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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晏殊青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为什么这么多次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
“陈澄那家伙嘴里到底有没有句实话。”
“……”
“哎……以后我再努努力吧。”
靳恒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回过头来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规划一下,如果按照每天四次的频率,不可能不中奖。”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脚,“你自己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尽人亡。”
说完这话,他顶着一张大红脸,一掀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进去,一时间心里也开始有些恐慌。
刚才靳恒没开口之前,他压根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可提到陈澄之前说过的话,还有身体里那个“繁殖腔”,他心里又不由一阵发紧。
难道他现在这反应真的是……那啥了?
他在青春期的时候还是执剑者,又没好好上过生理卫生课,实在不知道所谓服从者的“受孕”是个什么概念,会出现什么征兆,况且这里是猎鹰战队,也没有一个服从者可以给他建议和解答。
所以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他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坦然,甚至比靳恒这个家伙还要紧张,因为他没法想象在如今的处境下,要是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怎么办。
可巨大的恐慌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虽然他脑袋里压根没有“服从者”这根弦儿,可不代表他没有常识。
先不提昨晚两人滚床单的事情,在跟靳恒分别之后,他就一直清心寡欲,甚至连打=飞=机都没有过,根本不存在怀孕的可能,可要是来猎鹰战队之前,他肚子里就已经多了块“肉”,又怎么可能一直留到现在。
猎鹰战队的考核有多变态,他已经亲身领教,枪林弹雨之中他多少次死里逃生,最后甚至还差点死在梼杌手里,如果这样还能留住孩子,他自己都觉得玄幻又荒唐。
想通了这些,他长舒一口气,一直悬在心口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他现在恶心反胃应该就只是寻常的肠胃不适吧?至于怀孕什么的,肯定是靳恒这混蛋给了他太多心理暗示,才让他想了这么多。
晃了晃脑袋,赶走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没好气的瞪了靳恒一眼。
明明是嫌弃的目光,配上他此刻满脸红晕的样子,对靳恒来说不啻于欲擒故纵。
碍于他身体没劲,他本来没想再做什么,可盯着晏殊青上下起伏的胸口和舔=润的殷红嘴唇,分明一脸g潮后的chun意,他呼吸陡然一窒,掀开被子把两个人同时猛起来,对这晏殊青的耳朵咬了一口,“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同意我的计划,想一大早就把今天的四次搞完?”
说着他在一片漆黑之中吻了上来,两只手也上下不老实起来。
晏殊青在被子蹬腿,“去去去……谁看你了,臭不要脸,你快起来,别……别压着我发疯!”
再次蒙进被子里,缺氧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稳,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像把小刷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靳恒的神经,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又蛮狠又粘人的凑上来,手掌在他的关键部位到处煽风点火,一边到处的揉捏一边哑声道,“你没看我刚才那副‘老公快点过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嗯?”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契合,几下子晏殊青就被撩拨的乱了呼吸,“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厚脸皮!嘶……别捏那儿!”
靳恒攥着小殊青,一边恶劣的摆弄一边舔着他的耳朵低笑,“别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欢。”
“喜欢你……妈!嗯……嗯啊……艹……快松、松手!”
“想让我松手就叫声好听的,昨天你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给老公听听。”
靳恒的动作越来越快,密不透风的被子里汗水和炙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宛如一个旖旎晴色的“牢笼”,将晏殊青牢牢的困在其中无法动弹。
“叫……叫你个大头鬼!”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手脚并用的踢打着,恨不得赶快逃离这床被子。
“不叫老公可要教训你了。”
靳恒煞有介事的低笑一声,手上猛地一用力,晏殊青头皮一麻,没能忍住破碎的声音,一声尖叫从指缝里溜了出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咚咚咚”的被敲响了。
两个人同时一愣,门外传来军医的声音,“端泽先生,醒了没有,刚才我们收到快报,今天早上再给你们做最后一次身体检查,你们就可以正式去猎鹰战队报道了,能帮我开一下门吗,我们帮你检查完之后还要再去其他成员那里。”
一听这话,晏殊青一把推开分神的靳恒,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张脸瞬间通红一片。
“完了完了,只顾着跟你这个家伙黏糊,把正事给忘了,你说我那边会不会也去人了?我得赶紧回去。”
说着他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棕色的小辫子跟着他的脑袋一跳一跳,看的靳恒忍不住想笑,“你现在回去要是撞上他们不就等于欲盖弥彰么,反正是军医敲门,你就直接留在我这里,一起检查得了。”
“那我怎么解释大半夜的跑到你房间来?”
