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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身合身的礼服。
“就这么去？”
“当然不。”
程云锦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程鸿轩打电话。
“哥，你的车借给我用一晚。”
程云锦一般不给家里人开口，开口，程鸿轩觉得给你都值了。
“你在哪？”
“让司机在启发门口等我。”
程云锦和程秀雅上了车之后，调出自己查到了的付凯南的电话号码。
“那位。”
“付董事长。”
那边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程小姐，找我何事？”
“付董事长，竟然挑衅我，你说我找你何事。”
“你是代表谁和我说话？”
“我不需要代表谁，我能代表的只有我和付寒笙。”
紧接着，程云锦的语气突然变的特别的血腥。“付董事长相不相信，我有着和付董事长同归于尽的想法，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伤害付寒笙一根毫毛，可是你竟然敢这样，我年轻我还有的是时间，你要是不想临死背上什么罪名的话，那就试试。”
程云锦挂了电话，那脑子都是那天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付寒笙，和那晚自己在黑暗中看到的隐忍的他。
那个在黑暗中释放自己心中黑暗的他，那个在地狱苦苦挣扎的他。
“姐，我愿意陪他在地狱沉沦，也不愿意看他一个人。”
程秀雅，知道自己的妹妹爱了，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爱的那么深，那么的决绝。
程云锦握着自己的手机的手，仿佛要断了一般，什么直觉都没有，满脑子幻想的都是付寒笙曾经可能受过的伤害。
程云锦没有让人去查，因为那是付寒笙想要极力的抹去的曾经。
“姐，我有时在想，付寒笙是不是哥哥派来保护我的，哥哥派来拯救我的，可是那次我发现自己动心的时候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那个人爱我从来不提在明面上。”
程云锦将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拿了下来。
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又仿佛是在对程秀雅说。
“可能是一见钟情吧。”
程秀雅发现自己的妹妹的变化，让自己兴奋的同时，又觉得心疼，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握住程云锦的手。
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程云锦的身体紧绷了那么一秒钟，然后放松自己，接起手机。
“程云锦。”
“付董事长，有什么事情？”
“今晚你回来的吧，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是你够狠还是我的速度快。”
“那我们就试试。”
程秀雅在程云锦挂断电话的时候，说道。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姐姐，哥哥，都全力支持。”
“姐，我曾经想过大不了不要付家的那点产业，没什么的，可是现在，我不想放弃，那些人为了那些东西伤害我的人，我宁愿毁了也不愿意让那些人拿着。”
“那就毁了。”
这就是程家的人，我们无条件的支持一个毫无根据的决定，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是家人。
程家的人都是帮亲不帮理的，在程家人面前，亲人都是有理的。
程云锦的成长，让前面开车的司机也觉得心惊，年前，总裁还在担心自己的妹妹，现在已经这么的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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