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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南笙点头,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去,顺便还将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递给了男人,道,“陛下,是臣失责,望陛下恕罪。”
他玩味的盯着她白皙的脸颊,道,“恕罪.....若是朕罚你同朕一同睡在那张龙床上,你可愿意?”
他没有直接命令她,而是很耐心的问着她的意见。
南笙如临雷劈般,还是劈的外焦里嫩的那般,她步子不由的往后退了半步,道,“陛下身份尊贵,微臣只是一个小小侍卫,万万不敢冒犯陛下。”
萧怀影似早就意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没有过多惊讶的地方,他指着不远处的那张床,道,“你是朕的侍卫,自然该贴身保护朕,从今天开始,你睡那张床。”
要和他同处一室,让她睡龙床,她也睡不着啊.....
可南笙明白,这大概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刚刚才滚过床单,应该不会有多余的体力碰她吧。
“是,陛下。”
殿内的烛火很快便灭了,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南笙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没什么睡意,并非是因为这床不舒服,而是因为,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但她更是不敢动,只能一直装睡。
而在殿外,一袭矜贵蓝锦缎袍的君楚砚站在树后,腰侧的手紧紧攒成了拳头,他一拳狠狠的锤在了树上,仅剩不多的落叶飘洒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随着落叶落下的,还有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点点的让他整张脸都凝结了冰霜,明明已经说好了泾渭分明,可他....
似乎越来越在乎南笙了。
他在原地等了一个时辰,殿内始终昏暗,他最终也只能艰难的迈着步子离开,如鲠在喉般的难受,想要割舍掉,可试了很多次,还是割舍不掉。
所以,只能任由这股疼间歇的发作。
心痛,才能证明,他还活着不是么。
雪下的更加大了,他身上都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长眉都被雪都给染白了,随风飘荡的灯笼下,正有一个翘首以盼的女人手指紧紧拧着帕子,似在等人。
在看见他的时候,澜儿激动的朝着他跑了过去,雪地上,满是脚印,但雪下的实在是太大了,脚印只存在了片刻,便被新雪所覆盖。
澜儿冻得小脸通红,鼻头酸酸的,她的双臂环绕着男人,道,“世子....你终于回来了。”
君楚砚被猝不及防的一撞,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几许光彩,他抬起手,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声音低沉,如清冽而酣甜的酒,“天气这么冷,你不用等我的。”
澜儿晃了晃脑袋,并没有因为他推开她而感觉到任何的难过,她用帕子将男人的脸擦干净,而后掸去男人身上的雪,道,“等世子是澜儿的分内之事。”
她自顾自的搂住男人的手臂,与男人并肩往府里走,一边走一边喜悦道,“世子,今日喜服送来了,样式和花纹我很喜欢,也很合适,我.....我想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