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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就伏在司空冥夜肩膀上笑个不停。瞧着司空齐那憋怒的劲儿,那真是爽到了极点。特别是袁贵妃,就跟吃了翔一样,那狼狈样光是想想就让人开心。
没错,她现在就是小人得志,居心不良、手段卑鄙、落井下石……可那又怎样,她就是开心、就是得劲儿。谁让那些人平时欺人太甚的?难道只许他们做小人,而他们夫妻就做不得小人了?
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
司空冥夜瞪了她好几眼都无用,只能搂紧她身子替她护着肚子。
“冥夜,你说瑞庆王知道了会如何做?”裴芊芊笑归笑,可也没有因为得意而忘乎所以。她可没忘记袁贵妃还有个不得了的儿子呢!
“你说呢?”司空冥夜轻轻勾唇,不答反问。
“肯定要找我们算账啊。”要是司空黎皓能忍,那他岂不是太怂了?
“既然知道,那就收敛些。”司空冥夜抚着她脸颊,冷不丁捏了捏。
“知道啦。”裴芊芊对他挤脸做了个怪相。
“……真丑。”司空冥夜突然皱起浓眉。
“你再说一次?”裴芊芊立马坐直身,恶狠狠的瞪着他,“敢嫌我丑?司空冥夜,你信不信我咬你?”
她不是威胁,而是当真伏在他肩膀上就咬了下去。居然嫌她丑了……
“……”司空冥夜狠抽唇角,是没想到她说咬就咬。感受着她牙间的力道,他眸底突然浮出一丝火热,微微侧目,入眼的就是她小巧又肉肉的耳朵。喉结不自然的蠕动之后,他也不客气的低下了头。
“呵呵……”裴芊芊遂不及防,痒痒的感觉传来让她一边笑一边缩脖子躲,双手抱着他的头还想推开,“司空冥夜,你能不能正经些……呵呵……”臭讨厌的,居然敢玩偷袭。
司空冥夜抓下她的手,以后扣住她后脑勺,薄唇从她耳朵瞬间转移到她红唇上。
从得知她有孕后,他就一直禁着不碰她,可不碰不代表他不想。那六年他能忍,那是因为她不在,他心冷至极,自然能忍得下来。
自重逢到今也就两三月,他连‘利息’都未讨回来,却突然要他禁欲,简直就是生生折磨。偏偏她人还在身边,这种只能看不能碰的感觉犹如酷刑,让他真有些苦不堪言。
裴芊芊先还能跟他笑哈哈的,可随着他气息紊乱,越发深入的纠缠,她就笑不出来了。他身子绷紧着,火热的气息释放出来,让她下意识的抓紧他衣襟,动都不敢动了。
“芊芊……”男人放开她,又转吮起她滑腻的香颈,粗喘的气息、沙哑的呢喃,无不彰显着他此时的*,强烈而凶猛。
“唔唔……别……”裴芊芊哪敢再跟他开玩笑啊,就他这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吓人。她怀孕不说,而且还是在马车上……
也好在司空冥夜还有几分理智,摸到她裤腰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只不过漆黑的马车里,他一双黑眸散发着火热,显得格外邪魅。
两个人头抵着头,没说话,彼此心里所想的都显现在眸中。
裴芊芊脸颊越来越烫,总感觉眼前的男人在无声的勾引她。其实对他的心思,她心里清楚得很,自打他们成亲以后,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是夫妻该有的‘闺房之乐’,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
如今要他一个‘肉食动物’突然禁肉改吃素,想想都知道他有多难熬了。
就在两人陷入这种用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暧昧气氛时,突然响起的马蹄声让彼此都略微一惊,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冥夜,看你的了。”裴芊芊把头靠他肩上,佯装假寐。老实说,她还真有点累,这假哭的活也不轻松啊。
“嗯。”司空冥夜收了收手臂,这才朝车夫下令,“停下吧。”
马车刚停下,后面追来的快马也停在了他们马车旁,而且来的不止司空黎皓一人。裴芊芊从小窗口偷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高头大马,乍一看,这气势还真让人生畏。
司空冥夜将她放在座榻上,独自下了马车。
“不知道王兄前来所为何事?”
