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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吵闹的环境，也很少参加这种应酬，思来想去就没过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她不会把姐妹间对白若南的厌恶拿出来说。
陈羽凰听到这话，不由摇了摇头，淡淡笑道：
“太可惜了，如霜刚进阶宗师中阶，还想和你大师姐交流一下呢。”
“什么？”纪素素眼含震惊道：“沈小姐又进阶了？不是刚成为宗师没多久吗？”
沈如霜笑笑，没说话。
陈羽凰一脸平静道：“快吗？绝世天骄不都这样吗？”
“宗师中阶不是尽头，最多十天，如霜就能成为大宗师！”
纪素素显然被惊到了，眼中的震撼一浪高过一浪。
没想沈如霜进步如此之大，竟然声称十天进阶大宗师。
这才是顶级妖孽啊！
纪素素自愧不如。
“羽凰，宴会上不要谈其他，专注生意吧。”沈如霜淡淡说道。
陈羽凰点了点头，目光巡视一周后，眼里带起一抹鄙夷：“林总真大牌啊，现在都还没到场呢。”
“纪舵主邀请林总时，她那条狗也会跟着过来吧。”
纪素素知道那条狗的名字叫秦江，笑了笑道：“林总出席活动怎么可能不带秦江呢，毕竟那男人没别的本事，恶心人有一套！”
她和陈羽凰相视一笑，对秦江的看法出奇的一致。
浮夸、自大、粗鄙、莽夫，男人身上最恶劣的性格，都能从秦江身上找到影子。
在两人眼中，秦江一无是处，只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小丑。
当真正商战开始后，秦江就会原形毕露了。
纪素素看向苏正和方向，带着一抹冷笑道：“放心，我把苏正和叫来了，秦江不敢造次！”
“而且战神过来后，秦江会颜面无存，整个宴会期间，他恐怕连句话都不敢说。”
陈羽凰不由一愣，挑眉问道：“纪舵主什么意思？难道秦江跟战神有过节？”
纪素素带着一抹得意，道：“暂时没过节，可等我问战神一些问题后，秦江就会怂。”
“不过呢，凡事无绝对，如果战神不搭理这个小丑，以秦江的厚脸皮，他肯定还会蹦跶。”
陈羽凰听的一头雾水，催促道：“纪舵主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情啊！”
沈如霜也产生了好奇，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纪素素要做什么。
“上次我去林总家里时，秦江也在，聊起云门山血案时，你猜秦江那个小丑怎么说？”
“他竟声称那是他所为，还说赵天王是他徒弟呢。”
纪素素说这话时差点没憋住笑，眼里晶莹剔透，觉得这是她听过最搞笑的事情了。
陈羽凰噗呲笑了一声，道：“赵天王是他徒弟？那混蛋疯了吧！吹牛越来越不着边际了！”
“真是一个殿堂级的小丑啊！”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跟中枢长老称兄道弟了！”
沈如霜不由摇头，觉得秦江为了哗众取宠简直没下限了。
拿大家当傻子吗？
赵天王什么人？手握三十万雄兵，大至尊，万民敬仰。
沈如霜都比不了，秦江一个蹲了十年大牢的罪犯，竟然声称是他师父？
秦江早晚死在他那张嘴上！
纪素素掩嘴笑道：“所以嘛，等姜战神过来后，我决定问问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