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第九十九号圣水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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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有所改动。
就算你会消散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就算下到九幽,就算把刀架在第一光脑的机械脑袋上,我也会把你带回来。
在沉寂的夜降临的时候,叶宣终于来到了绿山城外不过很明显的自己无法光明正大的进城。
叶宣跟着暗杀者任务的任务提示为走到这里,这里是一个没有多少护卫留意的角落。
淡白色的提示性人影像是虚空中走出你的幽灵,小跑之后踩在斑驳的墙壁上拔地而起伸手出去勾住了离地四米的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突起。
然后他居然就靠着指尖的攀附将自己拉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向上爬行。爬上高高的城墙。
并不奇怪,叶宣说到底也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都有着莫名的自信,所以看到这一切之后理所当然的他会开始尝试,虽然撞到墙面上的感觉有些狼狈。
揉揉脑袋叶宣决定暂时不要去纠结这个大神才能使用的进城路线至少现在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这个比跑酷还难的操作的,自己现在跑酷都跑得磕磕绊绊的。
绕着城墙转悠好几圈都没能找到那一条剧情动画中看到的河流,最终叶宣还是独自走到了城门口。
身上的衣物刷新之后虽然破烂但血迹还是消失了,脸上的囚印被小心的遮住,看起来略微有些不太自然。
走进城门的时候才发现城门的守卫不知道去了哪里,街道上略微的混乱,这才发现不远处人群挤在了一起,远远的看到教堂上一个巨大的十字架美轮美奂。
纯粹的圣光在体内缓缓消散,这是自己纯净信仰最好的证明可是他们还是把自己铐起来了。
姗姗来迟的大骑士阁下阻止了自己杀死最后一位目击证人,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叛徒自己配合着刺客袭击了护卫队。
可是圣女不这么想。
虽然单纯的小女孩知道刺客是来杀自己的,并且有两个圣骑士的的确确的参与了刺杀。
她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死那些没有明显异动的骑士护卫。
她也判断不了自己是不是好人,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叛徒。
差一点就成功了,少杀了一个人。要是只剩下自己一个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让他们这样玩。
不过最后那个圣骑士真的很菜呢,当大骑士问他自己是不是叛徒的时候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吓脸都白了。
他是在惧怕自己吗?
还是在惧怕那灭尽一切的纯粹的圣光呢?
又或者?你还在纠结着是否应该坚持所谓的正义呢。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和我同一期的吧,那个时候还曾经一起背诵过圣经。
骑士,你的信仰在哪里。阳光洒下,眼睛追着被保护着带走的圣女。
“我走了之后谁来保护你呢,纱莲……我美丽的纯白之花。”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我没有做错什么。
那就不要绝望。
系统不应该不给我留任何机会,等待终究会有机会。
移动的双眼从人群中看到了什么,卢思特笑了。
更重要的是,人生终究会给我们留下机会。
人群中,叶宣看着那个不胖的胖子开心的挥着手。
神器由神赐予名字获得新生,他们是天生的追随者。
人有不同,神器当然也会如此。甚至会有神器的意志于主人不和。
那一部分会舍弃忠诚背叛自己的名字,请求其他的神明赐予一个新的名字。
就像是一个人拥有两个姓氏认了两个父亲。
他们被称之为‘野良’。是神们的污点是需要隐藏的东西,无论对于失去神器的神还是对于使用野良的神都一样。
所以野良被众神唾弃。
和野良处于完全相对的位置的那就是‘祝’。
由优秀纯净的灵魂献出自己最纯净的信仰以及以死护主的决心从而改变自己的型态。
新生的器具往往有着强大的威力。
叶念的情绪仍然不是很高,不过还是乖乖地牵着叶宣的手乖乖的舔着手里的糖葫芦。
山海城的城市场景显得绿莹莹的,茂盛的植物象征着生命也展示着这座城市的历史。
“公子……”轻声的呼唤让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河水的叶宣回过头。
“嗯?”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忙着争斗呢?”
“吼~~”这么高深的问题吗?叶宣被问住了,但是并没有烦躁就和小依云那个年纪的时候一样多愁善感总是有着奇怪的疑问,“因为人类的爱与欲望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夜念不懂。”
“因为我所需要的东西在别人那里,也因为我所拥有的东西很多人都需要。”叶宣撇下嘴唇扬扬眉毛盯着睡眠微微偏头,“而且很明显的,我们没有办法圆润的交换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半蹲下来把自己挂在栏杆上,叶念盯着匆匆河水。
“你不喜欢这样吗。”
“……”
“人们都非常的匆忙,想要在有限的生命力获得更多的东西。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有非常多的选择,我们只是在选择最适合自己或者被认为最适合自己的哪一种罢了,哪怕最后的选择无法被别人认同。”
“夜念不懂。”叶念站了起来两只手臂在栏杆上正好拖住脑袋。
“……”叶宣揉揉他的小脑袋,“你没必要懂,你还太小。”
无论年纪,这世间行走的形形色色的人又有几个真的能懂。
“到底什么才是对的?”叶念的眼神变得迷离,眼底的黑暗印上了微暗的红色,暗色的红像是熔岩一般在火红之下有无数面孔扭曲着哀嚎。
阳光透过微黄的树叶洒在脸上,初秋的阳光还带着夏末的温暖。
“能够达到目的是对的,能活下来的就是对的,能不被发现的错误也是对的,能让大多数人理解的是对的,没有人发对的同样是对的,而现在你在做的就是对的。”叶宣对着阳光微笑着,“因为是我说的。”
其实就算是我也不过是一个坚定一些的愚人罢了。
“我说那是对的。”
我坚定那个哪怕错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