“三弟,听说小世子不见了,身为王叔,本王也很是替小侄担忧。”
“多谢王兄挂心。”
“听父皇说宫中已让人搜查过,都未能找到小侄。本王向父皇提议,你们夫妻二人进宫多时,恐小侄早已回府,所以父皇特令我前来,随你们回府看看。”马背上,司空黎皓一脸肃冷的开口,即使夜色深浓也掩饰不住他一身的威武和骁勇。
“王兄考虑甚是周全,臣弟也正准备回府,希望南召也已平安在府中等候。”司空冥夜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幽沉的眸光迎视着他目光的凌厉和威风。
论两方气势,当然是司空黎皓人多胜出,可他独身立于夜色下,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沉冷气息却是无人能及的。就算是司空黎皓,也做不到他这般喜怒无色。
“那本王就先行一步了。”司空黎皓眯了眯眼,对身后众多将士抬了抬手。
看着他们驰骋而去,而且直冲南赢王府,裴芊芊在马车里咬着牙,恨了又恨。
她不是怕他们找到儿子,而是特看不惯司空黎皓的嚣张。如果说他真是自家男人的兄弟那也罢了,偏偏是个野种当道,还大受司空齐重用,光是想想都有一种曰了狗的感觉。哪天要是因为某个亲生儿子被这野种害死,不知道司空齐在发现真相后会有如何反应?
她心里咒骂着,只是为了消内心的气恨,可裴芊芊压根没想到,她这番诅咒般的预言在不久后竟成了真……
夫妻俩坐在马车里,还是慢悠悠的,也不急着回府。
“爷,幸好我们做全了准备,否则今日还真白闹一场了。”一想到司空黎皓理直气壮的带人去搜他们家,她心里全是鬼火。
“随他吧。”比起她的怒气来,司空冥夜无所谓的勾了勾薄唇。
“唉!”裴芊芊叹气,“算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就算不急也得装装。”
“嗯。”
……
他们回到府上的时候,司空黎皓已经带着人把南赢王府里里外外搜查完了。
裴芊芊低着头,从大门哭到卧房,直到冷凌关上房门,她才抬起没有泪的脸。
“冷凌,他们没有动乱府里的东西吧?”
“回王妃,没有。”冷凌站在她身前低头回道。
“那就好。”裴芊芊咬了咬牙。所有有用的东西同儿子一起都被司空冥夜转移了地方,就算司空黎皓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什么。但若是他们动乱了南赢王府的东西,哪怕是一个花瓶她也要找司空齐赔偿!
在房里坐了片刻,她还是坐不住。虽说司空冥夜交代让她回房待着就好,其他事他会处理,可裴芊芊还是不放心。
“冷凌,给我再拿点辣椒水来,我们出去看看。”
“……是。”冷凌嘴角暗暗的动了好几下。
……
从她第一次到南赢王府,别说有人如此过分的闯他们府邸大搜特搜了,就算平日也没人敢跑他们府里来闹事。看着里里外外都是司空黎皓的人,裴芊芊那是真心难受。也是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司空黎皓在蟠龙国的势力不是一般的强,也更让她理解到自家男人所处的境地是多么不容易。
野种当道,贱妃横行,如果一切只看司空齐这个皇帝行事,这个国家早晚易主改姓。而那一切的后果,绝非是常人能想象的,到时候不仅国不保,司空家族的人恐怕也要面临灭族的危险。
她家男人肩上的重任不比太子低,相反的,太子还要靠着他在外扩张势力,以防将来政变。若不是关系到家族中兄弟姐妹的性命和祖宗留下的江山社稷,她想就凭司空齐这样的爹,以她家男人的性子,恐怕早就离开京城远走他乡了。
而可笑的司空齐居然还想着要长生不老,还想着在有生之年霸占着皇位,还想着把几个儿子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如果他现在退位把皇位交给太子,将来发生的一切还不会太凶险,毕竟太子登基也是名正言顺,就算司空黎皓不服,他一旦作乱,要收拾他也能有正当理由。可那臭皇帝不干哪!死活都要赖在皇位上,看着几个人各个眼红的瞪着他那把龙椅,他还自乐得不行。
通过处理南赢的事,她接触的政事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替自家男人和太子着急。特别是太子,如果司空黎皓发现司空齐没有退位之心,第一个要对付的人绝对是他。只要太子一死,司空黎皓这个‘老二’凭着手里的兵权和司空齐对他的宠信,他离当皇帝的日子还远吗?
