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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动来回移动,就像现在的乒乓球观众一样。
伯克似乎等待了许久。期间,他们小声细雨地讨论着相关的细节。夕阳的余晖透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渐渐地倾斜下来,照在他们的脸庞上,略显波光粼粼的淡金色,犹如古希腊时的雕像。
“这样吧”,克拉克首先打破了房间的温柔,“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虽然现在看来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例行公事,但那时的每一个小决定却显得无比难产。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将是一个被载入史册的伟大决定。离开了办公室,伯克心里踏实了许多。
克拉克在美国田径界算是小有名气,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然而,一开始就遇到了些尴尬。
既然是去参加奥运会,那么就应该尽量集合最优秀的运动员,这样才能真正代表美国队的实力。于是,克拉克就联系了他们的老对手:纽约田径俱乐部。毕竟是国家荣誉,心胸不能太狭隘。然而,纽约方面却没有搭理克拉克。
一方面,他们两家俱乐部长期在美国的比赛中互相竞争,关系上稍微有些不愉快。另一方面,纽约田径俱乐部觉得现代奥运会刚创办,估计也没几个人参加,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比赛,还要千里迢迢跑到大西洋彼岸,干啥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这样,纽约方面就拒绝了克拉克的邀请。
不久前,纽约田径俱乐部在本地举行一场田径比赛酣畅淋漓地击败了来自伦敦的AC俱乐部,这才是他们希望参加的比赛。难道在数千名观众面前击败英国人远比去希腊参加奥运会更重要?答案确实是肯定的,这在当时可不是少数人的观点。“一般来说,美国业余运动员都认为去一个不发达的地方费用过高,且要忍受当地的跳骚”,《纽约时报》如是说。
但是其他人,如伯克、克拉克、伯纳姆则不这么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甚至是历史性的机会。
虽然没有从纽约田径俱乐部那里得到支持,但克拉克还是从BBA中选出了他们最优秀的运动员。
阿瑟-布莱克(Arthur-Blake):中长距离赛跑;
埃勒里-克拉克(Ellery-Clark):跳高;
托马斯-库蒂斯(Thomas-Curtis):跨栏;
威廉-霍伊特(William-Hoyt):撑杆跳高;
当然,还有托马斯-伯克(Thomas-Burke):短跑和中距离跑。
其中,库蒂斯和伯克都将在雅典参加100米的比赛。
陪同的还有BAA田径队的教练约翰-格拉汉姆。格拉汉姆1862年出生于英格兰利物浦,幼年时移居美国。曾是哈佛大学体育教育家达德利-萨金特博士的助理教练。达德利-萨金特曾赞助了哈佛和BAA等俱乐部许多训练设施。在哈佛工作三年之后,格拉汉姆成为了布朗大学的教练,20世纪初,又重新回到哈佛执教。在萨德金的指导下,格拉汉姆接收了许多先进的训练理念。
另外一些准备参加奥运会的BAA会员不是田径运动员:约翰-佩因和他的哥哥萨姆纳·佩恩。他们的父亲查尔斯-佩恩,也是典型的BAA的粉丝。老佩恩在19世纪50年代曾是哈佛大学的划桨手,在南北战争期间是马萨诸塞州的军官,曾指挥着一支联合部队。
当他得知其他运动员要去雅典参赛,他的儿子约翰,一个手枪爱好者,决定去参加射击的比赛。但他并没有和其他运动员一起去雅典,因为他要先去趟巴黎。他的哥哥萨姆纳在当地的一家军工厂工作,他要说服哥哥和自己一起去雅典比赛。
与此同时,伯纳姆也在积极着筹集着去雅典的费用,“我办事,你放心”,也成了他的口头禅。似乎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