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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傅想了想,“那边离河近,蚊虫多,盖房子住人的话,好像不太好吧。”
如花就说:“河边那儿我要全部整治一下,连着我那店铺后面的那些地,我要先把芦苇、杂草都除了,平阔些地方盖楼,有水的地方,我修成荷花池子,还有原来店铺的那块,我要建两条街道,全部用来卖吃的、卖水产。”
陈师傅非常吃惊:“盖楼建街道?”
“是,那儿的地我这前前后后买了有四百多亩了,那儿,我要建成一个小吃一条街,而且盖的那个楼,我要把它打造成颖州府最好的酒楼。这个工程很浩大,大陈师傅那边一直在赶工,等他那边的园子建好后,他的人和你的人合在一起,你们这些人一起干,我的计划是三年,三年内,要把那儿建造完工。你先把这边忙完,到时候我和你、大陈师傅一起做个预算,看需要多少银子,买多少材料,招多少工匠和小工。”
陈师傅一直处于吃惊的状态中,等如花离开了,这脑子还是转不过来,一直在想着,河道边盖楼建街道,这伍家姑娘到底要干啥?
红衣跟在如花的身后走着,听到刚才如花和陈师傅的话,她也是吃惊不小,仔细地想了半天,再看如花的身影时,觉得自己对这个小主子越发的看不清了,本来还觉得她时而喜怒无常爱捉弄他们几个,时而又聪颖出其不意的做出一些事来。
八月初五。
柳氏和如梅、如花,送走了伍立文父子四人,和伍立文父子一同上路的,还有宁韵秋的大弟宁博文,宁博文在姐姐宁韵秋的一力坚持下,还是报名参加本次的秋试。
赶马车的是二河,他作为伍立文的书童,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刘小四和秦双则一人一辆驴车,带着蜜汁桃子罐头和月饼篮子、月饼盒子,跟在马车后面,一道去了颖州府。
郑海也在初五这一天,去了益州,如花派他带着苗公子的信,去跟白凌飞要银子。
京城那边要开铺子,南柳镇这边要盖酒楼建街道,这些都需要银子,如花手头的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就派郑海去,以她苗公子的身份,去拿今年制冰的红利。
京城那边的铺子要派的掌柜,除了从基地给她派来的黄平和巫海安外,如花还打算把县上丽人坊的孟娘子派去京城。
前世孟娘子能把绣楼经营的那么出色,如花希望今世孟娘子也能发挥她的优势,帮自己把京城的丽人坊铺子经营起来,为以后她的那些绣品、成衣的推出打好基础。
“孟娘子,你考虑一下,京城的丽人坊铺子,我想交给你去打理。”
孟娘子听了如花的话,只愣了一下,便说:“行啊,什么时候去?”
如花反而有些吃惊,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考虑考虑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孟娘子笑了笑,说道:“在哪里干不都是一样,再说了,少东家信认我,我自然要做的更好,才能对得起少东家对我的知遇之恩。”
如花点了下头,“嗯,你这么爽快,我就不愁那边的事了。铺子找好了,就安排你过去,你想一想,过去的时候要带谁走,你可以挑四个绣娘,一个伙计,两个女工。”
孟娘子抿了下唇,对如花说:“少东家,珊瑚我想叫她跟着我,不知少东家允许不允许?”
如花想了想,对孟娘子说:“珊瑚的绣艺进步很大,但京城那个地方,藏龙卧虎之人颇多,我想珊瑚还是在我的作坊里再学两年,两年后,我把她给你送去,相信我,你会看到我给你调教出了怎样的一个刺绣高手。”
孟娘子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侄女乔珊瑚来看她时,总会说她学了什么新花样,她的刺绣水平又提高了多少,孟娘子知道,如花说的必不会失信,而且,她也期待如花给珊瑚教出了怎样的绣技出来。
“好,那珊瑚就继续在作坊里学,这边铺子少东家打算要谁来当掌柜的?”
“刘小四。”
孟娘子一笑,“我想到会是他。”
如花弯唇笑了笑,说:“他从颖州府回来后,你就再带带他,把这边的事情跟他交接交接。”
“好。”孟娘子答应了。
从丽人坊出来时,如花看到了尚家的管家,急匆匆地赶着马车,往城外去了,如花想了想,就又转回去,跟孟娘子交待了一下。
如花先到首饰铺子去,找到柳氏,和柳氏一起回了家。
“如花,这段时间首饰铺子里的饰品卖的非常好,这盈利涨了两成呢。”柳氏高兴地说着。
如花听了,就问:“两成?确实不少,怎么会卖这么好?”
