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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合上车门前他从窗户探出头去大声威胁,“别忘了校长原来说过的话,暑假你还是得拉车送我去国际威森加摩,到时候别找我哭诉!”
血鬃安静片刻后猛地仰头嘶鸣——貌似悲摧,振振翅膀,向前奔跑,马车轻轻一颠,腾空而起,沿着一条看不见的斜线直插云霄。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的转回脸,威克多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纸袋子递过来,海姆达尔接过打开纸袋子,一股浓郁的食物芳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着类似于三明治的食物,一指半宽的面包片上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以及看起来十分诱人的香肠,还有一些是甜的,上面撒着细碎的干酪和晶亮的新鲜果酱。
“我想你大概还没吃饭。”威克多又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两个易拉罐。
海姆达尔拿过来一瞧,“啤酒?!”
“要喝吗?”威克多看到他的表情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望着易拉罐有些出神:“你在什么地方买的?”
“法兰克福。”
海姆达尔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就着罐口喝了一大口,略苦但又甘醇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你喜欢喝?”威克多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海姆达尔摇摇头,“……就是觉得挺怀念的。”
他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拿起类三明治啃了起来,不出一会儿,他的饮食特点暴露无遗,香肠一下子就被解决掉了,大概是没吃够,伸手在袋子里摸来摸去,掏出了第二块,专挑上面的香肠吃。
应该直接给他买几根香肠回来,其他都是多余的,威克多一边想着一边俯身舔掉他嘴角的面包渣。
海姆达尔鼓着腮帮子朝他笑,“这香肠真好吃。”
威克多莞尔,把他鬓角的头发往后顺了顺。
海姆达尔咽下嘴里的东西,嘟高油乎乎的嘴巴,凑过去对着男朋友的嘴唇吧唧了一下,耀武扬威的宣布,“这是刚才当众偷袭我的报复。”
望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威克多忽而勾起嘴角,抓过啤酒罐喝下一大口,然后扯松领带,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
海姆达尔因为惊讶嘴巴没来得及合拢,啤酒和威克多的舌头一起闯进了口腔中,灼热的吻带着麦芽和酒精的芬芳,微醺的热气贯穿全身,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海姆达尔丢掉面包,两条胳膊缠上威克多的脖子。
威克多简直受宠若惊,里格现在很少这样了。
当然,他的意思不是说里格冷感,以往他们亲热里格也不是被动的一方,而是里格很少会这么顺水推舟的主动,威克多能够感觉到他喜欢这样,而威克多喜欢里格的喜欢,可惜里格喜欢的东西太多,毕竟顺水推舟的主动是要花时间的,他威克多·克鲁姆永远只能排第二,一长串第一排在他前面。
威克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那些第一都不是人,总不能和东西较真吧?!
“是不是我们最近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所以才让你这么主动?”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考虑一下适当的拉开二人的距离?威克多开玩笑的暗想。
没想到海姆达尔认认真真的点头,认认真真的回答,“早上的约会也取消很久了。”还把脸埋在威克多的肩窝处搓了搓,而后深深吸口气,貌似委屈的咕哝,“魁地奇世界杯什么时候结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搂进他,握住他的后脑勺,从额头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顺到脖子和敞开的衬衫衣襟里……
海姆达尔因为骤然爆发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马上感觉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这样了还软着就不正常了。”笑声突兀的止住了,就见威克多眯了下眼睛,与海姆达尔面对面的贴住,“那个法国男人真的用阴.茎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没有!”海姆达尔无语了,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似乎看穿了海姆达尔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会让他做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拳?”看来有时候过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动,现在就不会后悔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害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紧胳膊,抱住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紧紧捂着。
“是我疏忽了,总想着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来个性独立,不擅长撒娇诉苦,无论跟他说什么总是会摆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就是这一系列“看起来”蒙蔽了他,让他忘了最不应该忘记的。
不要说他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
他不想像伊凡那样后悔,总以为还有大把的时间,以为挥霍的量可以控制,以为距离唾手可得,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以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愿意,总能在抬眼的一瞬间找到约尔夫的身影。
年轻和时间不该拿来做借口,只要有机会就该把握住,尽可能的在一起。
海姆达尔在他怀里静静靠了一会儿,说:“我会去看决赛的。”
另类的打气方式?!
