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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真是对不起，打扰你了。”
方羽摇头，对杨文强歉意的笑道：“杨主任客气了，实在是今天事情太多了。”
杨文强现在分不清真假，尤其是看到方羽就在那里不停的敲击键盘，也只能是信以为真，就对方羽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我已经给方秘书添了不少麻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杨主任千万别这样说，您可是我的老领导，您什么时候给我安排工作，我都必须要立即完成才对。”
方羽巧妙的回应了一句。
只不过，他这句话对于杨文强来说，却是格外的刺激——是为了老领导。
李子阳也是自己的老领导，而且李子阳还是提拔重用自己的人，自己却对人家背叛，是自己的人品问题了！
越是这样想，他心中反倒越是充满歉意。
尤其是想到方羽在市政府办公室的时候，自己可没少打击方羽，甚至还和于庆忠一起想要合伙废掉方羽。
如今方羽张口闭口把自己称呼领导，更是给自己面子，这更是让他内心有种惭愧。
他于是都忍不住有些自嘲的对方羽说道：“回想过去的事，真是对不起，现在我都感觉很惭愧。”
方羽心中冷笑，你这种都能忘了本的人，有什么好惭愧的？糊弄鬼呢？
只不过，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对杨文强说道：“杨主任这样说就是折煞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改天我请方秘书吃饭。”杨文强想要拉近和方羽关系。
方羽想到李子阳的用意，倒是没有拒绝，反而还笑着对杨文强说道：“昨天王市长在夜市美食街直播弄得很火，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去那里吃点儿烧烤？”
杨文强没想到方羽爽快答应不说，更是主动提出地点，这让他也不好拒绝，当即笑着说道：“没问题。”
“让杨主任破费了。”方羽更是不客气。
“请方秘书吃饭，这是我的荣幸。”
杨文强连忙对方羽说道。
“杨主任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方羽此刻看向杨文强，才假装不解的问道。
杨文强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抬手指了指李子阳的办公室方向，“李书记有时间吗？”
方羽就假装露出一副沉思之色，对杨文强说道：“我倒是可以给你进去问，只不过今天李书记的……”
我故意只说了一半，然后摇摇头，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在告诉杨文强，李子阳的心情不好。
杨文强的心忽悠了一下，想到早上王云生来过这里，王海成也被批评了，自己再来，万一……
“我不去见李书记了，晚上我请方秘书吃饭，我们再聊吧！”
杨文强很果断的对方羽说道。
“晚上见。”
方羽笑着答应。
“我先回去了，方秘书就不要告诉李书记了。”
杨文强还不忘对方羽叮嘱。
方羽笑着点头。
杨文强满脸感激的离开了方羽办公室。
方羽的嘴角已经都是笑意，抬手敲响李子阳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