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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了太多，太多。
但有时候光付出是不够的。
崔教授也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情惆怅了许多。
他们手中的项目很多，但鲜少有做出成绩的，首先限制的就是器械。
做实验同样需要先进的器械做辅助。
林惊月见大家都不说话，她又是一笑，“如果愿意的话，宁云昭，今年生物制药国外交流学习的名额，我可以给你一个，不过……”
“我愿意，我愿意！我非常愿意！”
宁云昭声音很大，很坚定，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
恐怕以后他结婚都没这么大的声音。
崔教授激动的站起来，奚秀秀他们也不敢置信。
林惊月有这个实力，有这个底气说这个话。
她看到了宁云昭的实验数据，实验理论，宁云昭是个人才。
不足三十的年纪，能独立做实验项目，很厉害。
她愿意给这个机会。
“小林，你放心，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崔教授比他们更明白要要得到，就必须付出。
刚才林惊月话还没说完呢。
宁云昭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握着拳头看向林惊月等待她后面的话。
林惊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才道，“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交流学习后，你必须回国，要用你的家人做担保，我从来不是好人，如果你留在国外，就别怪我给你的家人使绊子。”
国外领先国内多少年，高楼大厦，满地小汽车，多少人出去，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人才流失，她不想帮一个白眼狼。
宁云昭心潮澎湃，赶紧保证，“我一定会回国！”
林惊月却没完全相信，在国内很多人都能说这个话，出去后呢？
她清楚的记得清朝李鸿章防m国时的那张照片，小老头瘦瘦弱弱的，穿着长褂子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格格不入。
那时候m国就是高楼大厦，遍地小汽车。
“崔教授，我用他的家人来要这个保证，您同意吗？”林惊月还看向崔教授。
宁云昭不被完全信任，心里有些复杂。
崔教授和程老哪里不知道林惊月的目的，两人叹了口气。
她这为国的胸襟，长远的阳光，多少年轻人远远及不上。
“同意。”
林惊月满意了，“第二个条件很简单，学成回国，将来，你若是不为国家效力，就必须给我效力十年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
林惊月明白自己的条件苛刻，可是她送宁云昭去交流学习的地方，可是能学到真才实学的。
就看宁云昭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
艾薇要和她合作，啧，她也想要艾薇家族里的技术和知识呢。
“我答应！”宁云昭几乎不用想。
他当然会给国家效力。
林惊月嘴角弯了弯，“答应就好，过几天我带一个协议过来，签了再说。”
“好。”
崔教授此刻看林惊月的眼神，再也没有看年轻人的感觉，在他心里，林惊月这格局，这本事，这眼界，至少历经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