晏殊青一个头两个大,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美色误事”,都怪靳恒这家伙长得太好看,这分明就是美人计!
说着他赶忙从柜子随手扯出两件病号服扔在靳恒身上,“快把你的脖子捂上!”
这时房门又响了起来,“端泽先生,您还没醒吗?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快点您就……”
“跟他们这些家伙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训练官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晏殊青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都来不及翻窗跳出去,病房门就已经“咔嚓”一声打开了。
军医和训练官走进来,霎时间四个人面面相觑,气氛无比的尴尬。
晏殊青万幸自己这会儿全身上下都被捂得严严实实,不至于露出那一身暧昧的痕迹,站直身子赶忙行了个军礼,“长官。”
训练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危险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探望一下端泽,以后大家都是队友了嘛,哈哈,总要互相走动一下。”
晏殊青干笑了几声,自己都觉得这谎话实在拙劣,没听说过天还没亮就来探望病人的。
“探望?他是断胳膊断腿了用得着你探望?我可是叮嘱过你,没有休养好之前不准随意,你这是违抗命令!”
训练官瞪了晏殊青一眼,转头看向旁边的靳恒,此时此刻,晏殊青甚至都不敢想象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形象示人,偷偷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结果靳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从脖子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
没等训练官开口,他先咳嗽起来,“回禀长官,我身体不太舒服,就让舒宴来帮帮我,之前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关系挺好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身体不舒服是你见到长官躲在被子里的理由吗!这里就是医院,你不舒服不找医生找他干什么?”
说完这话,他大步走到靳恒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身上大片的青紫无所遁形的露了出来,晏殊青猛地抽了口凉气,知道这下真的完了……
但凡是个有过x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靳恒这一身青紫是怎么回事。
训练官死拧着眉头,目光冷凝,“你身上怎么回事?”
靳恒坦然的坐起来,往身上披了件衣服,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一脸正经的说,“回禀长官,我昨天受了点风寒,听说舒宴懂刮痧,就让他来帮我发发汗。”
“您别看这留下的印子可怕,实际上特别管用,我今天就感觉好多了,长官请见谅,别责怪舒宴,他这也是友爱战友团结同志。”
“……刮痧?”沉默了片刻训练官才偏过头来问旁边的军医,“有这种医术?”
军医没在床边,根本看不清,这会儿靳恒已经穿上了衣服,他就更看不出个所以然,但还是坦然的点点头,“古地球时期的古中国的一种民间疗法,如果是风寒的话,看看端泽先生现在的状态,效果应该不错,没想到舒宴先生还有这样的手艺。”
靳恒非常正直严肃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这刮痧手艺好的人,刮起来特别的爽,本来全身发紧的肌肉,被他这么一碰,从骨子里都酥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总觉得似乎不仅仅是在夸晏殊青刮痧的手艺好,但靳恒此刻的表情太正经了,完全让人没法往歪道上想,只有此刻站在旁边的晏殊青,半垂着脑袋,紧攥着拳头,一张脸红得近乎滴血,他就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开黄腔的人!
或许是得到了军医的认可,训练官也就没再怀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晏殊青,觉得他悔过态度还算不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有团结同志友爱战友这份心也算不错,以后继续保持,今天就这么算了,你俩加快速度!”
说完这话,他看了两人一眼,撂下一句“七点之前来战队报道”之后,转身走出了病房,并没再对两人的关系起疑。
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晏殊青顶着一张羞愤的脸,无声的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靳恒:
完全不想团结友爱这种一言不合说荤话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