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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学院的那个秘境？”
“没错，三魂之中，只要有一个可以冲破封印，剩下的就很简单了，浮屠学院的这一个，自然是最好破开的。”
颜爱歌点头，“碧落是怎么回事？”
夜白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惦记这个女人啊。”
颜爱歌眯起眼睛，“也算不上惦记，死人复活了，我稍稍好奇一下，也很正常吧。”
“她刚开始没死。”
颜爱歌看了夜白一眼，“所以，在南楚，她攻击我的那次，刚开始明明就不是想要我的性命，但是后来却突然出手，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有自己的意识，对么？”
夜白的眼睛里全是赞赏之意，“你真的是很聪明，我只是稍稍点拨一下，你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了。”
“她那个时候的确还有自己的意识，我救了她之后，就用蛊虫控制了她。但是可能是对你的恨意太深了，所以在见到你之后，就摆脱了了蛊虫的控制。”
颜爱歌眯缝着眼睛，“那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保留她的神智，就是因为不想要一个不好玩的傀儡，但是我更不想要一个不听话的傀儡。”
颜爱歌点点头，“懂了，所以，那次她违背了你的意思，对我下了杀手之后，你就让她彻底失去意识了，对么？”
颜爱歌猛地想起，她后来见到碧黎的时候，碧黎一直说是颜爱歌害了碧落，原来并不是指颜爱歌害死了碧落，而是颜爱歌将碧落害的变成了傀儡？
颜爱歌苦笑，想起了已经死了的碧黎，在心里默念道：“大哥啊，就你这种智商，能活到现在其实也不容易啊。说白了，是下蛊的人害了碧落吧，你居然一直追着我。”
夜白道：“你刚才问到了你母亲，她是活着的，但是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活着。”
夜白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其实，我进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她还是活着的，就在这，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了。”
颜爱歌点点头，“那我还是要谢谢你，至少这件事情你没有骗我。”
“不客气，还有什么想问的，都问了吧。”
颜爱歌笑了笑，“不用了，我差不多都可以猜到了。”
夜白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哦？是么？那说出来听听啊，我看能给你大多少分。”
颜爱歌笑道：“好啊，那我就说说看，要是说的不对，还望补充。”
夜白盯着颜爱歌。
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啊。
自己利用了他们所有人的感情，欺骗了所有人，甚至编造出恋慕她母亲这种鬼话，让自己所有的行为看起来都合理。
现在一切都被拆穿了，所有的谎言都被揭破了。
夜白可以想象得出，眼前这两个姑娘的心里得有多不敢相信，得有多愤怒。
从前有多尊敬自己，有多喜欢自己，有多相信自己，现在就有多恨自己。
不，应该说是十倍百倍的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