威克多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了。”
***
欧洲庇护者杯办公大楼一层会议厅。
考官组组长两手交握,放置于身前的桌面上,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站起来,环顾四周,道,“下面我们开始本届大赛的第三轮成绩评估。”
围坐在环形会议桌边的各位评审立刻停止了交头接耳,大厅内很快安静下来。
欧洲庇护者杯之所以能吸引全欧洲的魔杖爱好者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它的评审。大赛会请欧洲知名的老字号魔杖专卖店的掌门人、享誉国际的魔杖研究者,以及在魔杖研究方面有突出贡献的或者得过此类殊荣的巫师等组成专门的评审团进行评估评分,换句话说大赛的综合成绩包含了名和利双重含义。
考官组的各位考官分别把专业组以及非专业组制造的魔杖送了上来。
就像以往每一届评审那样,在座的评审几乎直接略过非专业组,把目光投向专业组,似乎在他们的心目中,非专业组没有让他们花心思去评审的价值。
这个现象让考官组组长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头,非专业组的选手对于欧洲庇护者杯来说是与专业组同样重要的组成部分,考官组组长已经不止一次为非专业组的选手们叫屈,可惜这些专家们并不这么想。
一根又一根的魔杖经他们的手被登记在册,得出或高或低的分数。
“这些选手是不是一开始都商量好的?”审判团中有人发出不满的抱怨。“怎么做出来的东西都像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们这里是庇护者杯吧?不是什么魔杖生产车间吧?”
审判团中的别的成员们听了纷纷笑了起来。
欧洲庇护者杯的工作人员全沉了脸,对大赛的工作人员的来说这话已经超出玩笑话的范围了。
考官组组长不动声色的朝一名助手看去,助手点点头,撤掉了评分完毕的专业组魔杖,把放置非专业组魔杖的容器挪到正当中。
很多评审看都不看,接着刚才打断的话题继续聊天,这些魔杖勾不起他们的评分*,不过大赛花了钱请他们来评分,自然留有余地,有一部分评审被大赛提前关照过,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非专业组,只要他们完成所有工作,大赛愿意付给他们双倍酬薪。
这部分评审在容器里抓了半天,就拎出一根魔杖来,不由得面面相觑,“是不是还没准备好?”
考官组组长笑道,“本场比赛非专业组就诞生了这么一跟魔杖。”
其中一名女性评审说:“是不是都跑去专业组当跟班了?”这位是老资格了,经常被请来做评审。
考官组组长指了指那根魔杖,“三分之一的组员都跑去做‘它’的跟班了。”
评审们顿时来了兴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至少他们做评审以来还是第一次。
“这根魔杖的数据已经被魔杖检测仪记录下来了,各位可以看看它的记录。”考官组组长点点头,他的助手立刻把一张羊皮纸交到其中一名评审手里。
该名评审拿起羊皮纸看了一眼,刷地站了起来,惊道,“三杖芯?!”
经这么一嚎,那些正聊到兴头上的评审瞬间聚焦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有评审迟疑道。
那名评审把羊皮纸一翻,面向所有人,“27.5香柏木杖身,内镶威尔士绿龙龙角、默尔曼独角兽角、凤凰尾羽三杖芯,杖芯固定为米克诺斯火蜥蜴血粉。”
大厅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真的是非专业组的作品?”有评审问。
考官组组长很有耐心的一遍遍重复,肯定。
“它的制造者是谁?”
“报名的单子上写着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实际上报名的那名学生就来了一场,他的跟班倒是三场都参加了。”考官组组长说。
“……那个德姆斯特朗?”
“那个德姆斯特朗。”
“这么说制造这根魔杖的人还是名在校学生?”
“对,听说是德校实验研究室的室长,名叫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评审团里有人听了不禁狐疑道,“里格?”
“您认识?”考官组组长问道。
该名评审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应该避嫌?”是奥利凡德老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