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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一番颠鸾倒凤,我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再打量裴逍,他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我俩适才的行径,活脱脱两只禽兽!
我说过那一通绝情的话后,他就垂首坐落在那不作声,我道:“你先背过身去。”
他默默地背过身。
我取出一块帕子,将股间湿漉漉的黏腻擦去,便套上了衣裳。在命他也套上衣裳后,我使出内力,把牢笼撑开,逃出了山洞。
那个恶毒的男人使计将我困在笼中,还用那种药物折辱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我施展轻功在谷内一阵寻觅,终于在谷内一处田园中见到了阿秀。他正领着几个男人在锄地,我飞身落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独秀谷主,别来无恙呐!”
阿秀赫然见到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能逃出来?”
我冷笑一声,道:“你以为那种破铁笼就能困住本座?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座了!”神功大成实在太美妙,硬生生让本座生出了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勇。
阿秀道:“你想怎样?”
我道:“这话原先是本座问你的,现在成了你问本座,既然你问了,那本座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要么你自尽于本座面前,要么本座将你这断袖谷变成人间烈狱!”
阿秀道:“有我在,你休想动这断袖谷的一草一木。”
我恍若未闻,道:“快些选,省得本座没了耐性,送你们一块下地狱!”
阿秀怒急,出手就向我攻来。
我迎招而上,脑中还未想出招式,手已经自发地出掌了,一招一式挥洒自如,十几招后,阿秀就败在我的手中。
他摔倒在地,道:“今日我折在你手中,也不指望能够安然脱身。我的死要是能够换来谷内的安宁,我甘愿一死。但愿你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放过这些人。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
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我扫了一圈适才向我砸过石头的几个男子,道:“好。”
阿秀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刎,边上几个男子闻言,跪在地上哭喊道:“谷主,你不要死,我们誓要与你同生死。”
阿秀眼含热泪,道:“你们听着,以后没有谷主照顾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道:“要死快点,别浪费本座时间。”
阿秀恨恨地望了我一眼,抬手再次准备自刎,我通体舒畅地围观着,裴逍忽然上前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教主,回春露。”
我一怔,适才气过头,竟望了如此重要之事,眼见阿秀挺着匕首就要抹脖子,我立马挥出一掌打掉他的匕首。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萧教主莫非是反悔了?”
我道:“你将回春露给本座,再自断一臂,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阿秀道:“你想要回春露。”
我道:“怎么,不肯给?”
他道:“这个容易,萧教主请随我来。”说罢,领着我穿过田园,到了一间屋前。
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是否设有埋伏,却是相安无事。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屋子,取出一个药瓶交到我手中,道:“这就是回春露,每日在脸上抹上一层,只消十日,任何伤疤都可治愈。”
我道:“多谢。”随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示意他可以自断一臂了。
他苦笑一声,道:“想不到我也有今日。”
我正准备闲闲地说:“废话少说,本座时辰很金贵。”谁知他忽然面色一变,整个人凑向前,在本座身上嗅了嗅。我以为他要耍甚么花招,连忙后退数步,教裴逍挡在了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视线在我与裴逍之间转悠了一圈,道:“萧教主,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嗤笑道:“手下败将,竟还敢跟本座谈条件。”
他道:“你可以先听我的这个秘密,再决定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我道:“你就不怕本座听了你的秘密,翻脸不认人?”
他道:“萧教主身为正义教教主,还不至于向我一个手下败将抵赖。”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
他道:“敢问萧教主,你身上的这个香囊是何人所赠?”
我望了望腰间挂的香囊,还是上回下山时裴逍送的,道:“这与你何干?”
他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你身边的这位下属送的。”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是如何猜出的?”
他道:“这香囊里有一味药叫诛心,此药含有剧毒,开始中毒时并不会出现异状,一旦催动情|欲,毒性就会发作。毒性一旦发作,在接下来的一月中,中毒者就觉得浑身无力,力不从心,心口剧痛,一月后,就会因心痛窒息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个症状为何如此像本座当日与阿策一起中的那个毒?当时林郁文并未说出这毒药的名字,而香山老人亦不曾提起,是以我并非深究。听阿秀这样一说,莫非真有此事?
我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本座此刻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知道。”
阿秀笑道:“这种毒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中,中毒之人一旦催动情|欲,就会通过涎水渡到对方口中,除非对方早已服下解药,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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