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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真是令人伤心的事实。”
舒忘正想接话,景初直接拉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眼神,转手将保温饭盒递了过去,“舒前辈,您吃吧,我不饿。”
“真的吗?”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舒宸接过饭盒,直接拆开,夹了一块虾球在鼻尖嗅了嗅,“真是诱人啊……”
景初露出标准的礼貌笑容:“那澄清绯闻的事就麻烦舒前辈了。”
刚刚落入嘴里的虾球,顿时有些发苦,舒宸冷哼一声,“小景,你被小西瓜带坏了!”
这样的小景,真是让人怀念!
舒忘回扣住景初纤长的手,微笑道:“小叔叔,这事就麻烦你了。”转而看向景初,“走吧,我们出去吃。”
“好。”
说完,压根不管舒宸凌厉的目光,两人一前一后的绕开人群,偷偷溜了出去。
看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舒宸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年轻真好,感情纯粹的真是让人羡慕嫉妒!
景初本以为舒忘会带他随便找家安静的餐厅吃饭,没想到舒忘直接带他回了公寓里。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而且很耽误时间……”
舒忘直接打断了他,“家里还有不少食材,我一个人可吃不完的,小景应该不希望浪费吧。两个人吃饭,三菜一汤也不需要很久。”
说出这种理由来,以陆谨言的为人,绝对不会拒绝。毕竟他上辈子在孤儿院吃了太多苦,可是非常看不惯浪费的。
“那好吧。”
看到景初点头,舒忘无比高兴,自己以前的偷窥行为,还真是给带来了不少便利。
舒忘亲自掌勺,景初在旁边搭了把手,包揽了洗菜、切菜、洗碗这些琐碎的活,忙忙碌碌的厨房,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等到做好了饭菜,舒忘脱下围裙,洗了把手,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见景初从电饭煲里盛饭。
桌上摆着他刚刚做出来的三菜一汤,菜色鲜艳欲滴,香味诱人。景初轻手轻脚的将盛好的饭搁在桌上,一边一个碗,然后安静的坐了下来。
刚刚出锅的饭菜冒着缥缈的热气,萦绕在餐桌上,若隐若现,少年的侧脸太精致美好了,不似人间客,这种只存在于梦里的温馨场景,让他下意识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感觉不到疼。
见他出现,笑眯眯道:“舒师兄,快来吃饭吧。”
没有说什么勾人心弦的情话,平平淡淡的催促在耳畔飘荡,一瞬间,将他扯回了现实里。
昭示那个人就是陆谨言,即便换了一张脸,他的灵魂还是陆谨言,这一切也不是他的梦境,他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期盼成了真。
舒忘微笑着走了过去,“嗯。”
“对了,舒师兄你上次给我的资料已经看完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去外地取景了,景初直接将整理出来的消息尽数告知,“两个人的信息都很完美,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可能是突破口的疑点。”
舒忘慢慢咽下饭菜,抬眸看着他,“什么?”
“去年六月二十七日,那天中午过后,两个人的行踪便都没有记录,我查过那天的娱乐新闻,孟以承那时候应该在京市参加活动。”
提及孟以承,景初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他是通过司夏才认识孟以承的,司夏在他心里的地位比孟以承要高,尤其是知道了司夏和孟以承早在他死前就分手了,又是造成司夏为情自杀的最大因素,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何况现在又知道了孟以承私底下吸毒,心瞬间凉了一截。
娱乐圈肮脏的一面,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和司夏在进入圈子前就约定了,谁也不能行差踏错,无论做什么不该沾染的绝对不能沾染,哪怕一直徘徊在十八线,也绝对不能做出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一路走来,尽管只是众多二线艺人中的一员,但他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问心无愧。
司夏亦是如此。
所以他以为,孟以承也应该是这样的。
知道这些谜团,孟以承又跟这一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感慨,隐隐还有些庆幸,还好之前他没联系过孟以承。
想了想,景初继续说:“但是有个粉丝说那天在机场见过孟以承,还拍到了一张照片,虽然非常模糊,但是我认得出来,那就是孟以承。”
“去年六月二十七吗?”舒忘皱了皱眉,那个时候他正满心欢喜的回到国内,在家里做足了准备,只待……
“我会重点查一下的。”
“你后天就要去外地取景了,暂时就别管这些事了,我会处理好的。这回我没法跟你一起去,你到时候要做的就是好好拍戏、好好照顾自己。”
低沉醇厚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关心,动听至极。这种感觉真好,景初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眸光忽闪,“舒师兄,你放心吧,我都知道的。”
转念一想,上次去外地拍戏的时候,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好像不是他,而是舒忘。
当即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舒师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些事可以慢慢查的。”
明明谈着正事,最后就变成了你侬我侬,一顿饭吃下来,景初摸了摸吃撑的肚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景初夸张的比划了一下:“舒师兄,再这样下去,我大概就会往横向发展了。”
舒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没事,以后多运动就好了。”
“嗯,舒师兄说的是。”景初点了点头,“等拍戏回来了,我得去健身房好好锻炼了……”
舒忘笑了笑,没有继续接话,脑海里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小景这回去外地取景,估计过了四月中旬才能回来,他是不是该把工作安排到这阵子忙完,等之后好讨要福利呢?
