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圣女的事情,需要尽快扶持一位新的圣女上位,当然,是充当傀儡的,也许,圣女死了,对他来说,并非坏事,不是吗?
想到这里,赤练唇角又是微微上扬,转身一身轻松的走了,陆舒云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赤练轻松的表情,鄙夷的撇撇嘴。
哼,还说是她的未婚夫,看到她藏身于沼泽滩,脸上一丝悲伤的表情都没有,走的那么干净利落,说什么要回去迎她成亲,说不定是找到她后要她的性命呢,幸好,没有相信他,也幸好,她这么机智的摆脱了他。
不过,就算陆舒云自认为机智,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离开,她怕赤练杀个回马枪,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想要自由就有点儿可能也没有了。
陆舒云在树上一直躲着,多了一天一夜,直到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下来。
这么长的时间躲着,不吃不喝,身体十分受不了,跳下树的时候,陆舒云的腿都是软的,她扶着树干站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向前移动脚步。
幸好,这里是森林,什么果树都有,随意上树摘几个果子吃,也是可以充饥的,陆舒云捡认识的,确定没毒的果子用衣服包了一包,边走边吃,走了十几个时辰,终于走出了森林。
森林外面就是官道,她向官道两旁看了看,分辨不清到底该往哪边走,正犹豫着,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的,越来来越清晰,似乎,还不止一匹马。
因为受够了惊吓,她像惊弓之鸟似的,迅速窜到树顶藏起来,只从树叶缝隙里往外面看,等到三匹马走进了,她才发现,马上的三人竟是肖生严,凌寒和顾暖。
“生严——”陆舒云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因为身体比较虚弱,她怀疑自己此时的声音十分像猫叫。
可是,那三人都不是普通人,这一声猫叫也听得清清楚楚,肖生严蓦地停住马,惊喜交加的望向四周,不确定的喊了声:“陆舒云?”
“哎,我在这儿……”陆舒云一激动,忘了自己还在树杈上挂着,手舞足蹈的向肖生严打招呼,结果,十分悲催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啊——”惨了,脸朝下,肯定要毁容了,本来被赤练那个王八蛋的易容物弄得皮肤就不好了,现在可好,要彻底毁容了,不知道毁容以后的她,肖生严还稀不稀罕。
这儿想着,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闭着的眼睛睁开,对上肖生严憔悴又通红的眼睛。
“生严?”陆舒云怔怔的看着肖生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眼睛都不敢闭一下,然后伸出手臂,小心翼翼的勾上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生严,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凌寒和顾暖面色尴尬的看着这一对,很有默契的走到一边歇着去了。
这边陆舒云从肖生严身上下来,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生怕一松开,就会又和他失散了。
“傻丫头,怎么逃出来的?”肖生严眼眶酸涩,看陆舒云狼狈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段时间里没少吃苦,身上的衣服外袍没了,里面的衣服还算整齐,就是脏的不能看了,一张巴掌的小脸瘦的都快看不到了,只有一双大眼睛还神采奕奕的,尤其看到他后,更是满眼都是惊喜和开心。
“当然是我机智了。”陆舒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细细描述了一遍,听到她说她是额伦族圣女时,顾暖眉头皱了一下。
肖生严却抓住了她话里的一个要点:“你会武功?”
“额……”陆舒云摸摸鼻子,笑嘻嘻的说:“是那段时间蓝大哥教的,我学得还很快的,蓝大哥说我身体很特殊,学东西快,内功上手也快,别人需要三年五年才能学成的内功,我就用了三五个月就成了,你说我是不是天才?”
肖生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天才?也亏得她这么脸皮厚,那可是他的功劳,要知道,他学得那门功法,可是童子功,凡是和他好的女人,都能采阳补阴,武功突飞猛进自然不是很稀奇。
凌寒知道肖生严所学功法是什么,听陆舒云这么说,他便戏谑的看了眼肖生严,叹息道:“呦呦呦,真是伟大,雍王殿下,您当初学习那门功法,原来就是为了今天啊?”
肖生严捶了他一拳,怒道:“凌寒,别忘了陆舒云可是从你家失踪的,你负有全部责任,你应该庆幸她自己逃回来了,不然的话,你们凌家可惨了。”
“凌家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家那个老爷子,迟早得吸取教训,依着我看,凌家就此倒了,也算一件好事,不然,迟早被他作的会倒大霉。”凌寒满不在乎的说。
肖生严知道,凌寒和他们家老爷子素来不合,父子俩的矛盾与日俱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淡淡的扫了眼凌寒,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凌寒问肖生严:“还要继续去额伦族吗?”
肖生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冷哼一声:“我媳妇儿还没娶回家,怎么能顾得上赤练那种东西?”
这话说得极恶毒,都不把赤练当人看了,其余三人都知道,他这是恨得紧了,如果赤练日后落入他的手心中,想必落不了好。
陆舒云偎依在肖生严的胸口,简直一下也不想离开他,分别这几天里,她每一日的过的提心吊胆,一边担心没有人找她,对以后的日子吉凶难料,一边担心雍王没了王妃,皇上为了安慰他,给他另外找一个,她在这边受罪,他却在那里左拥右抱,那岂不是呕死她了?
幸好,看着肖生严略显憔悴的眉眼,她的心里很水安慰,看来,肖生严的确心里有她,看看他身上的衣袍,还是那日大婚时穿的红袍,连着几日奔波,都没顾上换,一向喜欢干净的雍王爷何时如此既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