,但对方不与自己硬拼,使得陆笛的杀伤力大打折扣。
突地,只见杨万里挽了个枪花,连刺四枪,一枪快似一枪,如排山倒海,向陆笛压来。
陆笛只感到压力大增,每接下一枪,双臂均是感到一麻。当接完第三枪时,双臂酸软无力,再也无法执戟抵挡接踵而至的第四枪了。
杨万里见到对手防御大开,心下一喜,双手又加上一分力气,长枪狠辣地刺向对方心口。
就在这紧急关头,杨万里突然感到右臂一麻,低头借着火光,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只见自己右臂上赫然被击穿个小孔,鲜血正不断地向外直冒,不多时鲜血已经染红了整只手臂。
杨万里心底一寒,战意全无,有了转身逃跑的打算。
就在他忽然惊觉的一刹那,脖子上一阵剧痛传来,他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是司马白及时赶到,千钧一发之时,一枪刺死杨万里,解救下陆笛。司马白的龙胆亮银枪经过一个月的时间,被优秀铁匠重新锻造,已经焕然一新。
司马白进入敌群,犹如猛虎离山,又接连杀了三名精武堂好手。西夏一方由于他的加入,立马阵型混乱、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
赫连恩科见了,脸色铁青,向着副将酒渣鼻吼道:“还不快快散布悲酥清风,你们都是白痴吗?还要让我来指点你们如何作战?!”
酒渣鼻再次跪地,一脸悲痛地道:“禀告将军,交战一开始我们就放出悲酥清风了,但是禁兵到现在都没有产生中毒症状,末将斗胆……斗胆猜测……”后面的话,没有将军赫连恩科的允许,酒渣鼻却是不敢说出来。
“你赶紧说!本将军免你无罪!”
“末将斗胆猜测。”酒渣鼻停顿一下,抬眼偷偷看向将军,道:“是不是他们已经研制出化解悲酥清风的解药?”
犹如晴天霹雳,赫连恩科眼前一黑,胸口隐隐作痛,他极力克制,才压下口中的那股甜意,没有当场喷出血来。
‘悲酥清风’那可是去年年底,西夏搜集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耗费众多财力、人力、物力,才制炼成的极易挥发的毒水。怎么今天对大宋禁兵刚一使用,就被破解了?自‘悲酥清风’炼成以来这刚刚使用了第二次啊!第一次使用,正是在白天对付的江南武林人士。
赫连恩科坚信,大宋一定在西夏安插了眼线,窃取了‘悲酥清风’的解药。若是自己能够返回西夏,一定要严查此事,拔出大宋在西夏的暗桩,赫连恩科如是想到。
不过面临五千禁兵的强攻,他现在必须尽快定夺,降?还是不降?
不降一定会全军覆没,降自己也会成为阶下之囚。两种选择都是赫连恩科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