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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不便,在下告辞了,”季白对着盛怒的金员外拱了拱手,一路出了金宅。
而颤抖着麻了半边身子的金员外,瞪着狠辣的目光目送他们的背影,愣怔立了半晌,踉跄着瘫坐在椅子上。
“老爷?这是怎么了?”有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金员外没有理会,抱着盒子去了偏厅。
不大的盒子里还有两封没有标示的信,金员外抖着手打开其中一封,只看了几个字他就想起这是几年前的一桩事,是他让人将一家商行的行船凿烂的事儿,那次连船带货全沉在江里,后来,那家与他作对的商家垮了,他挤兑跨的。
他拆开另一封,是私通赤蟒山土匪的信。
着一封信,是去年的事儿。
金员外之前只想着给儿子报仇,也想过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逼着季家把打了儿子的人交出来,可他万万没想到,季白竟然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外人,用这般狠辣的手段对付他,有他这份家财的人,那个没有使过黑手,手上没几条人命。
金员外很快镇定下来,他能走到今天家有万贯,靠的不是只会使黑手,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弄清楚季白是在警告他,还是要报复毁了金家,还有那个有心算计他的人。
而坐在回程的那车上,洗砚觑着季白这两日静到渗人的神情,心里直发怵,小心翼翼的说道,“爷,金家的事儿要怎么办?”
季白沉如死海般寂静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历,没有起伏的音调说道,“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洗砚应了一声是,出了马车将骑马跟在一旁的洗墨叫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句话,洗墨一言不发的扬着马鞭,狠抽了一下坐下的马,快速的朝前奔去。
这件很多人都在关心这的事,在看似平静的风波下暂时平息下来。
几日后,悠哉养伤的李晨语迎来了她的第一位,不,是一群,六个客人。
这一群客人平均年龄不大,最大的有十四五岁,小的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李晨语看着一群或青春洋溢,或斯文秀气,或稚嫩活泼的少年们,她有点儿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觉的季家的儿郎们个个张的都很好。
“贸然打扰,还请李少爷原谅则个。”二房的嫡长子,季崇宁拱手行了一礼。
其他五个少爷也都跟着拱手行礼。
李晨语额了一声,朝后退了退,想起自己的腿还伤着,又不动声色的将手扶在身后的躺椅上。
着群少年人来干嘛?好奇?还是听了自家爹娘的指使?
她扬起笑脸,“诸位不必客气,不知你们是?”
她还真不知道这群少年们都是谁。
季崇宁温文尔雅的笑着,介绍自己,“我是二房的长子,季崇宁。”
又指着身后的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这个是我三弟,厅宣。”
十来岁的少年长着一张包子脸,眨着好奇的眼睛,矜持的看着李晨语。
李晨语对着他笑笑,又看向另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这个少年对她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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