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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密密麻麻的吻痕跟盛开的花朵似得坠在雪白的皮肤上,躺在牀上的女人,醒了。
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裂了一道口,疼。
但身上更疼,活生生像被碾压似得疼,在几年后重新燃起了她的记忆。
牀的另一边,米色的枕头上掉落了几根短小的碎发,一阵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早就已经醒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套房里更加清晰。
好困,女人闭上了眼,长睫打在脸上,止不住的困意又重重袭来,身上太疼了,一夜的折磨已经让她的身体几乎散架。
她动了动,忽地,腿部一暖,大腿内侧黏黏,甚至一滴一滴掉在了牀上。
女人一愣,起来,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她一动不敢动。
直至男人从浴室出来。
“醒了?”
男人擦着短发上掉落的水珠,眼里冷漠。
女人遮着脸,回以沉默。
“林思尔。”男人淡淡叫着她的名字。
林思尔这才睁开眼,眼里闪出了一丝嘲讽,“程嘉铭,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呵呵,那叫你什么?践人还是荡.fu?”程嘉铭把手里的毛巾扔掉,一个抛物线,落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脚,踩过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服,透着湿硬,身上半系的浴巾开叉出露出他健硕的小腿,半罗的身躯格外有力,那几块似巧克力的腹肌更是放大在了林思尔面前。
程嘉铭伸手,捏住林思尔的下巴,“说说看,想让我叫什么?或许,我会...满足你。”
“呸!”林思尔一扭头,挣脱出他的手。
“性子还挺烈,五年不见,小绵羊都成烈马了。”程嘉铭坐上了牀,冷笑。
林思尔裹着被子,僵硬起身,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低人一瞪。
她扬着削瘦的下巴,“你还是这么贱。”
林思尔眼里是无声无息漫上来的讥讽。
“不贱一点,怎么上你?”程嘉铭顺着她的话,而说出更粗鄙的话!
“践人!你害我还不够惨么?”林思尔满身屈辱,咬着唇,如果给她一把刀,她或许会捅进程嘉铭的心脏,哪怕是老死狱中,她也会毫不犹豫。
“不够,你哪里惨?也只不过在牢里呆了几年而已。”程嘉铭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
是真咬,林思尔疼的不停抽气。
“哈哈哈,程嘉铭,你说得真对呢,我只是在牢里面呆了几年而已,而你...最爱的人和你天人永隔,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的报应!哈哈哈哈!”林思尔大笑,眼里漫出层层叠叠的哀伤。
程嘉铭掐住林思尔的脖子,“住嘴!”
看这个钢铁般的男人也会有悲伤,林思尔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嘴上更不饶人,“我偏不!我林思尔就要说,程嘉铭你这是报应,报应你一辈子不得安生,不得所爱!哈哈哈哈!”
林思尔笑声凄厉而沙哑,倏地,她被狠狠摔在牀上,被子从胸口滑落,心口一片嫣红更是扎眼。
程嘉铭伸手,掐住那一捧心头肉,欺了上去,“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作陪,林思尔,我不会放过你!”
一用力,林思尔浑身颤抖,男人的利刃已将她再次贯穿。
......
白雪并不知道,程嘉铭此刻正无休止地折磨着林思尔。
蹭蹭蹭,脚踩楼梯的声音重重响起,楼下新请的佣人不知道家里随时保持安静的习惯,大声叫道,“夫人,夫人,小小姐她——咳咳咳”
佣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小小姐她怎么了?”白雪很着急,一天一夜没有贝贝消息了,还准备一大早去警局打听消息。
程嘉木见佣人半天编不出一句话,拔腿就像楼下走去。
白雪也急急跟上,佣人好半天,才叫了句,“小小姐她——回来了....还有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个人....这三个字,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两道消失的身影。
“贝贝,我的宝贝!你终于——”
白雪急急跑下楼,忽地差点撞上程嘉木早已停下的身子。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贝贝回来了,一见程嘉木,小脸蛋刷刷地流着眼泪。
忽略了客厅里的所有人,小腿迈得飞快,一道白色的小影子咻地一下抱住了程嘉木的腿。
小脸蛋在程嘉木的小腿上蹭了蹭,紧紧抱住的手怎么也不想松开,声音黏腻而柔软,“爸爸,爸爸。”
软糯的声音撒娇道,可是她并没有发觉,自己最崇拜的爸爸,此时正一脸玄铁般的色彩盯着站在客厅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