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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自己在工地搬砖一天也不过才七十块钱。
想明白这一点，阿九连连点头道：“行，我愿意，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上什么班，都还没有接到生意。”
天涯随手拿出一个本子交给阿九道：“这上面都是我妈妈的熟客，你挨个给这些人打电话，问问有没有生意可做。”
天涯说完转身进了房间，阿九坐下开始工作，拿起本子打出了第一个电话。
“喂，何太太呀，你家有没有闹鬼呀？”
“什么，没有，你仔细想想确定没有，最近有没有发觉家里或者身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呢？”
“噢噢，没有啊，那你的亲戚朋友有没有谁中邪摊上事儿了呢，可以介绍给我。”
“嗯？你问我是谁，我是和灵灵堂的马小玲，齐名的，南毛北马听说过没？。”
“你不用咒我，你已经六个月没交房租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明天带人来看房。”
“嘟，嘟，嘟，嘟。”
“喂喂，何太太？咦，原来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包租婆。”阿九重新拨号，又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林先生呀，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例如撞鬼或者看到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什么，你办公室里面有个黑影飞过，噢，还是个女的，漂不漂亮啊，没看清，唉，现在头发长也未必是女的，要不要我明天到你办公室看一看呀，驱魔龙族的名头你不会没听过吧，保管是人到鬼除。”
“什么，太贵，我还没说收多少钱您就说贵？”
“什么？五百块谈话费？八千块顾问费？呵呵，我想您是搞错了，我们这儿不收谈话费的，也不收顾问费。”
“什么，三万八套餐？根本是没有的事，不要三万八，不要两万八，也不要一万八，只要九千九百九十八。”
“什么，还是贵呀，把零头给您抹了行不行，噢，那您说多少钱呀？”
“什么，你没打算请我到你公司捉鬼呀，你是不是耍我啊，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呵，我跟你很熟吗？”
阿九挂断电话重新拨号，又打通了一个电话。
“小玲，今天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我说还要再等你五年的，已经等四年，还差一年。”一个欣喜地声音道。
“对不起呀，游先生，我不是马小玲，让您失望了。”
“你是谁呀？小玲在不在？”
“我只是灵灵堂刚招收的临时工，马小玲已经睡了，其实我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想问问您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遇到麻烦？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遇到鬼呀？”
“对啊，我就这想问您这个，游先生还不知道吧，我们灵灵堂的规矩已经改了，不收谈话费，不收顾问费，套餐也改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这么低廉的价格，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游先生，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我的确很想帮你们，不过我现在还在国外……。”
阿九连忙挂掉电话，自言自语道：“我听人说长途电话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