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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慧忍不住疯狂大笑：“黄浩然，我从来没想过要学婉如，也没想过要当第二个婉如，是你，是你自己一直把我当成她。”
黄浩然看着温慧笑得扭曲几乎要变形的脸愣怔。
他问自己，他是不是把温慧当然温婉如了？
从前的温婉婉或许还有可能被当成温婉如，毕竟眉眼是那么的相似，可现在的温慧是完全不同的一张脸，眼睛也不是从前那双眼睛。
他之所以安排温婉婉整容成现在这样就是怕他看到神似温婉如的眉眼而情不自禁。
他确信他没有把她当初温婉如。
“温慧，永远不会是婉如，我也从没把你当成她。”
温慧愣了一下，苦笑。
如果他把她当成了温婉如，他就绝对不可能会这样粗暴地对待她，逼迫她。
黄浩然从温慧身上起来，他心里忽然闪现出一丝愧疚。
她到底是温婉如的亲姐姐，他这样对待她，婉如一定会讨厌他吧。
黄浩然坐在一旁盯着温慧入了神。
温婉如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死去的人这么执着。
因为爱么？
在温婉如的心里，嵇一觞才是那个最爱她的男人。
最爱她的嵇一觞都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了，他执着又有什么用。
她和他分手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爱他了。
温慧勉强挣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盯着肩膀上黄浩然留下的咬痕，目光里充满了憎恶。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到洗手间，打开花洒，冲刷着肩膀上的两排牙印。
水沾到伤口，很痛。
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眼泪流出，她冲洗掉。
温慧蜷缩在洗手间的角落。
她放任那冰冷的水肆意地浸透她的身体，她忽然觉得异常的清醒。
黄浩然就一直在客厅，他在等她出来。
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温慧还是没有出来。
黄浩然怕她出事，闯入了洗手间。
她的无助，她的绝望，似曾相识，就好像当初的他。
他冲上去将她紧紧抱住。
她冷的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你为什么不打开热水？你想生病？你想死？我告诉你，你生病了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快的时间给你治好，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温慧冷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说话。
她第一次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厚，这样温暖。
依靠。
黄浩然把他的浴袍拿来给她披上，又拿来浴巾给她擦拭头发，用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他怕她真的会感冒，亲自熬了姜汤。
他并不会做菜，姜汤是他以前感冒的时候温婉如给他熬过，他在一旁看着就记住了。
他用汤匙喂温慧喝，可温慧根本不张开嘴。
黄浩然把姜汤放到茶几上，他捏住温慧的下巴，质问：“为什么我对你好你不领情，难道非要我虐待你？”
温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她以为他会强行给她灌姜汤。
忽然，黄浩然松开她的下巴，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
他的唇贴了上来。
温柔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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