柳氏说:“最近成亲订亲的人家多,所以来铺子里买首饰的就多了,自然这盈利就多了。”
“哦,是这样啊,嗯,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干脆推出几套专供成亲用的婚礼首饰出来,你说好不好?”
“婚礼首饰?那只是成婚的时候戴,平常戴不了吗?”
“不是,平常也能戴,只是借了这个婚礼的名头,把首饰做的再华贵一些,名字起的更好听一些,比如什么‘情比金坚’系列、‘一生一世’系列、‘百年好合’系列。这些系列的首饰都是配套的,从头到脚都有,头饰、耳环、戒指、项链、手镯、手链、脚链。”如花仔细地给柳氏说着。
“脚链?脚上还戴金链子?”红衣问。
如花也不怪红衣插嘴,说:“是啊,脚上戴了脚链,就是拴住了人的脚,不让你跑。这脚链和手链的形式差不多,只不过手链是给外人看的,这脚链嘛,只能给自己的相公瞧到罢了。”
柳氏和红衣点了点头,如花就说:“回去我就叫工匠先打一条脚链出来,娘,等爹回来我叫爹送给你,亲自戴你脚上。”
红衣“噗哧”地笑出来,柳氏脸一红,伸手就敲了一下如花的脑袋瓜子,“你这孩子,瞎说啥呢。”
如花瞪了一眼红衣,捂着脑袋瘪了个嘴。
回去后,如花果真就去了首饰加工作坊,郑海出门了,这里的事暂时由莫伦凡代管着。
如花跟莫伦凡和金匠交待了一下,就叫他们这两天打几条脚链出来。
翌日。
大伯娘跑来了,在院子外就喊“如花,如花。”
如花从屋里跑出来,“大伯娘,咋的了?”
“来啦,来啦。”
如花听的一听雾水,“啥来了?”
周氏抓着如花的胳膊,说:“李家提亲来了。”
“真的?”
“是,他们请的窦媒婆上门来提亲的,你奶奶正在家招待窦媒婆呢。”
如花就说:“那大伯娘还不赶紧去看看。”
“我这不是来叫你的嘛,你也去。”
“我?”如花指了下自己的鼻子。
“哦,好像不好啊,你太小了,不能去,你娘呢?我叫她一起。”
“我娘去县上铺子了,大伯娘,你别紧张啊,就跟平常接待林媒婆是一样的,先打问一下对方的情况,再把大伯叫回家去,一起听听,然后去问问苹儿姐的意思,要是苹儿姐当即就同意了,就给媒婆回话,若是苹儿姐要考虑,你们就先跟媒婆说要考虑一下,查查男方的情况,媒婆也就知道这是在考虑,过几日,还会回来问你们考虑的结果的。”
“哦,成成,那我先叫你大伯回家,如花,你帮我去问问苹儿,行不?我怕我问了,她又跟我急。”
如花摸了摸脸,说:“大伯娘,我去问苹儿姐肯定不说,你还是请奶奶去问。”
“哦,对对对,奶奶问了,苹儿一定会说的,呵呵,瞧我,这都跟傻了一样,成,我这就走了。”
周氏风风火火的又走了,如花瞧着周氏的背影,直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姑娘大了,愁嫁。儿子大了,愁娶。当父母的,总有操不完的心。
“小姐,不是说要去大相寺吗?还去不?”红衣来问如花。
如花想了一下,苹儿姐的事自有大伯娘他们当父母的去操心了,这一时半会的,也没个结果,就不等说媒成了没的消息了,她还是去看看大陈师傅园子建的怎么样了。
“去,你叫黑子过来,家里只剩牛车了,咱们赶牛车去。”
红衣叫了黑刹来,去后院牛棚里牵了牛出来,套好了车。
韩雅追出屋来,“小姐,你带上奴婢吧。”
如花回头看了看韩雅,一招手,“上来吧。”
韩雅高兴地“嗳”了一声,跑过去上了牛车,挨着如花坐下来。
快午时的时候,终于到了大相寺山下,看到两处两层的木楼已基本成形,两边几间铺子也都建了起来,如花从牛车上跳下来,就往里走。
小溪那儿的桥也架好了,从桥上过去,右边的院子里全种着海棠,余佑文正在里边打理着。
“二小姐,你来了?”
如花问:“嗯,这海棠都好着呢吧?”
“都活着呢。”
“嗯,移植活了就好,这山里的都移过来了?”
余佑文摇了摇头,“挑了一些同年份的移的,剩下的还在山上呢。”
“好,明年春天的时候,给镇子上那边也移一些过去。”
“成。”
如花看了看前边,“大陈师傅是不是在那边忙呢?”