到时候就算她家男人发兵讨伐,那也要背负着反叛的骂名……
一路上短短时间,裴芊芊想得多,也想得远,但不可否认,她想得都是随时会发生的大事。
听说司空黎皓去了下人房,自家男人也在那里,她赶紧带着冷凌也赶了过去。
因为下人房里还住着一个养伤的肖永岩!
如她猜测的那般,司空黎皓对肖永岩的伤挺关注,她刚到就听司空黎皓在问,“此人伤势不轻,不知出了何意外?”
司空冥夜只是朝一旁管家递了一眼,管家立刻恭敬的回道,“回瑞庆王,此人是负责后院打扫的,前阵子不小心掉入后院枯井中,所以摔成了这般重伤。”
司空黎皓眯着眼在床上的肖永岩身上来回打量。
裴芊芊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要是肖永岩这个时候把他和裴倩云的事说出来,那他们的计划不就玩完了?!
甭管司空黎皓会不会相信他的话,肯定会立马杀了他。最重要的是把他杀了,以后还怎么跟裴倩云生的孩子滴血验亲?
而就在她忍不住想开口转移屋里人的注意力时,只见一身瘫痪的肖永岩胆怯的对司空黎皓开口,“瑞庆王,恕小的重伤在身无法行礼。”
他这一句话,让裴芊芊脑门溢着薄汗,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幸好这肖永岩还是个明智的,否则今日不但他自己有难,他们夫妻还因为他得惹上一身麻烦。
端着身子,她从容的走了进去,“瑞庆王真是亲民又仁慈,区区府里的一名下人,也能让瑞庆王如此关照,真是让我们感动。”
司空黎皓缓缓的转过身,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南赢王妃可是对本王不满?”
裴芊芊双手叠放在小腹上,对他服了服礼,起身抬起头淡笑道,“我们府里此刻上上下下都是您的人,哪敢对您不满?不过恕芊芊直言,我们府里上下一切都是芊芊在打理,瑞庆王如此关注我们南赢王府后院之事,似乎也有些不妥。”
司空黎皓脸色又沉又冷。凌厉的目光多瞪了他两眼,这才对自己的人冷声下令,“走!”
“瑞庆王请留步!”裴芊芊在他转身之时突然唤道。
“嗯?”司空黎皓背着手斜睨向她,眼角的余光都如刀刃般锋利。
就连司空冥夜都暗蹙浓眉,不明白自己女人要做何。他不做声的走过去,将自家女人挡在身侧,颀长的身躯适当的挡住了司空黎皓锋利的双眼。
也就他一身寒气能承受得了司空黎皓的威风气势。同样高挺健硕的两人,气场不同,但也难分秋色。更甚者,比起司空黎皓人多势众,司空冥夜冷然冠绝的气息反而无形中胜了他一头。
“王爷,不能让瑞庆王他们就这样走啊。”裴芊芊拉着自家男人的衣袖,故作委屈道,“你不知道,刚刚我去检查后院,发现鸡圈里一只蛋都没有。平日里这个时候都不知道下了多少蛋了,今日一定是被瑞庆王他们人多给吓唬住了,所以都不敢下蛋了!王爷,这样不行的啊,母鸡不下蛋,没就有小鸡可孵了,这又没蛋又没鸡的,我生完孩子,靠什么补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