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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坚硬。细碎的岩石在犀牛精手中的石墩子的敲击下，很快的变成了大量的石灰粉。陈轩明又将石灰粉放到了一边的木桶中，随后重新铺设碎石。
铺设的时候陈轩明又随便聊了起来。
聊的事情很多，从战后人类和妖怪的共同政府这件事情，能够使用妖怪的原本身体之后的事情，甚至是自己更喜欢使用妖怪的身体还是已经习惯了人类的身体和自己的爱人【哔——】都说。
敲打石灰真的是非常无聊的工作，不然两人也不会将这么多的事情都拿出来说。
最后一点随时也被敲碎之后，犀牛精的妻子准时出现在石灰厂的门口。陈轩明看着说道：“嫂子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犀牛精拉住了陈轩明：“好了不要这样，午饭就算了，陪我喝喝茶，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着犀牛精的妻子从自己的菜篮子中拿出了一壶已经泡好的茶叶，还有三个茶杯。看着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妖怪，陈轩明能说什么呢。像这样淳朴的大哥和大嫂，这种柔情和关心，陈轩明也久违地在心中出现了一丝温暖。
点点头，陈轩明接过了茶杯：“嗯，那我们就聊聊天。”
说是聊天，陈轩明和犀牛精两位更像是喝茶听书的观众。这犀牛精的妻子是犬女，说话很快，内容还很多。从街边的肉铺老板知道自己的本来身份之后每天给她的肉会便宜一点、到之前在街上帮助卫兵找到杀人犯的事情都能说，而且说的很有意思。犀牛精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听众，听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的妻子捧场。夫妻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良好的，让陈轩明的思绪中陈紫函的样子一直挥之不去。
犬女拍了拍犀牛精，然后对陈轩明努努嘴。犀牛精转过来一看，大惊失色地喊道：“陈轩明，你这是……”
陈轩明回过神来，摸了摸潮湿的眼眶，发现视线中是血红一片。仔细一看，原来自己在流血泪。犀牛精刚刚站起来想要去找医生，但是被陈轩明一把拉住了：“哥，放心好了，我这是修炼的功法导致的，现在我的身体中几乎所有的体液都被血液代替了。看起来我现在很严重，其实我就是在单纯的流泪而已。”
犀牛精明显对这种书法半信半疑，但是陈轩明真的很冷静。最后犀牛精坐了下来：“你这小伙子修炼功法真是厉害啊，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陈轩明苦笑了一下，刚想说话，一道闪电从远处的后花园炸裂开来。
三位还在好奇那里是出了什么意外。一道陈轩明非常熟悉的黑影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肩头。
乌暮将自己尾巴上卷着的一个女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放了陈轩明的怀中：“小子，你师傅总算是将你的妹妹送回到你的身边了。”
陈轩明呆滞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子。
现在的情绪应该怎么形容？
陈轩明不知道。
但是抱着妹妹和乌暮哭泣真的不足以表陈轩明现在的心情。
至少，这不是悲痛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