“是,大陈师傅说要在那儿打井,请了三个打井的师傅过来,正打井呢。”
“好,那你忙着,我去那边瞧瞧。”
从海棠园出来,如花去找大陈师傅,看了一会儿打水井。
“这边材料都还够用吗?”
大陈师傅回道:“又采买了一批,后日能到,这一批基本上就够用了。”
“好,这边就辛苦大陈师傅你了。”
大陈师傅笑笑,“我干的就是这个活,也没啥辛苦的,你画的这个园子,看上去还真是美,到时候建好了,你请我在你这儿住两日,我就知足了。”
“成啊,我这园子开了,一定请大陈师傅来品茗赏花,听寺里的晨钟,尝美味的佳肴。”
从园子出来,如花又去大相寺,向了行大师讨了三份斋饭吃了,这才带着了行大师下的袈裟结和豆油、菜籽油的订单,回了村。
牛车晃到村口时,如花就下了车,活动了下手脚,跑去爷爷的小吃食铺子了。
“噫,森堂哥,就你和表哥两个人啊,奶奶和大伯娘呢?”
东子正要张嘴,却被如花一摆手,她就看着志森,意思就是要志森来说。
“不在。”
“我知道她们不在,我问她们在哪里,干什么去了,森堂哥,你多说一些字不成吗?这以后要是出门在外,你这个样子不行,真的不行,知道吗?”
“嗯。”
如花看她说一大堆,却只给回了一个字的志森,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后,冲志森喊道:“今晚在我家学习的内容,是读故事,别人读一遍,森堂哥你读三遍,而且要一口气读下来,大声的读,否则,我要取消你去我家学习的资格。”
志森愣了愣,垂了眸子,不吭声。
东子看如花被志森气的直跳脚,笑呵呵地说:“好啦,别气了,今晚就看志森哥的了,他一定会好好读的。你不是问大舅母和姥姥去哪儿了吗?我告诉你,她们去李家村了。”
“啊?去李家村干嘛?不会是去看那个李大虎吧?”
东子点点头,“是啊,就是去地里瞧瞧李大虎,顺便打听打听他家的情况,看看他娘好相处不。”
“哦。这么说,苹儿姐点头了?”如花兴奋地问。
东子摸了摸头,说:“没点头,没反对,没拒绝,大舅母说这就是同意了。”
“好好好,苹儿姐的事成了,就该梨儿姐和森堂哥了,梨儿姐我不担心,就是森堂哥,你再不一句一句的说话,你这媳妇真的可不好找,到时候找个嘴巴能的,你们俩吵架,你都吵不过。可别再叫我们来给你帮忙,和你媳妇吵架,到时候吵完了,你们两又好了,我们又成恶人了。”
志森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别过眼去,“不吵。”
“啥?不吵?不吵才怪呢,你媳妇要跟你说说话,可你半天就回一个字,换成是你,你能不气,能不和她吵?”
志森的眼神闪了闪,看向如花,“我,我学。”
如花故意问:“你学吵架?”
“不,学知识。”
如花踮起脚来,拍了拍志森的肩膀,“看,这样多好,最起码现在你能一次说四个字了。森堂哥,多说话,说长话,习惯了就好。”
志森无奈地看着肩头上的小手,眨了眨眼睛,本要点点头的,最后,对着如花还是开了口,“好,我知道。”
晚上,大伯娘来了如花家。
“你奶奶去问苹儿的时候,这丫头羞红了脸,没反对,也没说中意的,你奶奶瞧着她那样子,就说我们家先回话说考虑考虑,苹儿就嗯了一声。你奶奶高兴的呀,就和我说了。我们下午去偷偷地瞧了瞧那个小伙子,真不错,听他们村的人说,他家的爹娘也是好脾性的,和村里人相处的都不错。”
柳氏就说:“这就好,这就好。”
周氏笑呵呵地又说:“这亲事你大伯也同意,你爷爷听了也说不错,等窦媒婆再来时,我们就应下。”
“好啊,苹儿的事成了,大嫂你这心就放下了。”
周氏拉着柳氏,说:“这心咋能就放下了呢,这不还有梨儿和桔子,梨儿十五了,明年就十六了,这也得赶紧的呀。”
“可不是啊,这孩子们怎么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我家的志勤和如梅,我也得早早替他们看着些。”
“可不是,早做打算早相看着,后年志勤一考中,就可以定下了。”
“嗯,就是。”
如花在一旁听着,摇摇头,转身回屋去了,驿站给家里送来了白靖轩的信,方才李大喜给她的,她得去瞧瞧白靖轩给她的回信里,都说了些什么,白靖轩他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