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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他来过这里一样。
楚羽凡见身后沈之灼没跟上来，便回头看过去，“怎么了？”
沈之灼收回神思，快走几步跟上楚羽凡的脚步，“没事，走吧......对了，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听到沈之灼电话，楚羽凡脚步一顿，诧异的转头看着沈之灼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没有，只是感觉这里有些熟悉，好像是以前来过，走吧，先去见见那个人。”
楚羽凡追问：“喂，你到时说啊，到底有没有想起来什么，是不是要恢复记忆了，我跟你说啊，这可是好事。”
沈之灼并没有理会身后楚羽凡的喋喋不休，一路朝着他之前所指的厂房走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窗子撒进厂房里，厂房里凌乱的堆积这废旧的的车床和零件，正中央一个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月光打在他低垂着的惨白的脸上，他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从他轻缓的呼吸中可以判断出，此时的他很会虚弱。
沈之灼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低垂着脑袋的他，又看了看楚羽凡，然后走上前，用手将男人的头抬起来，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那天在山上的那个人，因为那个人一直躲在暗处，他们之间并没有打过照面。
“怎么样，是那天的按个人吧？”楚羽凡站在一旁，问道。
“不知道，那天我们也没有真正的碰过面，我看他的样子好像被你折磨的很惨，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明天早上。”
楚羽凡委屈的说道：“还可以吧，也没多严重啊。”
说着还用脚踢了男子，只见原本陷入昏迷的男子突然动了动，缓缓地抬起了头，见他有了反应，沈之灼忙上前，将他的头抬起来，冷声道：“我想知道什么，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到底谁让你去杀伊念的？”
男人听了沈之灼的话，艰难的勾了勾唇角，“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凡是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
“既然如你所说，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她，她和你有什么仇怨，至于让你下杀手？你觉得你这么说我们会相信吗？是你白痴还是你觉得我们好糊弄，嗯？”
沈之灼最后哪一个嗯？字微微上扬，带着危险的气息，听得男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但他还是依旧固执的坚持着自己之前的说辞，“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是打死我也没有，爱信不信。”
说完，男人冷哼一声又低下了头，不再和沈之灼二人做言语上的交流。
楚羽凡冲着沈之灼耸了耸肩，摊摊手表示很无奈，他之前想过很多办法，但最终都没有让他开口说出实话。
过了一会儿，男人没抬头，只是声音缥缈的说：“你们就不要再问了，再说了，难道你们一直想要追查的结果，你们就不怕那个真相会让你们无法承受吗？”
说到这里，男子才缓缓的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