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
而且,近几年,番邦骁勇善战,如果因为她引起边境的不安定,给百姓带来战乱流离之苦,她就真的是罪人了。
肖生严的提议很好,很让她动心,可是,再动心她也不能那么做,她拒绝了肖生严,坦言她只是把他当哥哥看。
肖生严很受伤,可是再受伤,第二天上路时,他也依然紧紧陪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关心着她的安危。
送亲的队伍长途跋涉,终于在一个月后来到番邦的都城,番邦王子迎接着陆舒云回到驿站,婚礼将于第二天举行。
陆舒云一点儿也不喜欢番邦王子,听说他已经娶了好几个妃子,是个好色的男人,她坐在床上,想起了清俊无比的肖生严,两相对比,更觉得心里有落差。
因为心里愁苦,她便多喝了几杯,醉意熏然,她便做了一件错事,将一只侍立在门外的肖生严叫进来,扑到他的怀中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心中愁苦的两人都喝得有些多,醉了酒,做事就有些随着心意,不知怎么的,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一夜荒唐过后,酒醒的两人才发现闯了大祸,肖生严坚持要带陆舒云离开,陆舒云不愿丢弃远在他乡的父母,两人生平第一次争吵。
可是,再争吵也改变不了陆舒云即将大婚的事实,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番邦王子便来迎亲了,陆舒云穿上喜服,愁眉苦脸的上了喜轿。
尽管肖生严心里异常愤怒,可还是不得不守护在她的身边,洞房花烛夜时,番邦王子喝多了,陆舒云给他下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致幻,等他醒来,就会记得他已经和陆舒云颠鸳倒凤过了,但其实,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果然,番邦王子一点儿都不怀疑陆舒云的忠贞,第二天满脸喜气的带着她去给番邦大王敬茶。
肖生严却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在他们的新房外面站了整整一晚,满脸憔悴,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日子一天天的过,番邦王子是个花心的人,并不经常来陆舒云这里,陆舒云也乐得自在,过了一个多月,某一天,陆舒云在花园里晕倒了,御医给她做了检查,发现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番邦王子异常高兴,他之前已经有了两个女儿,却还一直没有儿子,现在陆舒云怀孕了,如果生下男孩,对他继承王位将是很大的助力。
肖生严得知消息后,又是喝得酩酊大醉,清醒后,又得麻木自己,状似无意的护卫在陆舒云身边。
因为有了身孕,番邦王子便不用陆舒云伺候了,每日只是白天过来坐坐,晚上就留恋在各个他网罗来的美人房中。
陆舒云那种致幻的药已经不多了,这样一来,倒是省了她的麻烦,不过,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肚子中的孩子是肖生严的,如果孩子出生,长的太像肖生严,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左思右想,想要打掉腹中胎儿,等她买来了打胎药,看着那黑乎乎的一碗东西时,心里又开始犹豫,这可是肖生严的孩子啊,这辈子,她是没希望和他守在一起了,难道还不能生一个他的孩子吗?
想了好久,对肖生严的留恋和对孩子的怜惜最终让她打消了念头,她倒掉打胎药,重新换了一种安胎药,药刚刚熬好,番邦王子就急匆匆的赶来,一掌挥落她手中的药碗,怒不可遏的呵斥她:“你大胆,竟敢打掉本王的孩子,不想活了吗?”
陆舒云愕然的抬起头,买打胎药这件事她是派自己贴身的婢女去办的,别人怎么会知道?贴身婢女是她从宫里带来了,两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断然不可能出卖的,可番邦王子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说明她身边有奸细。
这么想着,陆舒云就梨花带雨的哭诉起来:“殿下,臣妾只是觉得胎位不稳,想要服用安胎药,又怎么成了打胎药了呢?不知道是谁将臣妾视作眼中钉,非要这样激怒殿下来惩罚臣妾不可?”
番邦王子愣了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身边最受宠的妃子,然后唤了个御医过来,检查了一下陆舒云被打翻的药碗里的残渣,检查的结果是,那碗药是安胎药。
番邦王子意识到错怪了陆舒云,立刻赏赐了她许多好东西,并将那告密的妃子打入冷宫,从那之后,陆舒云言行举止便更加小心起来。
几个月过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作为皇帝的嫡孙,孩子一出生就戴上了许多光环,番邦王子因为这个孩子,被封为了储君。
过了五年,老番邦王死了,番邦王子继承了皇位,陆舒云被封为皇后,肖生严则成了手握重兵的大臣。
陆舒云讨厌番邦王子,便偷偷给他请了许多炼丹师,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给已经成为番邦王的大王子喝。
丹药里混有毒药,番邦王喝了一段时间后,身体便每况愈下,等到他不行的时候,将皇位传给陆舒云的儿子。
陆舒云是尝过男女欢爱的女人,不可能一辈子禁欲,生了儿子后,她便开始偷偷和肖生严约会,肖生严一边要承受道德谴责和她欢好,一边又承受嫉妒之苦,看着她和番邦王秀恩爱。
嫉妒生了根,发了芽,当陆舒云提出要取番邦王的性命时,他竟觉得很轻松。陆舒云的儿子生下来,就是肖生严在悉心照顾着,教他武功,教他道理。
番邦王死了后,陆舒云的儿子继承了皇位,肖生严作为辅政大臣,已经变得权势滔天,一辈子爱着陆舒云,却没能娶她为妻,一直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
现在,他已经是一手遮天的辅政王了,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他用手中的权势逼迫皇帝,将太后下嫁给他。
皇帝虽然年纪小,心机却很重,痛恨肖生严的逼迫,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妥协让太后和他住在一起,不准举行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