抵达剧组,景初目送舒忘驱车走远,才慢慢走了进去。
迎面就碰到了脸色青灰的白文奇,“景初哥,你去哪了,刚刚要拍你的戏份,结果到处都找不到人,还是舒前辈帮忙说了几句好话,张导才熄了火。”
景初歉然一笑,“我刚刚有点事,之前走得急没有跟你说一声,抱歉。”
“那就好,我生怕景初哥你出了什么事。”白文奇松了口气,悬在嗓边的心眼重重落地,瞬间踏实了许多。
“我的那场戏,张导怎么安排的?”
“舒前辈给您争取了一些时间。”白文奇看了看表,“还有二十三分钟,得赶紧过去换装准备准备了。”
“嗯。”
等到开拍的时候,见他出现,张导瞥了一眼:“下不为例。”
景初弯腰应了下来。
即便没有提前准备,仅仅在化妆的时候草草看了一遍这场戏份,牢记于心的剧本和台词瞬间涌入脑海。
这一幕戏过后,袁溪和夏谦之间出现了争吵。
起因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喜欢夏谦的女人,左惠茹的出现,打破了袁溪最后的幻想。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夏谦和其他人在一起,自己在旁边默默看着他幸福开心就好,可是真当美貌优雅且温婉贤惠的左惠茹插足在他和夏谦之间,看着左惠茹和夏谦琴瑟和鸣,嫉妒充斥在心间,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祝福。
浑身叫嚣着想要独占夏谦,这种心思越来越强烈。
直到某日清晨,左惠茹不在,夏谦还没起来,袁溪鼓起勇气推开了夏谦的房门,轻轻吻上了他的唇瓣,在他床边叙说着自己的情谊。
等到下午左惠茹过来的时候,他刻意与左惠茹起了冲突,夏谦第一次发了火,滔天怒火,为了一个女人吼叫着让他滚。
袁溪摔门离去,至此未归。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夏谦就已经醒了。
从吻夏谦到三人争执的戏份,每个人的情绪转变都非常快,这些景初都非常有把握,以他现在的状态,不会在这上面出差错。
只是面对吻戏,莫名就生出一些抵触的情绪来。
明明上辈子也拍过不少吻戏,偏生现在就矫情起来了,在片场站定,景初默默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结果等到开拍,张导突然说吻戏借位的时候,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整场戏的拍摄还算顺利,ng了一次,第二遍就过了,张导也就没有继续盯着他之前无故不在的事。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在整座城市还是微蒙蒙亮,大部分人处于睡梦里的时候,整个剧组灯火通明,各自忙成一团。
收拾好行李踏上大巴车,景初垂下了眼帘,怎么这一回,还没离开,就开始记挂起舒忘了呢。
尚在睡梦里的舒忘并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若是知道,只怕会笑醒过来。
等舒忘醒来,景初已经离开了c市,看着空荡荡的厨房,想起之前景初过来帮忙,一起忙活着做饭的情形,顿时生出一些失落的情绪。
来不及伤春悲秋,门铃声响个不停。
简佑这个急性子还真是……
舒忘开了门,当下看见脸色乌青的简佑站在门口,神色无比沉重,这种情形实在少见,他不由认真起来:“出什么事了?”
简佑将手里已经攥变形了的报纸递了过去:“出大事了!”
鲜肉的字体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