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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家的孩子越来越不听话,开始展现叛逆行为,我该怎么办?在线等。
“那么,我待会就让草壁来处理了。”说着云雀委员长帅气的一笑,刷的跃了出去。
[不要走啊亲爱的不要走——]至少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啊,那里面还有我特别录制的威风堂堂啊…
[放弃吧,零。]纲吉淡定的表示。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说!要怎么办才肯帮我拿到手机!]
[这个。]他看向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尸体。
[这容易,成交!]我爽快的答应下来,却不禁苦恼另一件事。[……容易是挺容易,但是你要模仿我的说话方式就有点…]我跳到地上围着那群人绕了个圈,最后有点恶作剧的跳到纲吉背上用手环住他的脖子。[话说重吗?]我的脚因为我这个动作变得模糊不清,——这样反而越发得像幽灵,而从我的胸口却不知怎么跑出了一条奇怪的黑色绳子。我顺着着绳子看了看,发现他的另一端连着纲吉的胸口。
他听着我的话反而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啊,要模仿的话,我可以啊。]
我仔细瞅了瞅纲吉的侧脸,最后摇了摇头。[……呃,就是我现在…也没什么!咳、你平时学我说话倒还可以,但是你绝壁没学过威胁人,看你带蓝波那种样子就知道。]
他保持沉默。
[要是能像以前那样的话…]我不禁叹气。
“…啊,超麻烦,诶?”我眨了眨眼,忽然发现这声音是从纲吉的嘴里发出的。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以前能很轻易的取得纲吉身体的主导权,但是自从上次从十年后回来,我们变成这种单独的两个后,就完全不能像以前那样相互交换意识来主导身体了。
他也有些许的困惑,不过因为我在他背后,所以只能凭着他身上的气息来感知。[我也不知道…]
我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链子,放开环住纲吉的手准备摸摸看那条链子,不过那条链子很快就消失了。
[零?]在链子消失的瞬间,纲吉略带不安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连忙回答他,[怎么?]
他听到我的声音后,似乎放松下来。[……啊,没事。刚刚以为零不见了…呃,我的意思是可能走出房间…这样。]他说话的同时,那条链子也慢慢地重现,最后恢复原状。
我看着那条一头在我胸口,而另一头在纲吉胸口的链子,干脆想开始那样伏在纲吉的背上,不过这次为了能看得清楚些而将自己肩膀以上的部分高出纲吉的头顶。[那么,这次依旧换我来。……你只要注意那个尸体然后将看到的反馈给我。]
[好!]他的回答干脆而利落。
我能感觉到我眯着眼笑的时候纲吉的身体也随着我的想要的表情而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于是我慢慢的吸口气,做足了准备。“……那个,我刚刚想通了。”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纲吉脸上。
纲吉的身体随着我一起举起手蹭了蹭鼻子,然后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我要说的话。“不如我们分尸吧…那个,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我顿了一下,因为纲吉在刚刚告诉我,那个尸体似乎动了一下手指。
[……呿,我想起来了。纲吉君你爹似乎认识那种家伙。]
[啊!我也想起来了,你和我说过。…似乎是能将心脏跳动自助停下还是什么的?]
我看着那位先生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测测。[哼哼,接下来就是逼着就范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这个人动了一下。”我指着那位先生说,然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我听过那种死了还活过来的案例,但是如果这个人活过来的话,我…”我没说后果,但是那几个人的表情瞬间变化了好多次。看到效果了,我便继续说下去。“……果然还是分尸吧?我以前看过中国的…所谓满清酷刑什么的,像是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的凌迟啦,或者绑上手脚分别向不同方向拉扯的五马分尸…听说还有把指甲一块块扯下来,或是把肚子活生生的切开扯出肠子那类开膛破肚的…我还看记录片上说,那种半死不死的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平常人痛一倍,他们就要痛十倍呢!”
我说的半真半假,同时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掰动那先生的手指。
作为在场除我外的女生,小春的脸色已经一片苍白,而那两个男生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唯一算镇定的只有早就被我熏陶过的纲吉以及完全没有反应或者说看不出反应的reborn。
“……总觉得蠢纲你变化还真大呢。”沉默了几秒后,这位家庭教师扯了扯帽檐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通了…反正按目前状况,不是风纪委员先来烧了这个人,要不然就是我自己做点什么了…黑手党什么的…杀人这种事情……”
狱寺强行压下了脸上的表情,握住纲吉的手。“我明白了,十代目。这个家伙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我本身就是黑手党出身的,所以说这种事情我比那边的棒球白痴更有经验。”其实这家伙才没有经验,而且之前山本武的脸色都比狱寺好点点。
狱寺说着就要开始行动,我趁机大力的甩开那个家伙的手,并且怪叫了一声。“哇啊!!狱寺,这个人好像动了!是不是活过来了啊!”
“………呀,初次见面。”之前装死尸的家伙趁机撑起身体和我们打招呼,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介绍自己,然后说之前是为了考验我之类之类的话。
我极其愉悦的笑了笑。“妈妈!!”紧接着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怎么啦,纲君?”听到喊声的妈妈走上楼,“咦?这个人是……?”妈妈疑惑的看向新来的墨列堤。
还不等我说话,reborn这家伙就抢先一步。“是我一个从意大利来看望纲吉的朋友,……不过纲吉还真过分呢,居然和莫列提说些奇怪的话。”
身为成年人的莫列提满头黑线的望着那位小婴儿,我则毫不在意的让纲吉朝前走出一步,拉住妈妈的手。“我才没有…谁让reborn的朋友一出现就装死吓我…”我接下来嘟嘟囔囔地说着原先和他们说过的那些酷刑,然后妈妈则爱怜的默默地纲吉的脑袋。
“啊啊,真是的。请不要吓这个孩子好吗,莫列提先生。”妈妈一手摸着纲吉的头,另一手则叉腰来让自己气势足起来。“这孩子以前好奇看了一些不算太好的纪录片,到现在都还有害怕的后遗症呢,只要有人故意吓他,纲君就会说那些话呢。”
妈妈说着,又轻轻拍拍纲吉的脑袋,“不过纲君也要坚强起来啦。”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而房间里的小伙伴各个对我的眼神充满了……小春是同情,山本是那种吃惊加鼓励,而狱寺则是崇拜…总之是让人弄不懂。
不过听着妈妈的话,我倒是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了。[……实际上你被我吓了之后没多久就好了。]我哼哼了几声然后盯着纲吉的脑袋。
纲吉好久才做出回击。[那还不是因为弄到最后你也哭了嘛!]这家伙估计想起了当时的事情,声音略有些忿忿不平。
我则表示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当时说我变成这样活该的……]
[我真的这样说……?]他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但似乎只要我肯定这个问题,他就会立马消沉起来。
……所以说你都作出那副‘你要是肯定,我就哭出来’的表情了,我还怎么去肯定啊。
[反正当年都只是图样图森破啦。]我不在意的打着哈哈。
纲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似乎就这么消沉起来,一直到夜晚准备入睡的时候,这家伙才用着非常细微的声音说,[……以后,绝对不会让零哭的。]
那句话不知道是他想对我说的,还是要对他自己说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就用被子蒙着脑袋睡觉,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要喊着我的名字,直到我回答为止。
但是我看着被子外面冒出的几撮乱糟糟的棕发,却不知道怎么忽然想笑。
这个人或许真的是逐渐成长起来了,啊,反正这种事情对于十四岁的少年来说也都是说不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