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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队长,成为了最受压迫的人,这次又发生了案件,他也确实是坐不住了。
作为多年的好友,从第一具尸体出现开始,严争就和傅致远说了这次“掏心案”的原委和来龙去脉,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意见,毕竟傅致远自小就是心思缜密的人,很有可能会发现一些他发现不了的事。
可惜直到这次第八桩命案出来,一向慧眼如炬的傅致远也无计可施了。
傅致远挂掉电话,眼神放空地想了一会儿,片刻后,把原本看的文件放到一边,从一个锁住的小抽屉里找出一叠厚厚的资料,正襟危坐,开始继续他每日的生活。
这叠资料,连严争都没有看过。
当然了,傅致远作为一个商人,总是有些商业机密的,而关于商业机密这种事,严争也一直很识趣地不去关心。
*
“叮咚。”
门铃声一响,不喜有佣人在家的傅致远把手边的资料收起来,重新锁起来,这才起身去开门。
其实不用开门他也知道,他已经许久不曾出门了,也拒绝了其他人的访问,这时候还能来主动找他的,也就只有严争一个人了。
更何况,也是他主动叫严争来的。
严争一进屋就直冲向客厅,把手上拿着的威士忌放到茶几上,大喇喇地四肢大张着靠坐在沙发上,夸张地喘了口大气。
“你一个刑警大队的队长,坐姿这么粗犷,不觉得会没有威严吗?”傅致远打趣道。
“咱俩什么关系啊,咱俩可是上下铺的关系啊,我都抄了你三年的作业了,还怕被你看到我不雅的动作吗?”严争反问道。
傅致远无奈笑笑,自橱窗里拿出几个酒杯,打开严争带来的威士忌,一人一杯倒好,这才坐下,惬意地喝了一口。
“怎么样?”严争期待地问。
“不错。”
闻言,严争整个人都得意了起来,“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从我老爹那里勒索过来的,一直都舍不得喝,这次给你带过来啦!”说着,他也灌了自己一大口,随即被辣得吐舌头。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掏心案侦破了?”傅致远又喝了一口。
“没有,嗨,不高兴能怎么办?整天哭丧着脸对破案也没帮助啊。我这是没办法了,凶手做事情简直不留一点痕迹,别说凶器了,我连现场的碎头发都拿去一根根查dna了,就是没有查到,我能怎么办?”严争闷闷地灌了一口,“我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你兄弟,两个人的心思一样细……啊,对不起。”
话说出口,严争立刻觉得不对,连说对不起。
傅致修在旅游途中遇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傅致远颓废得几乎崩溃的样子,他也是见过的。当初他几乎是天天陪着傅致远,生怕面前这人浑浑噩噩的就把自己弄死了,好在最后还是撑了过来。
严争有时候还真觉得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真特么对,傅致远在泡了几天的图书馆以后,奇迹般地振作了起来,而后一个月里疯狂地每天都往市图书馆跑。
但是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傅致远撑过来了,泡图书馆又算什么,反正这也不算恶癖。
谁知以往一提起傅致修就变脸的傅致远这次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已经释怀了过去,“没关系。”
严争见他面上真没什么变化,终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我们还是来谈谈掏心案吧,这次的事情可真的把我难住了。”
傅致远捧着酒杯,一如往常地听严争说着案件,偶尔插一两句话,表示自己在认真地听。
严争一边喝酒,一边侃侃而谈,渐渐地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连面前的傅致远脸上的神色都看不清了,“我……我好像喝醉了……”
“那你休息一下吧。”傅致远说。
严争心里其实是有些觉得不对劲的,他刚刚主要还是在说话,酒顶多喝了三杯,可以他的酒量,这种威士忌再上头也不该能放倒他的,不过他对于傅致远的信任使他很快甩开了这点疑惑,终于睡了过去。
傅致远推了推他,见他睡死了,起身拉住他的手,把他一路拖到了书房内,手在柜子上摸索着,不知在哪里弄了一下,大立柜缓缓转动,露出另一个房间。
而这个房间内,阴暗森冷,一边的桌子上杂乱地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其中一罐罐用福尔马林泡着的心脏尤为明显,一眼望去,刚好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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