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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果然在这个时候，变得迷茫起来。并随着剩下的吐真剂被注射进体内，那张俊俏脸庞都变得呆滞了起来。
第一次，谭一鸣处理好了吐真剂恒温箱保管事项，赶过来时，罗旭早就结束了这个阶段。所以，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他还有点拿不定，抽出针筒后像罗旭打听了句：“这是成了吗？”
“差不多吧，大体上与当初铁将军的反应，是一样的。区别就在于那是个老头，这个是年轻人。你问个问题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罗旭也是醉了。
“对啊，瞧我，老是担心出什么篓子。”
恍然大悟过来的谭一鸣，立即对这个家伙展开了试探性的询问工作：“你叫什么名字？”
“华英杰。”自从吐真剂被注射到超越临界点后，华英杰就变成了第三种人。
谭一鸣淡定了不少，可依旧进行了第二次尝试：“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男性！”
眼见着谭一鸣似乎还想‘玩’这种无趣的核对小游戏，罗旭当即打断了他：“差不多就得了，直接问正事吧！”
只是，投向这个家伙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怀疑。这货，莫不是假冒的吧？
颇有几分意犹未尽的谭一鸣砸吧了下嘴皮子，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华英杰，你跟你导师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其他人喊他导师吗？”
“我掐死自己女朋友之后，不知道怎么处理尸体，是导师找上门来帮我解决的……所有负责商界事物的人，都喊他导师……”痴痴呆呆的华英杰，说起话来却毫无半点违和之处，吐词清晰无比。
而他的回复，一下就令在场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在这之前，所有人都觉得能够从这家伙嘴巴里，撬出点十分给力的东西来不假。可真要说有多大的信心，绝对是骗人的。怕就怕这些家伙，采用的单线联系方式。
好在，这种对他们而言，最为糟糕的情况，已经被华英杰亲口给排除掉了。
谭一鸣难掩脸上的开怀，暗暗安抚了一下激动，继续问道：“你还认识那些跟你一样，喊他导师的人？这些人里头，有多少是华夏人？”
“很多，不论去欧罗巴还是美洲大陆，都有我们曙光社的人。泛亚这边也有不少，他们都在导师的支持下，获得了一定的垄断地位……”
“曙光社？你们的组织叫曙光社？还是你们这些人喊他导师的人，所组成的组织叫曙光社？”谭一鸣的小目标，轻而易举就实现了。
罗旭不得不介入其中，提醒谭一鸣不要偏题歪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曙光社里头的华夏人有多少，具体都有谁。”“曙光社是我们这些负责商业运作成员专属组织，只有称呼首领为导师的人，才能加入其中。其他人所在的组织，并没有明确名字，或者说还没有达到导师心目中，能够被命名的地步。华夏籍贯的曙光社成员一共有七个，分别是秦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