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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没有力气。
我们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交流,一个个面面相觑,被布巾勒住的嘴说不了话,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音。
我试着去挣扎,但绑人的手法很专业,挣扎了半天,也没效果,发呢累的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地下室突然响起了吱呀一声,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现是有人打开地下室顶部的栓子下来了。下来的是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女人,三十岁左右,我对少数民族不太了解,苗族的衣服我还能认出来,其余的,我就认不出了。
在她身后,还跟了好几个男男女女,面相都是那种很老实的,一行人盯着我们br>
他们是谁?
干嘛的?
这时,那女人身后的一个男人开始用少数民族的语言和那个女人交谈起来,说了什么我们也听不懂,其中一个,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难道要杀了我们?
片刻后,那个女人开口了,用流利的汉语说:“你们的装备非常丰厚,既然给我们送来了,我们就笑纳了。”
我靠,谁他妈给你送的!
,这帮人把我们抓来后,已经查们的装备了。
紧接着,这女人又道:“的装备,应该是想去密支那?而且来头应该还不小。”
我挣扎了一下,心说,知道我们来头不小,还不赶紧放了我们!
那女人仿佛是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事的,居然说道:“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成了我的阶下囚,就连屁都不是。”紧接着,她对身后的人道:“先饿一天一夜,不要给水。”
说完,就带着一帮人走了。
地下室又被关上了,我脑海里回响着那女人的话,心说:抓住了先饿着,这好像是人贩子惯用的手段啊?我远处的宋桥明,用眼神询问他,宋侨明双眼跟要喷火似的,回瞪了我一眼。
我突然觉得,这丫太他妈乌鸦嘴了,现在的情况不用想,八成是遇到人贩子了。
难怪会有那么多成年人也失踪,这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啊!在营地吃着吃着东西,闻到一阵味儿,一帮人就全倒下了,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我想起宋侨明跟我讲的那些事儿,顿时觉得冷汗直冒,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被倒卖到国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周玄业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紧接着,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说真的,我没是什么意思。他一直盯着我的嘴,嘴里呜呜直叫,很明显是在示意我什么。
我顿时着急上火,谁听的懂你在叫什么啊!
最后周玄业放弃了,摇了摇头,开始蹭着身体,很快就离我极其近,紧接着,他艰难的将脑袋伸到了我后脑勺的地方,开始咬起了绑住嘴的绳子。用嘴解绳索,其实不难,但我们嘴里被勒了布,牙关很难使力。周玄业足足磨了二十多分钟,才将我脑袋后面的死结给打开。
我将那肮脏的布吐出去,大口大口换气,道:“周哥,谢了。”周玄业摇了摇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后。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他之前的意思了。我们的手是反绑的,不仅如此,还朝上绑,所以根本动不了。
唯一可以解开绳索的机会,大概就是用嘴咬,但我们连嘴都被勒起来了。周玄业解开勒住我嘴的布,是想让我给他解手上的绳索。这是个极其艰难的任务,他给我结个布条子,都用了二十多分钟,这么粗的绳索,一圈绕着一圈,里里外外的结,我得咬多久?
周玄业之前给我使眼色,应该是示意我去把他后脑勺的布给咬开,但我没所以只好他来咬我的,因此身份来了个对调。我暗骂自己蠢,立刻道:“等着,我给你咬开,我这牙,咬核桃一口一个。”
接下来开始了漫长的战斗,足足两个小时,才将周玄业手上的绳索给解了,他正要挣脱绳子,忽然间,地下室又被打开了。这一次,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很黑,三角眼,们的目光有些奇怪。
她嘴里没有塞布条,不由走到我旁边,,随即捏着我的下巴道:“长得不错。”一边说,一只粗糙的手就在我脸上摸,霎时间,我只觉得鸡皮疙瘩冒了一层又一层。
妈的,宋侨明那个乌鸦嘴,这老女人,难道……难道要强奸我?
这个念头刚一冒起来,这女的突然顺手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给打蒙了,只听她道:“就是太嫩了,老娘还是喜欢熟一点儿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几乎要晕过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虽然是个孤儿,但除了小时候小朋友之间打架互扇过耳光外,还真没人打过我脸。
这时,那女人在人群里圈,似乎谭刃,冲着谭刃走了过去。
谭刃非常警惕的往后一缩,那女人于是笑了,一只粗糙的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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