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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那个谁给我抬上来。”在刀疤男的招呼下,小弟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只见几人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拖拽出来一个满是锈迹的铁笼子。笼子内还锁着一个浑身满是伤痕的男人,头顶上的毛发被人剃的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秃掉的头皮上布满了黑色的烟疤。笼子内十分的狭小,里面的人只能被迫一直保持蹲着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人捆在背后,无法动弹。
笼子被几个人合力抬到酒庄的大铁门前放了下来,笼子里的人见到合围上来的人本能的开始恐惧,因为身体剧烈的挣扎导致笼子一晃一晃的,不一会地上就落了一层红色的锈迹。
“乱动什么,老实点。”刀疤脸男人见到满地的红色锈迹,刚洗净的地面又一次被弄脏了,眉头微微紧皱,一脚猛地踹在笼子上,吓得笼子里的人一愣。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笼子里的人顿时就老实了不少,被吓得蜷缩成一团浑身战栗的发抖。这个恶魔的声音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以前二人明明是那么要好的兄弟,以前庄二每一次殴打自己的时候,都是这个刀疤男人将自己送到医院去,本以为男人将庄二挤下去,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谁能想到是这个结果。非但自己被关在这个生锈的铁笼子里,吃喝拉撒,睡觉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自己在床上舒服的打着呼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这满是锈迹的铁笼子在一年前还是一个全新的笼子,上面一处锈斑都没有。
不仅是自己遭了殃,就连张家湾村里的那个老驾校也被刀疤手下的人连根拔起,一家人都被逐出了村去。还有那群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这会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只希望那帮小鬼能没良心一些,别瞎出头,别学自己当大善人。
“看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看见笼子里的人老实了几分也没有了声响,刀疤男这才满意的拍了拍笼子,对着高墙上的摄像头满脸堆笑,一副邀功的模样。可惜从刀疤男到庄园门口到现在,这高墙上的摄像头自始自终都未有一丝动静,只有刀疤男自己一人自言自语。
“就是这个叛徒,出卖了你,我才能找到这里来,我帮你把这个叛徒处决掉怎么样,作为感激回礼,可以出来见我一次了吧?”说着,刀疤男从袖中再一次掏出了那把袖珍手枪。
那是一支自制的单发土枪,子弹容量只有一发,每次打完还需要手动将弹壳抠出,换上新的子弹才能发射。
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小型发射器,保不齐就连稍微有些知识水平的高中生都能轻松仿制出来。可偏偏这把小枪的外观格外精致,不仅镀了一层金色的外壳,上面还留有精美的浮雕,就连那迷你握把都是用的黄花梨木,两片防滑护手也是用的一整块绿玉。
“你看,这可是您当初最喜欢的黄毛小泰迪,这一撮小黄毛我是特意留在脑袋上的,就怕你认不出来了。”刀疤男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丝绸手帕反复擦拭着手上的那支宝贝。见酒庄内依旧是一片安静,无人回应,刀疤男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将枪口缓缓对上笼子里的人。
“别放屁了,臭小子。那个黄毛小子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庄位置,少在那里自导自演了。”一直安静的酒庄内突然传出来一顿臭骂,不一会众人眼前的大铁门终于缓缓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拄着拐杖站在前面,四下却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齐的看向门口正对视的二人。
并没有想象中的冲突发生,正相反。二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互相相拥在一起,嘘寒问暖的。门口站着的那人正是庄二。
“怎么都开始拄上拐了都,身体不好啊?”刀疤男搀扶着庄二,眼光看向人拐杖的时候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烟消云散。虽说那姓邢的从庄二这边带给自己一封绝症的诊断书,以及一封书信。但是自己心中始终有块放不下来的石头,直到刚才自己亲眼看到庄二拄着拐杖一步步艰难的走出来,这块石头才终于落地。
谁能想到苏城的头把交椅,一代枭雄今日会像个寻常老头子一样,佝偻着腰,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
对于刀疤的试探,庄二哈哈一笑,他心里明白的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刀疤算是跟着自己一路到今天的老兄弟了,如今还是这么多疑。
“来给你介绍介绍,没准你哪天也用得上这个酒庄呢。”庄二在刀疤的搀扶下,领着人一步步朝庄园内走去,像导游一样真的开始向刀疤一点点介绍酒庄里的各处设施,当刀疤听到那高高围起来的围墙里面居然是一条上下两层的甬道,甬道里都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人时,心头为之一震。
在进来酒庄前,自己就曾注意过酒庄外围的厚墙上为什么整整齐齐的都开了一个手机大小的小窗口,就像碉堡一样。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一个小小的酒庄里怎么可能藏着那么大量的军火枪支,人手。
可就在刚刚他才明白,还是自己天真了,姜还是老的辣。眼前这个庄二不仅仅将这里武装的水泄不通,还训练了大批的人手。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消息流通,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从未找到这个地方?”庄二一眼看出了刀疤心中的疑惑,这也是刀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苏城这么大,但是几乎所有的商铺,店面,酒店,ktv都在自己的管辖下,就连附近的几个村子里的供货商都被自己牢牢把控着,可这个酒庄里的一切供需,仿佛独立在整个苏城外。这么多人的吃喝用度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为什么?”不仅是没有生活痕迹的问题,就刚刚几个在庄二介绍下出现的几个年轻人,自己并不陌生,自己分明在哪里见过不止一次,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们都是聋哑人。这个社会对弱势群体的忽视不仅仅是媒体,人们常常会不自觉地忽略一些本能觉得对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事物,比如地上的蚂蚁。”
“你记得从刚才到现在一路走过来你一共踩死了多少只蚂蚁吗?”说到此处时,庄二的目光正好对视上对方,一脸笑吟吟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