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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些,只要冷炎一句话,要走要留,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如果你是想跟我竞争,那么你的战场不是在我这里,而是冷炎,你应该了解他的。”
不得不承认,cheery还是很欣赏她的,遇见这样的状况,很少会有女子可以如此镇定,一般的早就站起来破口大骂她是狐狸精之类的,或者很彪悍一点的已经开始动手了,而安心,却很平静的告诉她,她的战场在哪里!
“你很特别。”
安心莞尔:“你也是。”
这么开门见山的,却还可以保持这种怡然自若的态度,从气场上来说,cheery要比祁蕊高明太多。
“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你也可以告诉炎,我找过你。”cheery扬唇起身。
安心也跟着站了起来,目送cheery走远,她才缓缓移步,走出了露天餐厅的范围。
突然收到安岳斌要跟苏莱分手的消息,安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匆匆赶回家,一进客厅就看见李芸大发雷霆的拿起鸡毛弹抽了安岳斌几下,打得他哇哇大叫。
安心急忙上前劝阻,拉住李芸的胳膊:“妈,你干什么啊?”
李芸见安心回来,怒气稍微降了一些下去,大口喘息:“你问问这个
畜.生,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盼他带个儿媳妇回来,现在他倒好,谈了两年说吹就吹了。”
安岳斌揉了揉被打得殷红的胳膊:“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跟那个苏莱早就貌合神离了,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啊?”
“什么貌合神离啊?你都这个岁数了,难道还想拖下去吗?怎么一点都不安份呢!”李芸越想越气愤。
安心拍了拍她的背:“妈,有话好好说,别生气了,我来问问哥吧!”
李芸这才放下抬起的胳膊,气哼哼的坐到了一边。
安心瞥了安岳斌一眼:“哥,你怎么回事啊?你跟苏莱姐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安岳斌气恼的低吼:“别提她了,犯.贱。”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安心很少看见安岳斌这般生气的。
安岳斌颓废的往沙发上一坐:“怪我好了吧?怪我没出息,怪我买不起那个贱.女人的爱情,她开价很高的,人家要傍的是冷炎那样的大款!”
安心与李芸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关冷炎什么事?”
安岳斌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你们都看不出来吗?她整天冷炎长冷炎短的,眼里哪有把我这个未婚夫放在心上?”
经安岳斌这么说,她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苏莱对冷炎确实太上心了,每次家里有什么事,她第一个关心的都是冷炎会不会来。
李芸似乎觉得有些愧疚,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胡乱责罚安岳斌,叹了口气:“你怎么都不早说呢?既然你知道,那就应该早点甩掉她,找个好女孩过日子。”
“这种事多伤自尊知道吗?我怎么跟你说?说我没用,连自己未婚妻的心都抓不住?”安岳斌很是愤慨,心里一肚子气,越想那个苏莱心里就越恨。
安心拍了拍他的肩:“哥,你别生气了,这样也好,省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早听苏美仪那么说,她还不相信,没想到苏莱真的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居然还把心思动到了冷炎身上来。
安岳斌反拍了拍她放在他肩头的手:“放心,我对她早就没什么指望了,没事的,这年头,谁离开谁还不是一样过嘛?”
话是如此,就看你过得好还是不好了!安岳斌对苏莱算是彻底的死心了,尽管苏莱之后也上门来求他和好,可是他再也不想迁就她了,哪怕这辈子不结婚,他也不要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每次想到祁蕊,苏莱,还有cheery,安心心里都觉得闷闷的,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的喜欢冷炎,虽然,他真的很有那个资本。
其实她是同情祁蕊的,甚至都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像祁蕊那样爱着冷炎,那样强烈的感情,怕是真的很难令人接受,一如当初,她很难接受冷炎的霸道一样。但不可否认的是,祁蕊确实很爱冷炎,为了他,甚至失去了自我,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事情,这些,安心恐怕永远也办不到,她向来是安静的,不愿意表露自己的感情,所以只要冷炎推开她,她便再也不会踏进他的生命里,幸好,他没有,没有放手。
“在想什么?”冷炎回来便见她坐在床沿,微微仰着脖子,看向落地窗外。
她猛然一惊,回头望去:“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他眸光凝聚,淡然说道:“明天要出差,回来准备一下。”
她“哦”了一声:“那我给你收拾行李吧。”
经过他身边时,他拉住了她:“不用了,去那边再买吧。”
也是,他一向不喜欢带行李的,反正有的是钱,他穿的衣服几乎很少会穿第二遍,就连各种名车也是尝鲜似的换着开,似乎从来都不怀旧,这点令安心有点不安,但是认识他这么久,在感情方面,似乎真的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她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半晌,忽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他平稳的嗓音:“这次是跟cheery还有她的经纪人一起去的。”他淡淡的说,算是坦白从宽吧!
她心里微漾,但没有表现出来,想起cheery的言谈,饶是再大度的人也会经不住掀起一股保卫意识。
“哦,我知道了。我们下去吃饭吧,爸妈还等着呢!”她还是选择回避了这个敏感的话题,她不会跟其他女人那样撒娇说:带我一起去好不好?那样的话要她说出口,简直比死还难。
他拦住她,将她揽在怀里:“不高兴?”
她笑了笑:“没有啊,你们是去工作的,我知道。”她不是不高兴,而是在担心,担心自己比不过cheery。
他浓密的睫毛翕动数下,彼此距离太近,近的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闻他悦耳的音质再次响起:“你怎么不问我要去多久?”其实真正没有安全感的是他,不管遇到什么事,她总有本事不招架,好像天塌下来也影响不了她的那份淡然。
“哦,那你要去多久?”她是想问的,只不过问了又能怎么样呢?能够阻止他和cheery的这次相处机会么?
他微微皱眉,显然有些不愉快:“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漫不经心,还是,只会对我这样?”
她后仰着身子,尽量避开他温热的气息:“你别不讲道理好不好?是你要我问的呀!”她都已经这么依顺他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他手下用力,掐了掐她腰部的肉,略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直到看见她疼得皱眉才肯松开她,脸色阴沉的可以,语气有些急躁:“我本来就不讲道理,尤其是对你。”
“……”她简直无语,大少爷就是大少爷,说翻脸就翻脸。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阵细密的吻弄醒,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半阖的双眼,看不清掩藏在浓密睫毛下的瞳孔是怎样的摄魂。
“……唔……你不是要出差吗?几点的飞机?”她微微挣扎着仰着脖子,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恶作剧的将她弄醒,不由满意的勾唇:“起来。”
她以为他要她送他,便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起床梳洗。
到了机场,cheery似乎对安心的出现赶到惊讶,冷炎出公差从来不会带不相干的人在身边的,通常都是陈文杰伴随左右打理一切事宜,看来,安心在他心里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估算的。
“安心是来送炎的吧?”cheery有意无意的顺口问了一句。
安心刚想点头说是,却不想一只大手强制性的搂住她的腰,耳边传来冷炎冷淡的语音:“走吧。”
“嗯?”她有些懵了,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一起去新加坡。”
“不行,你们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的。”她心里不是不喜悦,只不过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不管心里怎么想,她还是很懂得分寸的,公事就是公事,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他难做。
cheery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很大方的笑着:“放心,他是最高统治者,只要他一句话,其他人谁敢有意见,你们毕竟还是新婚燕尔,舍不得分开也是人之常情,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cheery的言外之意似乎在指控她仗着自己是冷太太的身份,就滥用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