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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辫则咬紧了唇边,知道自己被戏耍了,想起那晚对方的浮夸表现,且不是当他们傻子玩么。
“唉,临老临老,让个小鬼给耍了。”
酒爷叹了声气,自认从不走眼的他,还是没能把这小子看穿,只因那夜的表现,对方的演技无可挑剔,与如今这位英姿飒爽的校尉相比,谁会觉得是同一个人。
“下次再见,我剐了他!”
江小辫自然是最恨的那个,那晚发神经地去劝告对方也就算了,事后竟还生出一丝悔意,觉得太过直白伤了对方的心,没曾想......
越是猜想着对方当时是怎么看自己,她越是牙痒痒,真想现在就飞过去,往这该死的小子身上扎几个洞,看他还装不装!
燕来三人的突然出现,算是真正把踢馆子的开场真谛给运用到极致了,一时间没人再记得这喜气洋洋的校场是为了谁而布置,大家在坐下来瞧热闹的时候,只关心两边会不会打起来。
毕竟,来者不善啊。
马惊涛阴沉着脸,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前任”——其实在沧澜山也见过,只是他忘了。
许复老眼不算昏花,这人越近,他的心就跳得越快,在确定真是那搅屎棍后,忐忑得不行,屁股一沉,坐了下来,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
他想的倒没这般复杂,无非就是燕来要把婚书掏出来了,所以满脑子出现的都是将要发生的场景,以及自己该如何应对——现在,他很想把许松那个废物给杀了。
曾伦看到三人没有停下的意思,示意了身边的一位长老,那人一颌首,先行一步拦在了阶梯下,沉声道:“三位,内堂为亲属之地,宾客请随入席。”
燕来视若无睹,视线绕过拦路人,瞧向内堂里边,喊了声:“世叔,小侄来贺喜了。”
恍然间许复就成了众矢之的,便连曾伦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更别说其他看客了。
坐在贵宾席上的连云堡高女侠呵笑一声,与霍辞月打趣道:“看到没有,这才是踢场子的正确方式,老手啊。”
清风袖舞抿嘴道:“花船那晚就领教到了,典狱司再多几个他这样的人,谁不怕登门,尽会挑时候。”
侯云飞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燕来:“我现在有点同情南剑门了。”
苏少禽举杯一啜,悠然道:“几位这般看好他,小心回过头来便盯上...”
话未说完,那少年就真的转过头来,朝自己这边笑了笑,苏少禽一愣,顿时哑巴了——这家伙属狗的吗?
侯云飞哈哈大笑,越发觉得那小子好玩了,第一次希望他能在自己登堂入室前进入一品,如此一来,才能够杀得更开心。
燕来的攀亲带故,着实打了南剑门一个措手不及,原本想好的应对都落了空。
“这位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吧?”南剑门的长老冷然一笑,自然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放他过去。
燕来瞅瞅他,又瞅瞅里面故作不知的许复,从怀中掏出一张红纸来,打开了又折叠,折叠了又打开,边摆弄边道:“你谁呀?老子世妹成亲,不惜千里迢迢赶回来,你拦在这几个意思?”
“你...”作为南剑门总门的长老,何曾被人这般看轻过,还敢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老子,若不是看他穿的那身绿衣狗皮,早一巴掌给拍死了。
许复却被燕来手上的东西给吓得心惊胆跳,赶紧一脸堆笑地走了出来,故作眼瞎道:“哎呀,原来是世侄,你怎么才来呀,快快快,快进来。”
这一下观众们又觉得这出戏码加大了,起初以为这三人纯粹就是挑着日子挑着事来抖威风的,现在看来,人家到此可不是无的放矢。
“这小子真和许家有关系?”
突来的插曲让苏少禽等人疑惑,便是早先在破庙听闻燕来诉苦的剑十八四人也摸不着头脑,刚刚认定了这家伙是在戏耍他们,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江小辫又咬嘴唇了。
曾伦冰冷的脸看向江宁堂主和马惊涛的师父,两人面露无奈,执事长老当即一股气提到胸前,怎么感觉弄出这婚事来,像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燕来热情地与许复家长里短,表现得真像个远道而来的晚辈,走入内堂的时候撇了眼穿红带金的马惊涛,脚步停下,皱眉道:“这位就是表妹夫吧,本官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未羊微微一笑,直白道:“沧澜山。”
场上哗一声议论纷纷,叠浪般层层传开,原本的疑惑顿时清朗,原来这出戏要这么唱,果然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