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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吊死了。
大老爷轻咳一声,“这个点喝的哪门子汤!”
小厮领会地出去打发人了。
“爹爹,我听表哥他们说练武要打小开始才好,不晓得四弟弟会不会晚了?”六娘故意问道。
大老爷摸了摸彬哥儿圆乎乎的脑袋,“要你们曹叔叔有空,爹爹明儿就抽空去拜访,决不耽误了彬哥儿。”
六娘高兴地应了,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吵闹声,六娘懂事地告辞,领着咧着嘴小的彬哥儿出了院子。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那位屏姑娘还穿着单件的轻纱裙,紫色的面纱隐约能看见里头绣着红梅缠身的底衣,腰身掐地细细的,梳了一个松松的斜髻,几缕头发垂在侧脸处,便是发着脾气也有一番风情。
大老爷在后院被截走次数多了,这位屏姑娘也急了,前些日子还主动去了正房要给大太太敬茶,叫大太太当没瞧见一般在院子门口晾了半日,连院门都没让进一步。当初大老爷把人接回来,大太太原说叫人敬茶的,屏姑娘却缠了大老爷,又是害怕,又是不熟环境,又是身子骨不舒服赖了过去。
六娘当即便没把这位“千娇万宠”的姑娘当回事,要真正有一分心计,便是不打算与大太太好过,该走的流程就该先走,否则永远就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通房。
姐弟两个快步出了院子,还没到翠姨娘的院子,大太太那边派人找了过来。
如今,大太太嘴边说来说去都是元娘的亲事,元娘不好再时时跟着大太太,五娘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宋嬷嬷年岁渐大,六娘就是打过了生辰后显出来的。
大太太这回倒没摔茶碗,屋里也静悄悄的,要不是春兰与六娘悄声说了事情始末,外头人半点儿也瞧不出动静。
“母亲。”六娘叫了一声后走进去。
大太太面沉如水,手上的帕子拧得紧紧的。
六娘瞧了大太太脸色,估摸着大太太没打算把事儿说与自己听,便只把方才在书房彬哥儿的事讲与大太太听。
大太太还是皱着眉头。
“母亲,您日日操着一大家的心,最近又有些不顺,不若冬至日那天去大觉寺上一柱香。”六娘建议道。
大太太猛地就提起了精神,拍了拍六娘的手说:“正是这个法儿!”
元娘已经十七岁了,在时今普遍十五六岁成亲的环境里,已经算是大姑娘了,也难怪大太太要着急。
有老太爷的关系在,曹副使很快就应了教彬哥儿练武。曹副使人生的高高壮壮,脸上还留着一道明显的伤疤,便是脱了盔甲往人面前一站也逼得人想后退一步,只使人传了一句话,说教很简单,但是彬哥儿自己吃不了苦,或者受不得他的打便只有把人送回来,府里再另请高明了。
彬哥儿去的第一日,脸上是带着伤回来的,鼻青脸肿的,两条腿颤的站都站不住。
翠姨娘给人洗澡,看着背上还有三条红紫的印子,背着人狠哭了一场,当面还只能夸了彬哥儿厉害,鼓了他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