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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姚任晗的车子四周无数闪光灯骤然涌上来,简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记者们咄咄逼人的问题浪潮般涌上来,一个个黑黑的话筒从没有关上的车窗外挤了进来。
“秋小姐,你和宁爵西分手原因是什么?”
“秋小姐,你和老男人在书台幽会被拍,是不是导致你和宁爵西分手的原因?”
“秋小姐,你们分手后又共同出席手游布会,请问这是什么用意?是不是你们为了共同利益,联手炒作,以希望把这部手游炒热?”
“秋小姐……”
姚任晗再好的脾气,这时候也有点忍不住了,频频按喇叭,可记者哪里理会,他又想关窗,可记者把窗户卡的死死的,根本关不了,场面嘈杂混乱,如同菜市场。
她所坐的位置刚好从人缝里一眼看到,不远处车内眼神熠熠深沉看着这个方向的男人,她浅浅一笑,语调很平缓:“男女间相处之后现性格不合,不适合继续在一起所以选择分手,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只有心里装了太多阴暗面的人才会认为分手有内幕。”
靠近她的女记者敏感的捕捉到她眼角的嘲弄,不由的得意笑着问道:“那那个老男人秋小姐怎么解释?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并不是一个脚踏两只船的荡妇,否则我们只照我们看到的报导给广大观众和网民。”
“靠,你怎么骂人呐,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抽你……”
“我看你早上是用马桶里的水漱口的吧,满嘴喷粪,臭气熏天。”
李业和杨娅一听同时向女记者霹雳啪啦的开炮。
女记者冷笑着张嘴正要反驳,秋意浓抬头拨开刘海上的碎,脸上浮现出淡如风的笑容:“那位先生是我外公的学生,姓盛,大家尽可以去查,当年他出国之外杳无音信。这次回国省亲,过来看看老师的孙女,叙叙旧,请问这样有问题吗?”
女记者根本不信,仍想说什么,秋意浓坦然的眼神直直看着对方,轻描淡写的反问道:“宁爵西年轻有为,相貌英俊,身强力壮,是国内有名的地产大鳄,身家百亿,为什么我要撇下他去和一个大我很多的老男人厮混,这合逻辑吗?”
这一番话逼的女记者哑口无言,旁边几个巧舌如簧的记者也一时接不上话。
坐在旁边的杨娅早就看这帮记者不顺眼,趁着记者们闪神的功夫,把伸进来的话筒胡乱往外拨,然后飞快的升上车窗。
记者们回过神来,再企图把话筒递进来只无奈的撞上了钢化玻璃窗。
右边的车道上一辆黑色奔驰静静开过来,车窗降下,记者现是宁爵西,纷纷自觉让开道。
车内的男人脱下西装外套,只着一件裁剪修身的白色衬衫,衬的身姿颀长慵懒,一手只放在方向盘上,昂贵的手工腕表折射出奢华的光芒,薄唇微抿,眯眸看着被记者团团围住的车辆,嗓音中覆盖着一层浓稠的不悦:“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分手是两个人的事,与外人无关。”
有胆子大的记者问:“宁先生,您真的不是因为现秋意浓和老男人鬼混才分手的吗?”
宁爵西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瞥过去的视线莫名令人不寒而栗:“她已经跟你们解释过了,连小学生都听得懂的话,你们听不懂?”
