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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州惊堂木一拍,吹胡子瞪眼道:
“公堂之上岂可容你喧哗,本官自有理论!茗叶,你还有什么话说,若是你指认你家主子的证据不够,本官回头可要治你一个污蔑主子的罪名!”
茗叶背主本就紧张,听了方知州的话更是心慌意乱,连连磕头道: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四爷曾让小的买通知府衙门的李捕头,让他在乔小姐遇害当天谎称收到密报,城里的盗匪正在城北土地庙分赃,并带上捕快们赶过去。等那些捕快带走三爷之后,还是奴才回头去了土地庙里,把四爷从那口井里拉出来的。”
“你这个混账!你在满口胡沁什么!说,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来诬陷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爷宰了你!”
谢宛翔的脸都被气绿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小厮居然会背叛他,而且还背叛得这么彻底。心中的恐慌与骨子里的寒冷让他的面部表情极难看,被两名衙役拽着,仍想上前掐死茗叶。
茗叶对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子素来惧怕,又被他这样恐吓,吓得浑身颤抖,眼睛发红,都快哭了。
就在这时,方知州怒拍惊堂木,大喝道:
“谢四,公堂之上岂容你咆哮,再有一次本官立刻大刑伺候!”
谢宛翔方不敢则声。
茗叶望着谢宛翔冷得可怕的脸,忽然有种自己再不招便会性命不保的感觉:
“启禀大人,小人手里留有一个大证据!当天前往土地庙时所穿的衣服,四爷回来后就让小的拿去烧掉。小人当时听说乔小姐被杀,心里害怕,就没拿去烧,一直收在房间的墙缝里。那件衣服的料子和大人手里布片的料子一模一样。衣服下摆也的确有一个被刮坏的口子。靴子上的碧蟾已经被四爷拿走,但奴才可以证实,四爷当天去土地庙穿的确实是那双镶了碧蟾的靴子。”
谢宛翔惊诧地瞪圆了眼睛,这一刻他的心脏差点停掉,他张口结舌地低声道:
“茗叶,你……”
“四爷,您别怪奴才,奴才也是为了自保。”茗叶低低地垂着头,抹着眼泪道,“奴才没想到。奴才打小和您在一起,为您做了那么多事,临了你却为了灭口要奴才的命……”
“什么?”谢宛翔此时脑袋一团乱。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脸色极难看地瞪着他,嘴唇哆嗦着想质问很多话,却因为方知州一记惊堂木的恐吓,吓得浑身一抖。挤到嗓子眼的气流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方知州肃着一张脸,让捕快带茗叶去找他藏起来的衣物,又传了李捕头来,用了杖刑,李捕头随即招认谢宛翔的确曾派茗叶过来使了银钱给他,让他假传消息。
捕快们随后带了茗叶回来。将找到的一包衣物交给方知州。经谢府的人辨认,这些衣物的确属于谢宛翔,并且衣袍下摆撕碎了一块。
经比对。从井里找到的那块布片能与衣袍下摆对上。
谢宛翔这下脸彻底没了血色,冷汗豆大地往下掉,忽然直起身子瞠大眼睛高声喊道:
“大人,是他们陷害小的!小的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的亲表妹!是他们合起伙来陷害小人!小人绝对没有杀人!舅父大人,你要相信翔儿。翔儿和青青表妹从小要好,怎么可能会杀了她!翔儿杀了她。于自己又有何好处?!求大人和舅父大人明察!”
他锥心泣血,磕着头大声哭诉。
何明净却冷冷一笑,懒洋洋地道:
“你怎么没有好处?好处就是你可以陷害谢三公子,只要谢三公子一死,谢家就再也没有人能和你争抢了。”
这一语在混乱的情况下如醍醐灌顶,让在场的人一个激灵全都反应过来。难怪他会给谢三公子投匿名信!难怪他那么努力地为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原来并非是和乔姑娘有私仇,而是想栽赃陷害!
好阴毒的一个人!
就算乔姑娘再不讨喜,杀害了一个无辜的年轻姑娘,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忒狠了点!
谢宛翔狠瞪着何明净,指着他,怒声道:
“你胡说!都是你这个唯利是图的腌臜小人,颠倒黑白,陷害无辜!你无耻!大人,小人真的冤枉!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您可千万别听信这些贼人的一面之词啊!“
方知州阴沉着脸色,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大胆!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还该抵赖!来人,上夹棍!”
夹棍是夹在脚上的,杨木制成,贯以铁条,是一种不太容易死但却极其折磨人的刑具,那种钻心的疼痛盗匪们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谢宛翔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少爷。血很快地流了下来,从小到大也没遭过这样的罪,谢宛翔大声惨叫。
躲在内堂的徐镜儿光是惨叫声就听不下去了,别开眼,望向别处。
白兔瞥了冷凝霜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看着外面行刑,顿了顿,忽然绕到她身后用手蒙住她的眼睛。
冷凝霜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问:“你干吗?”
“娘子,我更希望你的眼睛能看些美好的东西。”白兔认真地回答。
冷凝霜愣了愣,噗地笑了,任由他掩住她的眼睛,淡笑道:
“这个世界明明残酷的才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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