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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了吧。”
乔白托着下巴，笑容温和，“她现在在跟宁语讲电话。”
男人双眸微微眯起，然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可是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乔白面色平淡的坐着，偶尔跟他说两句话，然后便摆弄手机，好像那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男人几次有些不耐烦，但却又生生的压了下去。
“乔白。”
席昭然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缓步走了过来，“我跟朋友约好了要一起买东西，我就先走了。”
“要我送你吗？”乔白起身。
“不用了，她有开车过来。”席昭然笑了笑，她垂眸看了一眼腕表，“你那个朋友还没有过来吧，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咱们下次再约吧。”
“他过来了。”乔白笑，“坐在对面的那位。”
“咦？”席昭然疑惑，然后歉然的一笑，“抱歉，先生，我还以为是拼桌的，耽误您时间了，十分抱歉，不过我真的赶时间，咱们下次再约吧。”
“迟到了是我不对。”
男人吐出一口气，脸色出奇的冷，“我道歉。”
“不用啊，反正我也迟到了，大家算是扯平了。”席昭然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我怎的来不及了，乔白，你跟你朋友谈谈吧，我要走了。”
“席律师。”男人开口唤住了她，“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
席昭然缓缓收敛了笑容，“听说你对我先生动手了。”
“这是误会。”
“先生，我们好像见过吧。”席昭然微微眯起了双眸，开始还不觉得，现在看这人倒觉得有些眼熟，“厉风先生。”
“席律师认得我？”
“是，见过一次，至今还记得厉风先生在法庭上的风采，十分佩服。”席昭然口不对心，“做被告做到厉风先生这种地步，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印象深刻，那个时候厉风先生好像还不大吧，应该才刚成年，就被人告……”
“席律师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教不教宁语是我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接受别人的威胁，厉风先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跟乔白合作的事情我不管，但是宁语这件事，我可以直接跟厉风先生说，我不教了。”
“你这是迁怒。”厉风拧起了眉头，“这样对宁语不公平。”
“宁语只是对你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对她公平？厉风先生不觉得说这样的话十分可笑吗？”席昭然冷笑一声，她的性子也是速来强硬，如果厉风不跟乔白动手，如果厉风不那么直白的威胁人，或许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人家都踩在头上来了，她也就没有要忍耐的道理了。
“这样的员工，我可用不起，厉风先生觉得呢？”
“你威胁我？”
“不敢，你那么厉害，我一个区区的凡人，怎么敢呢。”席昭然抿唇一笑，言语之中却尽是锋芒。
“乔白。”厉风心头气恼，却也不好对席昭然做什么，他心高气傲，但却同样遇到了心高气傲的人。
“我一直都听我夫人的，厉风，你对我动手，难道还不许我告状吗？”乔白笑的如同一只狐狸，是很无耻，但他乐意，厉风又能如何？
“席姐。”宁语看到人的时候快步走了过来，“厉风！”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扫了一眼三人，“你怎么在这儿？”她心中一急，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席姐是我朋友，你可不要乱来啊，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敢胡来，我就永远都不会理你了。”
席昭然看着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笑的意味深长。
“厉风。”乔白双眸弯起，“你哥让我带他跟你问好。”
“咦？乔总你们认识吗？”宁语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啊，多年的老朋友了，当初我跟厉风……”
“二八。”厉风咬牙吐出了两个字。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以前我也没落，刚刚被逐出乔家，日子很不好过，多亏了厉风，才能坚持下来，不过有好多年没见了，看他现在这样，我也就不担心了，不然总怕哪天从新闻上看到他会监狱。”
乔白改了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唏嘘。
“呵呵，承蒙你惦记了。”厉风咬牙，神色不悦，不过在宁语面前，他却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既然都遇到了，那就一起吃饭吧，厉风先生请客，不介意吧？”
“我，我请吧。”宁语连忙道。
“不介意，能见到席律师，是我的荣幸。”厉风咬着牙。
席昭然估摸着人是将自己恨上了，不过她却不怎么介意，她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