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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
不用猜就知道，那肯定是黑衣人流下的眼泪！
身体不断在承受折磨，然而却又动弹不得，体内的神经不断被刺激，使得他都无法昏迷过去。
在这样近乎惨绝人寰的折磨之下，纵然铁打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如今，见到李简来了，他身上唯一能够动弹的眼珠子，疯狂的左右挪动着。
“怎么，想说了？”
李简笑笑，问了一句。
那黑衣人眼珠子依旧在挪动。
李简道：“如果想说了，可以眨眨眼睛，如果不想说，什么都不用做。”
下一刻，黑衣人的眼睛使劲眨动。
李简脸上再次露出微笑。
本来他都打算，如果这个黑衣人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他就给这小子一个痛快，让他不再承受这些折磨。
但很显然，黑衣人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现在选择向他低头。
接着，李简就将黑衣人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使得他身上的痛苦暂时消失，同时，获得说话的能力。
下一刻，黑衣人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持续了两个时辰的痛苦，把他折磨的精神几乎崩溃，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凸出来了。
李简并未直接询问。
因为，他知道这个黑衣人现在暂时还没有说话的能力。
等到他休息了片刻后，李简这才问道：“现在，问你第一个问题，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瘫软在地上，浑身酸软，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尽管剧痛已经消失了，但他感觉自己仍然像死了一样。
当然，最让他感到恐惧的，还是站在他面前的李简。
“我能不能不说？”
“嗯？”
李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再次从身上摸出银针。
“别，我说！”
这一下，立刻将黑衣人给吓了一跳，随即也不敢在跟李简纠缠下去了。
他不怕死，但李简给他带来的痛感，比死还要更加可怕。
他就如玩具一样，被李简蹂躏到死。
“那就说吧。”
李简坦然自若，一副镇定之色。
那黑衣人直视着李简，从李简的眼神之中，他完全看不出李简的想法，不得不说，李简确实神秘非凡，并且身上不断逸散出来的压迫力，实在太强，无与伦比。
使得黑衣人终于突破了心中的所有防线，垂着头，无力的道：“是李世民派我来的。”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李简在心中默念了一下。
“那李世民一般怎么跟你们进行联络？飞鸽传书？”
黑衣人忙道：“并未有飞鸽传书这种东西，一般都有记载着命令的密信突然掉落在我们身边，从而给我们下达任务。”
“哦。”
李简嗯了一声：“那密信呢？”
“密信每当看完之后，都就地烧毁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痕迹遗留下来。”
黑衣人道。
李简点点头，看不出来，李世民办起事来，居然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