现场所有记者瞪大眼睛,大家都知道宁爵西是个有名的笑面虎,面善心狠,表里不一,深藏不露,商界的大佬无一不怕和他交手的,因为谁都不知道他笑容下面藏的是什么,他们这些小的娱记更是不敢得罪这样的人物。
宁爵西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记者,唇角勾着笑,弥漫着似笑非笑的痕迹,徐徐吐出来的嗓音像似从牙缝里挤出来般瘆人:“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去骚扰她,如果你们不听,我不保证你们的报社或是网站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记者们咽了咽口水,心下震颤,没人敢再上前,纷纷后退。
车内,杨娅也跟着咽了咽口水,虽然隔着玻璃,她依然能感觉到宁爵西那句话说出来的份量,简直比核武器还核武器,果然是商界大佬,放起狠话来威力就是不一样。
秋意浓看向隔着玻璃窗而有些不清晰的俊脸,整个人显得格外平静。
布会现场宁爵西放话记者不允许乱写,但记者回去后仍觉得这么大的新闻不容错过,转念一想既然只说不允许骚扰秋意浓,但没说不可以报导他们分手的事,于是当天晚上几乎各大网站和报刊都在报导宁爵西和秋意浓分手的新闻。
一时间,两个人的名字又上了热搜。
同时禹朝的手游《禹朝域疆》也迅爬上了热搜榜,从几大平台反馈到禹朝的消息显示,当天放在网上的宣传片日播放为点击率达到上亿,数据喜人。
当晚,飓封做东请《禹朝域疆》的开团队聚餐,还有几个合作商也被邀请在列。
飓封总经理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道身影,飓封总经理毕恭毕敬把宁爵西请到了主位。
大家若有似无的看向秋意浓,秋意浓早就料到了,他身为飓封大老板出现在这里没什么不妥,只是脸上装的太好,心里多少觉得尴尬罢了。
她以为两人分手后,真的如他所说,各奔东西,但事实不是,无形中似乎又牵扯到了一起,虽然只是工作上的见面。
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与合作商聚餐比不得和同事聚餐,大家都放不开,当然酒是少不了的,飓封来的几个经理级人物都是应酬高手,菜还没上来,酒就已经都一一倒满了。
姚任晗悄悄对秋意浓耳语:“看来今天难逃一劫。”
秋意浓侧头眼中闪着问号,小声问:“这不是飓封为了庆祝布会成功举办的聚餐吗?”
“是飓封为了庆祝布会成功举办的聚餐。”姚任晗继续耳语:“但这两个飓封经理我认识,还记得上一个派到禹朝的运营经理吗?”
秋意浓点头:“当然记得。”
姚任晗轻哼一笑:“这几个经理平常和他以兄弟相称,我估计一会他们得找我们报仇,你说是不是在劫难逃?”
秋意浓挑了下眉,秒懂。
接下来的事态展果然如姚任晗所料,那几个经理先是毕恭毕敬的敬了大老板宁爵西,再来是飓封总经理,接着是其它几个飓封承担运营的游戏负责人,最后敬到了姚任晗。
前面几个人几乎是礼貌性的敬酒,轮到姚任晗就格外热情,一口一个“姚总,禹朝的第一款手游布会开的空前成功,相信公测后流水亿不成问题,来,让我们好好敬你几杯!”
姚任晗酒量浅,没几下就招架不住了,面红耳赤,醉的瘫在椅子上,脸耷拉着连连摆手求饶。
但飓封的几个经理依然要往姚任晗酒杯里倒,秋意浓看不过去,淡淡的站起来说:“我来替姚总喝。”
几个经理愣住了,不由的看向大老板,现大老板面容冷淡的抽着烟,高挺的鼻梁下喷出两道烟雾,对他们这边的情况漠不关心,看来两人真的是分手了。这几个经理平常和既是分手,那就好办,不禁坏笑了起来,把姚任晗面前满满的一杯白酒放到秋意浓手中,称赞道:“秋小姐真是女中豪杰,这酒你先干了。”
秋意浓端着酒杯并没有喝,而是笑容不动声色道:“既然我是女性,那么还请手下留情,我只喝三杯怎么样?”
三杯不少了,何况她是女人,几个经理点头起哄笑道:“行,三杯就三杯。”
一杯……
两杯……
三杯……
秋意浓面不改色的仰脖把第三杯倒进喉咙里,喝得太急,酒差点从喉咙里喷出来,她急忙捂住唇剧烈咳嗽起来。
本来在侧头听飓封总经理说话的宁爵西莫名抬头看过来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吸了口指间的香烟,青白的烟雾缭绕间他的面容明明灭灭,模糊不明。
宁爵西左边坐着飓封总经理,右边坐着裴界,此时裴界朝几个经理抬了抬下巴同,示意着什么。
几个经理见此又往秋意浓面前的空酒杯里倒了一杯,然后堂而皇之道:“秋小姐,姚总既然不能喝了,只能你代劳,这杯你代姚总敬宁总怎么样?宁总是飓封的大老板,这个酒敬的可是合情合理。”
秋意浓唇瓣微微抿紧,她低眸瞧着被斟满的酒杯,再看看旁边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姚任晗,继而眼露微笑,端起几乎要溢出来的酒杯,朗声道:“宁总,我敬您一杯。”
说完,不等对方有没有听到,她仰脖把一杯酒全干了,一向酒量好的她这杯高纯度的白酒下肚立刻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扶住桌子摇摇晃晃往外面走:“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她的身影不一会消失在包厢,宁爵西眼角挑出细细的冷意,夹着烟的手指握着酒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酒花四溅:“你们谁给我说说,喝成这样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