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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入厅,目光扫了厅中四周一圈:“很心疼是不是?你就当救济贫困好了。”
“我每年的慈善捐输,决不少于一千两银子。”一见生财抗议道。
“装什么呀,你他娘的!你别处偷来的财宝,到了这边捐钱慈善,是哪门子的狗屁人生态度?”这人踢了大木箱一脚:“没偷龙转凤掉包吧?”
“我爱怎样就怎样,我喜欢过这种两面人的生活,不关你的事。”一见生财也踢了木箱一脚:“你不知道打开检查真假吗?我不是那些输不起的混混。”
“哈哈哈……”活命阎王大笑,双手分提了两只大小木箱:“谢啦!后会有期。”
“鬼才愿意和你后会有期!”一见生财在他背后跳脚叫嚷:“你最好识相些不要再来,再来我一定杀死你这混蛋。”
“哈哈哈……”黑影一出厅门便不见了。
夜间出门不能走大街,要走小巷。不然容易被人发现。
从齐家至城根偷越城关出城,必须走环山大街,而且得绕小巷而走,不然就得从屋顶飞掠,但那相当的辛苦,而且很容易被发现。
刚钻入一处幽暗的小巷口,身后的墙角暗影中,飞起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贴上他的身后。
“噗……”指掌及体声似连珠,背心、腰腹、双颈根、脑后玉枕……至少也挨了十下重击。
他丢掉木箱,这番打击令他吃足了苦头,但还承受得起,被击中的背心要害要不了他的命,颈椎造成的伤害也有限的很。
刚要旋身反击,对方见他没被打倒,整个人扑上了,一掌拍在他的玉枕穴上,另一手已勾勒住他的咽喉向后猛锁。
这人一声怪叫,上身一沉,背上的人飞翻而起,但勒喉的手却死不放松。
砰然一声大震,两人摔倒在地开始滚翻。
他这时已经用右手狠撑住那条紧紧勾勒住咽喉的手臂,另一手也反扣那人的左手小臂五指扣牢,想扣断那条手臂。
但那条手臂柔若无骨,但反弹力奇大,随他的手松紧而自然调整,韧力惊人,扣不断拉不掉,明显也是一种奇异的护体神功。
终于滚了几圈,总算被他抓住用肘的机会了,右手不再理会勒喉的手臂,他已经取得空隙运劲,喉部已可承受可怕的勒劲而不致伤到喉咙。
一肘撞在那人的右腹,紧贴住他背部的身躯一松,空隙加大,可以发挥全力了。
一声沉声喊道,他利用扭体急转解脱的办法,开始把那人扭转、旋出、瞬间内劲勃发。
那人飞滚一圈,猛地向巷底一窜,三两下便消失在黑暗的巷底屋角。
他不能追,得先护好木箱,何况追也追不上了,只好乖乖放弃,他心底颇感惊心,这人贴身缠斗的技巧实在厉害。还是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说。想着黑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影在他走后也闪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活命阎王是在这一段市街失踪的,一定消失在某一条小巷内,就藏身在这附近。必须尽速找出他蛛丝马迹,不然就枉费这次机会了。”跟踪的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黑夜确实是个不错的逃跑帮手。
夜间在街市跟踪,是极为困难的事,除非能紧跟着前进,而紧跟着要不被发现根本不可能,越过一座房屋,便可能失去形影了,人手不足更是困难重重。
这黑影只有一个人,跟踪的确自不量力,他早已经知道活命阎王武功了得,当然不敢跟得太近。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丢了实在是太正常了。
黑影跃上街边的一家民宅,快速的越过一座小楼,希望在屋上快速移动中,能发现屋下的人影。
目标如果在这一带房中藏匿,入屋时必定有动静,可一旦入了屋内安顿好了,就不可能再看出什么线索了。
这个黑影刚刚纵落邻屋的屋顶,下降的高度仅数米开外,屋瓦毫无声响发出,似乎脚下的重量并不存在。
稳下身形的瞬间,眼角已然看到异状,有人从楼上的窗口飞出,速度极快,瞬间飘落在黑影的左侧,中间隔着屋脊,双方相距仅数米开外。
“嘿嘿嘿嘿……”跟踪飘落的人,发出令人汗毛直竖的刺耳阴笑,双手的大油一挥,传出的风声也令人心惊,表示其中蕴含的劲道的可怕,是某种功能怪异的抽功。
黑影本能的戒备着,警觉的拉开马步待敌,却并没有先出手的打算,因为他已经看出这人不是活命阎王了,是一个穿着长袍的老人,这老人头发已呈现灰色:“何方鼠辈,敢在老夫的落脚处窥探。”
老人的身形接近至屋脊,说话的嗓音沙嘎刺耳:“是不是公孙老狗派你来的?说!”
黑影一怔。收了马步,但仍保持警觉,随时有移动的准备:“是天煞孤星韩老前辈吗?”黑影悦耳的嗓音透露出敬畏,夜行衣内的玲戏曲线也表示是个女人。
“正是老夫。”
“天机前辈三天前就走了,他不想和你见面,所以知道老前辈要来,他不想结仇太深,因此回避……”
“该死的东西,他是名动天下的江湖大豪,有根有底,他敢避而不见?可知躲得了今天,能躲得了一月两月吗?”
天煞孤星凶狠地一跺脚,脚下瓦片爆裂声传出:“他绝对躲不掉的,我非宰了他不可。你是什么人?这身装束一看就知道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晚辈追赶一个人,追到这里把人追丢了,所以……”
“原来如此。天机老狗躲到那里去了?”
“到沧州去了。”
“到沧州?是去找魔鹰了?”
“是的。
“这混蛋躲到沧州找魔鹰快活,让老夫到这穷奔波。魔鹰与这混蛋是一丘之貉。哼!我把他的家拆了,着他回不回来。”
“孟老前辈,何必呢!你们之间的过节,其实不需小题大作纠缠不休呀!要是这次你拆了他的家,他如果也到尊府去闹,岂不是两败俱伤?他逃避您老人家,老前辈其实该感到光彩呀!”
“你替他说话,你是他什么人。”
“我只是他的一个邻居,大概知道他和前辈的过节。说真的,他真是有意逃避,心里怕怕。”
天煞孤星其实听得非常舒心,被捧得脸上非常的光彩。
“哼!早晚我去拆了他的狗窝,这次暂且放过他。你追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