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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援经他一提醒，内心聚拢的迷雾就瞬间消散。
“难怪总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我们在神秘仓库外遇到的，应该也是亡灵族。”
“即便两者不是同一个生灵，乃至有很多的不同之处，可其气息却比较类似。”
他言语中的‘类似’是指死亡。
毕竟，亡灵和亡灵之间再怎么不同，终究逃不过死亡二字。
如果不死，那又怎能被称之为亡灵？
而在外域的众多位面内，真正拥有不同气息的就仅有水晶骨族。
然而，永夜是自己人，他们不可能有血脉流传于外界。
因此，马援就干脆断了该念想，同时往亡灵族的方向搜索答案。
神武图书馆有不少藏书，其中就有各大位面种族与生灵的图鉴。
马援在加入天武皇朝之前，有幸进入过一次神武图书馆的三层，借阅过期相关资料。
之前没有想起来，那是因为眼前的亡灵实在太像人类。
如果不是受到其外表的迷惑，他肯定就能立刻想到亡灵。
当然，现在也不慢。
他沉思不到半分钟，便开口说道：“他们应该是来自第八凶坟的战鬼一族。”
公孙述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对方。
马援也没有卖关子，解释道：“战鬼一族的诞生极其困难。”
“或者说第八凶坟的出现概率实在太低。”
“如果不是虚空的特性，那想在同一时间召集三十万战鬼就是痴人说梦。”
说完起来了，他又补充道：“他们的战力极强，且极其擅长战阵之术。”
“如果仅仅将其称之为精锐，那未免太过低估他们的实力。”
“如果打个比方的话……他们与我们的普通士兵战力比例，应该是1:10左右。”
公孙述瞳孔微微一缩，低声道：“战场上普通士兵一打十？”
“那都是最好的结果。”
马援严肃地说道：“如果眼前战鬼一族是阅历丰富的精锐，其实力最起码都要翻倍。”
他转头把传令兵叫到身边，然后说道：“立刻把我刚才收的消息送回赫顿玛尔。”
“记住，沿途收敛气息，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诺。”
传令兵起身离开。
公孙述问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应付他们？”
马援内心早有对策，因此便说道：“你我各带一队人马，分别骚扰其后方左右两翼。”
“只是要战斗的话，我们也得先做些准备才行。”
公孙述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说，我去办。”
“不用。”
马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要做的准备非常简单。”
“第一，收起如今使用的主流装备，然后战术是以骚扰为主。”
“第二，我们必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能让敌人轻易找到我们的踪迹。”
“第三，若条件允许，我们需要将其引入光明山，那里会让战鬼一族的精神受到影响。”
公孙述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他刚得到命令没多久，便立马点兵出发。
并且，沿途更是顺便从战鬼一族的阵型内横穿过去。
本来他是想要等待时机，斩杀这敌兵主将。
可谁想到，公孙述斩杀敌方两名副将的行为，却激怒了其主将。
如今对方的身份不仅暴露，其位置更是暴露在了马援眼皮子底下。
倘若他不将其收下的话，那未免就辜负了公孙述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